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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開幕式 不知道是不是鄭燁的錯覺,維爾莉特索取的頻率越來越高了。 幾乎只要逮到機會,她就會緊緊黏在鄭燁的身上,然後榨取一番。 就因為這個,鄭燁在隱層區閱讀的時候,甚至還因為跟著自己跑過來的維爾莉特纏著自己交歡,被不爽的尤莉亞直接趕了出去。 「什麼時候喂飽了那個小丫頭,什麼時候再回來。」 於是鄭燁在圖書館閱讀的計劃也宣告破產,難得放假的這三天卻只能待在宿舍,任由維爾莉特把自己像個洋娃娃一樣隨意擺弄。 原本鄭燁還想著臨近體育祭,自己起碼得好好鍛鍊一下體能時,卻被八爪魚一般扒在自己身上的維爾莉特以不容置疑的語氣拒絕。 「不需要。」 如果不是鄭燁測試過哪怕被榨取了一整天,也並不影響身體狀態的話,他說什麼也絕不可能縱容維爾莉特這種近乎蠻橫的行為的。 於是原本的計劃全部泡湯,這三天的時間裡鄭燁甚至都沒怎麼出過房門,也就在榨精之後的休息時間裡在地板上做做伏地挺身之類的。 他可不想在短短三天內就變成只會躺在床上的廢人。 直到第三天的黑夜慢慢到來,鄭燁才開始和維爾莉特走出了宿舍的大門,和那些熙熙攘攘的學生與奴隸們一同向著操場的方向走去。 和人界大部分的運動會和體育祭不一樣,學院的體育祭是在晚上正式進行的,並在開幕式之後舉行第一階段的比賽。 擁擠的人流讓魅魔身上那些催情的甘美香氣變得更加濃郁,而那些學生也樂得如此,看著夾在她們之間的那些奴隸露出了恍惚而痴迷的表情,時不時用身上柔軟的部位挑逗著身邊的奴隸,又在避免自己的奴隸在體育祭之前就被其他魅魔壓榨過多。 她們一邊咯咯笑著,一邊用著嬌柔的嗓音和身邊的朋友們談論著下流而又淫穢的詞語,看著那些在她們挑逗下蠢蠢欲動的奴隸們。 有一小部分奴隸在被女孩子的嬌軀團團包圍的攻勢下忍耐不住射精了,於是她們輕笑著用手指抹了抹從他們褲襠上滲出來的精液,如同戰利品一般放進嘴裡舔舐著,然後帶著輕快的腳步尋找著下一個玩弄的對象,只留下腳步虛浮的奴隸和那名因為感到丟臉而臉色不善的學生。 鄭燁在其中也不例外,那些魅魔時不時扭過了頭,一邊刻意地不去看他們兩人,一邊挪動著腳步向他們那邊擠去,或是用豐滿的巨乳輕蹭著,或是用超短裙下挺翹的屁股撞過來。 好在迫於維爾莉特的威壓,這樣的魅魔並不多,寥寥無幾的幾個也只敢稍微湊近一些,便立刻離去了。而維爾莉特也一直都護在他的身邊,用著那面無表情的冰冷態度無言地警告著那些有小心思的魅魔。 即使是這樣,走到了空曠的操場時,鄭燁的下面也已經完全挺立起來了,猙獰地在松垮的褲子上頂出了帳篷。 人界的時候自己一直小心翼翼地護著維爾莉特,到了淫界,卻需要維爾莉特一直護著自己,簡直就像是反了過來。 鄭燁有些無奈地想著,看著在操場上熙熙攘攘的魅魔帶著自己的奴隸按照要求排好隊伍。 而在遠處臨時搭建的石台上,一批在右胳膊上綁上藍色絲帶的學生正在和教師們整理著台前的雜務和設備。 「喲,看來你是真的成功了。」 一隻手拍在了正在觀察環境的鄭燁肩膀上面,讓他回過了頭。 「貝爾?」 他看見了站在自己背後的貝爾,不禁皺了皺眉。 「你怎麼了?」 此時的貝爾相比於那一晚明顯神色差了很多,連帶著雙眼都掛上了嚴重的黑眼圈。 看著鄭燁那疑惑的目光,貝爾笑了笑,指了指周圍的奴隸們,示意鄭燁再好好觀察一下。 他皺著眉又仔細地看了一眼周圍那些奴隸,這才發現他們和貝爾一樣無精打采、神色憔悴。 「這三天裡大部分奴隸都被自己的主人狠狠地壓榨到了幾乎射不出來的程度。」 貝爾無奈地搖了搖頭,給重新將目光放到自己身上的鄭燁解釋道。 「畢竟剛開始就要進行分數爭霸賽啊,誰也不想自己奴隸的分數被其他魅魔奪走,於是便強行把我們提前榨到了極限的狀態,避免輕易把自己的分數交給其他的魅魔。」 「有用麼?」 鄭燁疑惑地問道,然後看著貝爾苦笑著回應他。 「她們覺得有用就夠了。你沒看剛才也有不少魅魔在刻意玩弄其他的奴隸,來讓形式對自己有利一些嗎?」 「那你這邊沒問題麼?」 「還行,差一丁點就射出來了。」 貝爾指了指自己下面膨脹的肉棒,上下打量了一眼鄭燁,然後嘆了口氣。 「估計你應該是全場唯一一個沒被高強度壓榨到極限的奴隸了,也好,畢竟你並不想跟她們有所關係。」 他又拍了拍鄭燁的肩膀,湊近了一些,然後悄聲說道。 「一會比賽的時候,儘量不要和魅魔正面衝突,以躲著為主。你的體力比較好,逃走的幾率應該更大。」 鄭燁點了點頭。 他並不傻,自己還遠沒有達到能夠和其他魅魔正面抗衡的地步,自然不會去作死地找她們死磕。 「那就好,我知道你對她們抱有仇恨,但是也別被它沖昏了頭腦。」 貝爾又提醒了一句,看到不遠處的安琪朝著自己揮了揮手,趕緊道了個別,就結束了攀談跑了回去。 鄭燁看到他和安琪說了幾句話,然後後者寵溺地拍了拍他的頭,然後將其拉進了自己那團火爆的巨乳當中,掏出了肉棒輕輕擼動著。 沒撐多久,貝爾的背影便顫抖了起來。 鄭燁搖了搖頭,重新收回了目光。 「你們剛才說了什麼?」 重新站回他旁邊的維爾莉特好奇地問道,剛才兩人的談話她主動離遠了一些,沒有聽到兩人交談的內容。 「沒什麼,只是提醒我比賽小心一點。」 「哦。」 維爾莉特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一眼鄭燁下面還沒消退下去的肉棒,舔了舔嘴唇。 「需要解決一下嗎?」 「別鬧,臨近比賽了,保留體力很重要的。」 鄭燁毫不猶豫地拒絕了維爾莉特誘人的建議,然後慢慢深呼吸,緩和著下體的興奮感。 「好吧……」 維爾莉特有些失望地偏過了頭,和他一起看著主席台前已經準備就緒的主持們。 隨著幾道煙花在操場上綻放,淡綠色的水霧從那逐漸消散的靚麗螢光中落下,將整個操場都披上了一層晶瑩的閃光,原本在黑夜下變得昏暗的操場一下子被那些螢火蟲一般飛舞的光點所照亮。 「這個是……精力劑麼?」 鄭燁張開手掌,看著那些綠色的光芒滴落在掌心,感受著漸漸變得精力充沛的身體,有些驚訝地自言自語道。 他想到了什麼,抬起頭來,看著周圍那些和他同樣一臉驚訝,從原本萎靡不振中恢復過來的奴隸們,以及一些表情變得難看的魅魔。 看來她們提前削減精力的小心思被學院看穿了。 「那麼,我宣布,私立櫻庭學院體育祭,正式開始!」 站在台上的主持學生帶著歡快的語氣,將手中的無線麥克風高高地舉了起來。 她穿著一身艷麗的粉色無袖西服,劉海處夾著一個胡蘿蔔樣式的卡通發卡,而底下的超短花褶裙與帶著粉色花邊的白色過膝襪都讓她更像是一個在舞台上演唱的學生偶像。胸前的白襯衫鼓起了兩個精巧的小山峰,將那條粉白相間的領帶夾進了胸前的溝壑當中。 她高舉麥克風的動作,將白色袖套與服裝之間光滑粉嫩的腋肉完全暴露了出來,粉色的腕花摩擦在麥克風上面的沙沙聲透過魔法傳達到了整個操場。包裹住那對精緻腳掌的小皮鞋在翹起的大腿下被抬起來了一隻,在明亮的主持台前反射出光芒。 而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她粉色長髮上那正隨著動作而翹起的兩隻毛茸茸的兔子耳朵,白色的絨毛正隨著晚風輕輕晃動著。 兔耳娘? 鄭燁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 雖然有了莉莉這個狐娘,有其他的獸耳娘也並不算特別奇怪,但是在如今已經知道了魅魔的起源的鄭燁看來,就顯得有些驚奇了。 這究竟算是對於兔子的保護欲和喜愛所誕生的,還是被一群對獸耳娘有所執著的性慾中誕生的,還是兩者都有呢…… 人的慾望過於複雜,就連魅魔自己都難以分辨。 以後自己會見到的魅魔,恐怕只會越來越千奇百怪吧。 從周圍所爆發的歡呼聲將鄭燁從思考中叫醒,當他再看向台上時,一群身穿著色情的拉拉隊服,排列在一群被固定在原地的奴隸旁邊的學生,已經整齊地站在了主持人的後面。 那些奴隸的表情上只有痴迷和恍惚的神色,手腳都被半空中的魔法環固定住。 「那麼,接下來就是學院啦啦隊的表演助威,請大家盡情享受~」 她帶著可愛到發膩的語氣拋了個媚眼,然後便走進了台子的幕後,將主持台徹底留給了她們。 隨著台下魅魔們的歡呼,那些拉拉隊員們便開始環繞著那些被禁錮住的奴隸們,跳起了淫靡的舞蹈。 那隻包裹住重要部位的藍色服裝甚至比全裸更加煽情地將她們身上誘人的部位凸顯出來,在她們那刻意展現自己身材的動作下顯得異常色情。 她們如同跳鋼管舞一般,在那些奴隸的身邊繞動著,抬起豐滿的大腿夾住他們,用柔軟的胸部蹭動手臂,還有的湊近了他們的頭部,親吻著他們喘息的嘴巴。 那被丁字褲勒出了飽滿圓潤曲線的屁股在只遮到腰部的短裙下沒有一絲停歇地扭動著,以那些奴隸的身體作為支點,高高地翹了起來,讓台下的所有人都能夠清晰地看到被丁字褲緊緊嵌進了小穴,如同在輕咬著一條絲帶的兩瓣陰唇。 剛剛在精力劑下恢復體力的奴隸們看到了那場淫靡的表演,幾乎立刻便挺起了漲大的肉棒,如同餓狼一般盯著上面拉拉隊員們火爆誘人的身體。 原來如此,先將所有人的體力都恢復好,然後再統一削減保證公平麼…… 鄭燁忍受著從體內傳來的興奮和慾火,有些無奈地想著。 而台上那些隊員們並沒有止步於此,她們用著各種各樣不同的姿勢挑逗著自己的「舞伴」,盡情地在萬眾矚目的舞台上演繹著這淫靡的演出。 貧乳的隊員如同螃蟹一般張開了雙腿,跨坐在奴隸的小腹上,用那勒緊的小穴在肉棒表面摩擦著,溢出的愛液流在了肉棒上面,慢慢地滴落在舞台上。 有著一雙傲人美腿的拉拉隊員用豐滿的腿肉夾緊了身下的肉棒,雙手扒住了奴隸的雙臂如同畫圈一般晃動著。 梳著長長的馬尾的棕發隊員將屁股壓在了奴隸的臉上,被內褲緊緊勒著的屁股將他的臉沒有一絲縫隙地埋進了那挺翹的屁股溝里,而她則趴在了奴隸的下體上,用自己青春靚麗的頭髮纏繞在青筋暴起的肉棒上摩擦。 長著稚嫩臉龐的巨乳蘿莉將那根猙獰無比的肉棒埋進了那完全不相符的碩大乳房當中,蹂躪著被乳肉完全包裹起來擠壓的龜頭,那被隊服緊緊勒住的乳溝就像是蝕骨的乳肉深淵,將那根肉棒吸入其中。 帶著豐碩蜜臀的隊員壓在奴隸的肉棒上,就好像一把重錘在脆弱的肉棒上碾著,讓那滑膩的脂肪擠壓著肉棒,她那光滑的腰肢妖艷地扭動著,帶動著那如同炮彈一般摧毀人心的肥臀撞擊肉棒。 留著披肩秀髮的隊員張開了自己的胳膊,將那根顫抖著的肉棒夾進了自己光滑火熱的腋下摩擦著,柔軟纖細的胳膊與細膩的腋窩相摩擦,那深紫色的龜頭如同陷入了柔軟的小穴一般在它們之間進進出出,被她纖細的手指如同撓癢一般挑逗著暴露出來的馬眼。 蹲在奴隸腳下的金髮隊員一邊高高翹起了自己的蜜臀扭動,一邊將面前的那根肉棒埋進了雙手的花球當中,那上面輕薄的絲帶如同暴雨一般刺啦刺啦地碰撞在肉棒上,隨著手部的動作在龜頭和睪丸上重點刺激著。 每當她們玩弄的奴隸瀕臨極限,她們便會立刻輕飄飄地離開他們的身體,然後圍繞在身邊,或是用屁股輕蹭,或是用手指挑逗,卻唯獨不去觸碰那隻差一步便能噴射出來的肉棒。 待那射精的火熱重新消退之後,她們便又會依偎上來,將他們重新玩弄到瀕臨極限。 膝窩,玉足,腋下,乳頭,屁股,肚臍,這些衣著暴露的拉拉隊員們嬌軀的每一個部位都足以讓這些奴隸無法控制地射出精液,卻又每一次都停止在了極限的邊緣。 她們就像是在獵物身邊飛舞著的妖艷蝴蝶,誘惑著他們迷失在自己嫵媚的舞蹈當中,卻又在他們承受不住時輕輕推開,讓那股慾火燃燒的越來越旺。 那些被射精的慾望沖昏了頭腦的奴隸們聞著身邊濃郁甜蜜的女體香味,感受著女孩子美好的身體在自己的每一個地方打轉,卻就是不去觸碰那最為饑渴的部位。他們的馬眼流出了大量的前列腺液,在地板與肉棒之間牽起了淫靡的絲線,又被那些輕舞的隊員們用各種煽情的動作勾起,掛在她們白皙誘人的肌膚上,在舞台的光芒下反射出了妖艷的晶瑩光芒。 和那些台上被強行寸止的「演出道具」不同,台下的奴隸們沒有任何的限制與拘束,但也因此,那些直擊視覺神經的妖艷表演也更加讓他們急迫於釋放自己的慾望,他們當中很多人已經無意識地擼動著自己的肉棒,甚至已經噴湧出了大量的精液。 但是在台上那不停歇的性愛舞蹈下,射精所消減的慾望根本不會停息,於是他們只能更加激烈地刺激著自己完全沒有軟下去的肉棒,將越來越多的精液噴洒在操場上。 一些學生也早已按捺不住,主動地推倒了自己的奴隸,盡情地享受著性愛直播般的刺激感。 一時間,整個操場上都迴蕩著肉慾的氣息,魅魔的淫叫和歡呼聲,奴隸的喘息和呻吟聲,如同亂交派對一般的場景足以讓每一個看到此景的人都感到慾火焚身。 只有一些還堅持著想要在第一場比賽中獲勝的學生,還在忍耐著自己的慾望,同時阻止著自己的奴隸將寶貴的體力無止境地浪費在前菜上面。 鄭燁的喘息也變得越來越粗重,之前強行按捺住的慾望此時又加倍地返還了回來,讓他的肉棒早就已經到達了忍耐的極限。 哪怕是他心裡再不願意,那已經湧上來的白濁液體也讓尿道變得火熱而瘙癢,掙扎著要脫出肉棒的束縛。 就在這時,一隻白皙溫軟的手掌抓住了自己的肉棒,將那漲大的龜頭牢牢地埋進了柔軟的手穴當中。 那股溫暖緊緻的壓迫感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鄭燁還沒來得及思考便感覺大腦一白,顫抖著將早已堆積起來的精液統統都射進了那隻溫暖的手掌當中。 五根修長地手指在龜頭上擠壓著,就好像在將水泵中殘留的液體擠壓出來一般,把尿道口的殘留精液一同擠進了手掌當中。 當鄭燁由於大量射精而變得發白的雙眼恢復視力的時候,便看到了正將手掌中捧著的精液舔進自己嘴巴里的維爾莉特。 「你到底是有多饞啊……」鄭燁嘆了口氣。 她滿意地將滿是白濁精液的手完全舔乾淨,朝著鄭燁眨了眨眼睛,回答道。 「不能浪費。」 第40章:比賽開始 「今年也挺不錯的呢。」 隱藏在主持台後面的帳篷里的老師們看著操場上的淫亂盛宴,也正在討論著。 穿著運動內衣,僅僅將薄薄的衛衣拉到小腹位置的埃米聽到了旁邊紫發女子的感慨,不由得有些不成器地冷哼了一聲,胸前兩團碩大的雪乳也晃動了兩下。 「才只是開幕式,就有這麼多的奴隸將寶貴的體力全都浪費掉了,一點定力都沒有。」 她看著那些一臉痴呆地用手使勁擼著下體的奴隸們,語氣中充滿了氣憤和蔑視。 「這些在第一場比賽就拖累自己主人的奴隸還不如直接就送去回收室好了。」 「放寬心,埃米,畢竟這就是開幕式的目的嘛。」 知道埃米一直不怎麼看得起奴隸的性格,在她旁邊的幾名老師相視著苦笑了一下,打著圓場。 「而且也正是由於啦啦隊的表演,學院這次也收穫了相當多優質的能量呢。」 剛才那名紫發的老師一邊玩弄著自己的卷髮,一邊指著她們背後坐落於地面上魔法陣,正散發著充盈光芒的設施。 體育祭期間,學院會在操場上設置大型的轉化法陣。 那些此時此刻正在操場上釋放精液,相擁交歡的學生與奴隸所釋放的慾望能量,統統都會通過轉化的法陣,傳輸給學院的各個設施當中,作為維持學院運轉的動力。 「能量歸能量,這些奴隸本身就不夠努力,不為自己的主人分憂解難,就是不合格的。」 埃米固執地堅持著自己的意見,對於那些不會全心全意服侍魅魔的奴隸,她一向都是不待見的。 「誒呀誒呀,埃米老師還真是嚴厲呢。」 完蛋,要遭。 聽到從旁邊傳來的嫵媚聲音,那些老師頓時有些頭痛地想著。 「明明是學院的要求,卻要他們死命忍下去,埃米老師不覺得自己太嚴以律人了麼?」 莉莉依舊穿著那身白大褂,慢慢悠悠地走了過來,那條蓬鬆的尾巴在她的背後晃悠著。 「莉莉老師,你這個時候不在醫務組呆著,跑來場務組,應該算是玩忽職守吧?」 埃米的眼睛眯了起來,帶著一絲火氣地反問道。 「啊哈哈,比賽還沒開始,醫務組那邊可沒什麼工作,所以比較輕鬆呢,不過似乎聽到了什麼會增加我們這邊工作量的不當言論,所以來看看。」 莉莉捂嘴輕笑著,話語裡卻夾雜著十足的火藥味。 「原來是埃米老師啊,那就不奇怪了,畢竟可是出了名的喜歡給醫護人員造成麻煩呢。」 「莉莉老師,你要是這麼喜歡那群奴隸的話,不如你自己也去當個奴隸如何?」 對於莉莉的陰陽怪氣,埃米冷笑了一聲,學著她的腔調說著。 「這樣說不定我就會發發善心,讓你有個服侍我的機會呢?」 「埃米老師是在說笑嘛,身為老師當然要愛護奴隸了,這也是貫徹學院一直以來的方針不是麼?埃米老師如果連這都不懂的話,真的很令人懷疑是怎麼當上櫻庭學院的老師呢。」 莉莉的眼底閃過一絲冷光,皮笑肉不笑地回應道。 「和某些知識淺薄的老師不同,學院肯定是有自己的考慮,才讓我成為教師的吧。畢竟連學生的奴隸都會偷吃的狐狸,學院都會寬宏大量地收留進來呢。」 「啊啦啊啦,只憑自己心情隨意浪費學院寶貴資源的小偷可沒有資格這麼說呢,哦,用小偷已經不太合適了,強盜這個詞是不是更符合您的心意呢?」 看著面前這兩個人對視中幾乎要化為實質殺意的眼神,在場的老師們都不禁扶額。 莉莉和埃米是一對死敵,這是學院裡面人盡皆知的事情。 一方是愛護奴隸身體,注重保養奴隸的狐妖;一方是換奴隸如衣服,傲慢嚴厲的格鬥家。對待奴隸截然相反的態度也導致了她們互相之間看不順眼。 她們也往往會由於日常工作上的問題而產生爭吵。埃米對奴隸苛刻的態度和體罰的行為往往會使得奴隸的身體和心靈受到傷害,進而加大了莉莉的工作量。 而莉莉對於奴隸那溺愛的態度和喜歡偷吃的性格又讓埃米十分反感,認為就是她的行為才讓那些奴隸變得軟弱沒出息。 於是兩個人只要是見了面就必然少不了爭吵,甚至哪怕見不到面都會變著法地噁心對方,為此學院在這次體育祭的時候也特意沒有把兩個人放在同一組裡面。 眼見著兩個人馬上就要在開幕式結束的節骨眼上動手,一個大大咧咧,散發著幽藍色光芒的虛影從她們之間升了起來。 「喲,這不莉莉和埃米嘛,好久不見啊。」 「海莉前輩?!」 在場的一些老師和她們兩人一樣,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你不是應該在圖書館裡面麼,怎麼出來了?」 莉莉驚訝地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海莉,背後微微炸毛的尾巴也放鬆了下來。 作為曾經學院裡照顧過兩人的前輩,說什麼也不能在她的面前打起來。 對面的埃米也是同樣的想法,在恨恨地看了一眼莉莉之後,收斂起了自己的怒意。 「啊,畢竟尤莉亞那老太婆一個人太悶了,就出來溜達溜達了。」 海莉一邊朝著身邊幾個熟悉的老師打了打招呼,一邊說道。 作為學院的畢業生,還是稀有程度等同於瀕危物種的幽靈系,海莉雖然並不是學院裡的掛名老師,但也會時不時來學院裡幫幫忙之類的,雖然她大部分時候都是來找隱匿在圖書館裡的尤莉亞找新書看的,但是由於自來熟的性格,和大部分的教師關係也都不錯,不然也不會有老師拜託她來幫忙替班了。 「而且說不定,這次的體育祭會變得相當有趣呢。」 海莉瞟了一眼遠處寥寥無幾的幾個沒和其他魅魔一樣就地交合的學生,笑著說道,讓幾個老師有些驚訝。 在體育祭剛開始的幾屆時,海莉還會由於好奇來看上兩眼,但是很快就失去了興趣,之後每次體育祭都只是窩在圖書館裡看尤莉亞前輩的小說。 而這一次她竟然會興致勃勃地跑出來看? 這也讓她們對這次應該與以往沒什麼區別的體育祭有了些許期待。 ——對於後台所發生的事情,鄭燁自然是一概不知的。 在射出來一次之後,身體上的燥熱便消散了許多,雖然身下的肉棒還是昂首挺立著,但是已經能夠忍耐著現狀,避免繼續浪費精力了。 隨著這場持續了十幾分鐘的表演來到了尾聲,台上的拉拉隊員們也加快了攻勢,用著自己最得意的身體部位強烈地刺激起來被連續寸止的肉棒。 隨著她們高昂的嬌喘在擴音的加持下傳遍了整個操場,那些奴隸積蓄了許久的肉棒也如同壞掉的水龍頭,向上迸發著精液,那一道道白濁的水柱向上噴發,就像是噴泉一般在舞台上綻放。 那些拉拉隊員跨坐在失去了聲息,只有肉體還在微微抽搐著的奴隸身體上,沐浴著那些從半空中灑落的精液。玲瓏的嬌軀被運動的晶瑩汗珠和白色的黏液所沾滿,她們的臉上帶著興奮的紅潮,朝著台下那些歡呼叫好的學生們揮手。 那些離死不遠的奴隸被拉拉隊員們帶了下去,等待著他們的無非是最後一次榨取和最後的處理。而在台下的其他奴隸們,卻還在自己的主人身體下發出呻吟,將自己的精華釋放出去。 隨著作為主持的兔耳娘學生回到台前,操場上的魅魔與奴隸也三三兩兩地從地面上站了起來。 有些興奮勁過去了的學生,已經開始懊惱剛才由於腦子一熱進行強烈榨取的行為了。 學院顯然不會再一次給奴隸們補充精力的機會,所以奴隸現在的體力全看剛才開幕式時消耗的量。 很顯然,有些奴隸已經被主人過度索取的差不多了,他們也會在馬上就要到來的比賽中占據劣勢。 「看來大家對於開幕式的活動還是很滿意的。」 主持人用甜美的語氣說道,迎來了台下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 說到底,魅魔也是一種隨心所欲的生物,對於開幕式挑逗起來的興奮和刺激感很是歡迎,對她們來說,開幕式上的活動反而更加盡興,對於比賽前的小小損失也沒有那麼在意了。 「接下來,就到了體育祭的主菜,分數爭霸賽,大家能不能晉級第二階段,就全看這次的成績了哦~」 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然後伸出了手,指向了學院後山的茂密叢林。 「分數爭霸賽的規則很簡單,在接下來的6個小時里,大家要儘可能地抓住奴隸,並通過各種手段讓他們自願交出自己的分數。」 主持人的手中出現了一個寫著「1」的牌子,在台上晃了晃,繼續說道。 「當然,為了保證公平,我們也會給剛才盡情享受開幕式的學生們一些福利喲。被榨取越多的奴隸,分數也會越低,總共分為四檔,第一檔1分,第二檔3分,第三檔5分,第四檔……」 她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後帶著歡快的語氣說道。 「10分!」 在剛剛聽到了規則便感到不妙的鄭燁剛感到一絲頭痛,便看到了自己的面前出現了一塊寫著「5」的半透明牌子。 他環顧了一眼四周,所有奴隸面前都有著和他類似的牌子,只不過上面的分數並不一樣。 「牌子會融入奴隸們的體內,只有確認到自願的信號,才會主動出現哦,所以大家可不要有偷偷從奴隸身上拿走的想法喲。」 「另外各位奴隸們,這可是你們第一次能夠親身接觸到魔法的機會呢,要好好享受哦~」 主持人朝著在場的奴隸們眨了眨眼,比了個飛吻狀。 在她的面前,一塊巨大的投影將所有奴隸的分數都清晰明了的展示了出來。 那塊透明的牌子飛入了鄭燁的胸口,他下意識地摸了一下,然後抬頭看向了台前的大螢幕。 幾乎大半塊區域都被第一檔的奴隸所占滿,只有剩下的三個檔勉強占據了計分板的10%。 原來如此,比起全記住,只要記下分高的特殊對待就可以了麼…… 鄭燁看了一眼周圍,不少的學生已經順著那張表上面的名單找到目標了。 排在第四檔奴隸的主人已經臉色變得非常差了,她們大多都在剛才的開幕式上將自己的奴隸進行了寸止,才讓他們節省了大量的體力,現在卻變成了眾矢之的。 也正是由於自己在這期間射了一次,才讓自己變成了第三檔奴隸。 饒是如此,也已經有不少的學生已經開始躍躍欲試地看著他了。 有了合情合理的理由,又能夠收穫大量積分,自己在她們的眼中已然變成了一塊香餑餑。 「大家要注意,每個奴隸只有一次給予分數的機會,也只能給予一個魅魔自己的分數。失去了分數的奴隸會被直接傳送到場外,所以大家不需要擔心找到的是沒有分數的奴隸哦。」 「另外,奴隸也可以選擇在見面之後將自己的分數直接上交給主人,所以要小心喲,被其他學生誘惑交出去的話,比賽完說不定會遭到主人的懲罰呢~」 她的語氣甜的發膩,但是所說的內容卻並沒有那麼美好。 鄭燁和維爾莉特對視了一眼,互相點了點頭。 只要自己的五分不會被奪走,那麼他們便已經站到了起跑線的前方。 那些排在後幾檔的學生顯然也是這麼想的,或是誘惑或是脅迫她們的奴隸絕對不能把自己的分數交出去。 尤其是第四檔的5名學生,她們本就是為了獲勝才一直忍耐著寸止的,自然不會放過這巨大的優勢,所以她們幾乎是下達了死命令,恐怕如果她們的奴隸真的把自己的分數交出去的話,比賽結束之後就會直接將其榨廢換掉吧。 然而精力沒有被消耗,也就代表了更容易被快感所俘獲,這也是為什麼要將他們的分數提高的原因。高收穫,低風險,自然也會讓爭搶的幾率大大提高,從而將他們積累的優勢拉回到和其他人一致的水平。 「那麼,明白了規則,比賽就開始了哦~」 見留給台下學生們的消化時間差不多了,主持人再次開口說道。 「操場上的法陣會把大家隨機傳送到森林的各個區域當中,在邊緣也會有結界所籠罩,所以大家不要有跑出森林的無端想法喲。」 「那麼,體育祭第一階段,分數爭霸賽,正式開始。」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覆蓋了整個操場的魔法陣也散發出了明亮的光芒,將學生們的視野漸漸覆蓋。 「讓我們一起享受吧,屬於魅魔的狂歡夜宴~」 第41章:魅魔狩獵賽 「哈,哈……」 姚成在茂密的叢林中奔跑著,時不時偏過頭,像是在觀察著什麼東西,然後立刻轉了回去,重新埋頭於狂奔當中。 他的額頭由於劇烈運動和恐慌而滿是汗水,但是他根本沒有把它們擦掉的餘韻,只是一心一意地往更深處逃出。 躲起來,決不能被發現。 這是他現在心裡唯一的念頭。 在晚風下,這片樹林中的枝葉發出了靜謐的沙沙聲,如果是在未眠的黑夜,漫步在這片叢林當中,看著皎潔的月光透過那些葉子的縫隙中灑落地面,倚著樹幹坐下休息,想必是一件極美的事情吧。 但是姚成絲毫沒有這種悠閒的想法,他恨不得這些發出了惱人聲音的枝葉全部都被砍了,這樣他就不用擔驚受怕了。 那些纖細的枝幹每一次在微風吹拂下碰撞而產生的聲音,都讓他一陣心驚膽戰,那些微弱的沙沙聲,就好像是一群無所事事的觀眾,看著這個被嚇破膽的小鬼不堪入目的模樣,發出嘲笑聲。 「大哥哥為什麼要跑呢?和人家一起玩不好嘛~」 甜美的發膩的嗓音傳出了撒嬌一般的誘惑話語,在他聽來卻不亞於一道喪鐘敲響。 還未等姚成逃跑的動作停下,他便感到一個柔軟的嬌軀一下子撲到了自己的後背上,那份突然加上的重量也讓他逃跑的動作踉蹌起來,向前跌出幾步才勉強站穩。 一個矮個子的女孩雙臂環過了他的腋下,緊緊地抱住了他,而那兩條纖細的雙腿也跨過了他的腰間,像鉗子一樣夾住了姚成的腰部,讓他挪動腳步的動作變得極為困難。 「能一直跑這麼久,大哥哥肯定是前幾檔的奴隸吧~」 她湊近了姚成的脖頸,張開了櫻桃小嘴,對著他的耳垂輕輕吐出了甘美的熱氣,甜甜地問道。 「具體是哪一檔呢?大哥哥可以告訴人家嘛?」 敏感的耳朵被吹動,姚成頓時打了個激靈,差點就直接脫口而出,他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防止自己在對方的攻勢下將內容說出來。 「誒~大哥哥不願意說嘛~就告訴人家嘛~」 見身前的奴隸沒有說話,那個蘿莉魅魔並沒有氣餒,而是繼續耐心地用撒嬌一般的語氣說道。 她環在姚成胸口上的雙臂鬆了下去,白皙的手指湊到了他的胸前,用那柔軟的指肚和指尖挑逗著他乳頭。那兩團初具規模的小小胸脯在她上下摩擦的動作下輕輕蹭動著姚成堅硬的後背,讓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那兩團溫軟在自己的脊背上摩擦的觸感。 她雙足上面的鞋子不知何時早已不翼而飛,只留下了兩隻潔白可愛的小腳丫,正隔著他的褲子有一下沒一下地蹭動著他已經膨脹起來的肉棒。 從耳朵、胸口、肉棒、後背四個地方同時進攻造成的快感讓姚成一下子漏出了恍惚的呻吟聲,原本警惕的眼神也被一絲迷戀代替。 「啊……不……不行,我不能告訴你……」 他一邊喘息著,一邊支支吾吾地回應道。 「大哥哥不要那麼見外嘛,人家叫做佩兒哦~」 她一邊用自己水靈靈的小舌頭舔舐著姚成的耳朵,一邊輕語著。 「大哥哥為什麼不願意告訴佩兒呢~明明大哥哥被佩兒服侍得很舒服呢~」 她靈活的腳趾解開了褲襠上面的扣子,將肉棒從褲襠的束縛中解放了出來。 「啊……我的主人……不讓我……說啊——」 兩隻幼小的腳掌輕輕夾住了火熱的肉棒,讓他的話語一下子變成了恍惚的呻吟聲。 那柔軟的如同麵糰一般的小小腳丫在肉棒上面慢慢地擠壓著,晶瑩可愛的腳趾豆調皮地拍打著暴露出來的龜頭。 肉棒就好像陷入了由足肉所組成的甜蜜泥沼,被那兩隻柔軟的腳心牢牢地夾在中心擼動著。 「哦~原來如此呢~是主人不讓說呀~」 佩兒帶著天真無邪的語氣說著,她那仿佛小女孩一般帶著奶音的無辜話語讓他的心都化了,連帶著捂在嘴巴上的手都有了鬆動的跡象。 「可是大哥哥的主人只是讓大哥哥不要把牌子交出去吧~只是說一下幾分,是完全沒關係的喲~」 她用粉嫩的腳心在龜頭上面摩擦著,把從馬眼處流出來的前列腺液一點一點地塗抹到肉棒全身。 「如果大哥哥說出來的話,人家會讓大哥哥很舒服地射精呢~」 她一邊吐著舌頭,一邊像說著悄悄話一樣在姚成敏感的耳洞輕語著。 對……對……只是說一下分數的話……應該沒關係的…… 「5……5分……啊——」 在他說出口的瞬間,那兩隻原本只是時不時挑逗著肉棒的腳丫頓時緊緊地夾住了肉棒,用已經濕潤的腳心使勁蹭動著肉棒,十根玉趾就像是一把夾子,緊緊地按在了龜頭上擠壓著,那圓潤小巧的趾甲輕蹭著冠狀溝的凹陷處,撓癢一般刺激著在激烈攻勢下瀕臨極限的肉棒。 「是嘛~原來是5分呀,大哥哥好厲害呢~」 她腳下劇烈的活動絲毫沒有影響到那天真可愛的聲音,佩兒的雙眼彎成了月牙狀,緊緊貼在姚成耳朵上的輕語中帶著興奮和開心。 「按照剛才說好的,人家會讓大哥哥舒舒服服地射精哦~」 她的話音剛剛落下,那夾住肉棒的足穴便再次變得緊緻起來,讓腳底小小的紋路貼緊棒身摩擦。腳趾縮成了一團,將龜頭從兩側向外摩擦,那流出前列腺液的馬眼一下子被兩隻小腳輕輕扒開。 下一刻,白濁的精液水柱從馬眼出噴涌了出來,濺射到了地面上。 那對小巧的腳丫在肉棒射精時依然輕輕前後摩擦著,持續不斷的刺激讓姚成發出了無意識的呻吟聲,將肉棒里那些殘餘的精液也在柔軟的腳心中統統射了出來。 那被延長了許久的射精過程讓他的身體顫抖起來,雙腿失去了力量,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而佩兒依然穩穩地掛在他的後背。 「大哥哥~人家的腳丫舒服嘛~」 她玩弄著濺在自己雙腳上面的精液,笑嘻嘻地看著姚成那痴迷而又恍惚的表情。 「舒……舒服……」 他沉浸在射精的餘韻中,呆呆地回應道。 「那大哥哥還想再來一次嘛~畢竟大哥哥這麼厲害,一次肯定是不夠的吧~」 她甜甜地笑著,那沾滿了黏滑液體的腳丫在肉棒周圍環繞著,時不時伸出腳趾戳動著。 「想……想要……」 「唔~可是人家也很難辦呢~畢竟是在比賽中呢~」 她裝作很困擾的樣子,委屈地嘟起了嘴,那惹人憐惜的小女孩模樣讓姚成產生了一種想將她緊緊擁入懷中安慰的衝動。 「吶~大哥哥~可以將你的分數交給佩兒嘛~」 佩兒楚楚可憐地在他的耳邊問道,那嬌小的身體在姚成的背後輕輕摩擦著,就好像是在兄長的懷裡撒嬌的小妹妹一般。 「啊……這……不行……」 姚成的臉上頓時出現了糾結,在猶豫了許久之後,還是搖了搖頭。 「誒~求求你了大哥哥~就給人家嘛~人家很需要的嘛~」 佩兒的語氣變得更加委屈,像是哀求一般用著嬌弱的嗓音在他的耳邊吐息著。 她的兩隻腳掌在肉棒上面依偎著,那輕輕蹭動的動作簡直就像是可愛的小動物在舔弄著主人的手掌一般親昵而溫柔。 姚成臉上的迷戀和糾結也變得更加濃厚了一些,從四面八方傳來的小女孩溫柔的刺激正一點一點地融化著他的心,自己的主人一直都是把自己當成一個玩具一樣肆意玩弄,從來沒有在意過自己的感覺,哪怕是榨精時也是如此暴力。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溫柔地在自己面前撒嬌。 就像剛才,她也是強制把自己寸止下來,才讓自己有了5分的高分。但她卻根本沒有為自己著想的心思。 那溫柔地用腳丫撫摸著自己肉棒的動作是多麼嬌弱,那在眼前這個小女孩的溫柔懷抱中射精,飄飄欲仙的感覺讓他無比迷戀。 但是自己的主人下了死命令,自己根本不敢違背。 在背後佩兒那委屈巴巴的可憐眼神下,姚成就連拒絕的語氣都不敢堅定起來,只是在對方滑膩足肉的觸碰下一邊喘息一邊弱弱地說著。 「要是把分數交出去的話……我會被主人榨死的……」 「沒關係的,佩兒認識大哥哥的主人哦~大哥哥交給人家之後,比賽結束人家會去和大哥哥的主人說的~她一定會原諒大哥哥的。」 佩兒用輕柔的吐息安慰著變得不安的姚成,兩隻在黏液下顯得更加白膩的粉嫩腳掌剮蹭著肉棒,讓他緊張的情緒慢慢被舒適和恍惚取代。 「可……可是……她……我怕她不同意……」 真是麻煩…… 佩兒的眼珠轉了轉,然後重新換回了甜美的撒嬌聲音,在他的耳邊輕語著。 「大哥哥,如果你把分數交給佩兒的話,人家會把自己的襪子送給大哥哥哦~」 「襪……襪子?」 感受到腳下的肉棒劇烈地抖了抖,佩兒臉上的笑容更甚,接著用那天真無邪的模樣在姚成的耳邊誘惑著。 「對哦,人家香香的,軟軟的,滿滿都是人家香味的糖果襪哦~」 「剛剛脫下來,還帶著人家體溫的小小襪子,人家會免費送給大哥哥哦~」 「充滿了人家甜甜的汗液,一定味道非常濃郁吧~」 「能夠拿到蘿莉小女孩現脫下來的原味襪子,這種機會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有的呢~」 她一邊舔舐著姚成的耳垂,一邊淫語著,兩隻小腳夾住了重新挺立起來的肉棒上下擼動著。 「能夠想像得到嘛?大哥哥將人家的襪子放到臉上,將酸甜的氣味統統吸進去,讓整個腦袋都被小蘿莉白白嫩嫩的小腳丫上面的味道沾滿~」 「襪尖的部分味道應該是最濃郁吧~浸滿了人家腳汗,又濕又熱的襪尖,如果用鼻子緊貼著聞的話,一定會享受到天堂一般的快感吧~」 她的腳丫摩擦著肉棒,卻唯獨不去觸碰那些敏感點,讓射精的衝動慢慢上升卻無法釋放。那耳邊溫柔的淫語帶著甘甜的香氣在姚成的腦海中攪動著,讓他的興奮越來越高卻無法釋放出來。 「因為人家很喜歡大哥哥,所以就算用舌頭舔人家也不會介意喲~」 「滑滑的絲織物在舌頭上摩擦會很舒服的吧,用嘴巴吮吸上面殘留著的酸甜的汗液。嘻嘻~大哥哥能想像的到嘛?和人家又香又軟的小腳丫間接接吻,把襪尖含進嘴巴裡面使勁地吮吸著,就像是把人家晶瑩粉嫩的腳趾都放進嘴巴裡面舔弄的感覺~」 「那種滑滑的觸感,如果套進肉棒裡面會怎麼樣呢?」 她甜美的奶音挑逗著姚成越來越鬆動的意識,從小嘴巴中吐出的濕氣不斷地吹進他的鼻尖。 「襪子是兩隻才算一雙,所以只留下一隻的話,是沒有意義的哦~」 「雖然人家很喜歡那雙襪子,但是如果是大哥哥的話,人家會很開心地送出去哦~」 「這樣大哥哥就可以一邊聞著人家腳丫的味道,一邊用人家的襪子擼動著肉棒射出來了呢~」 「那滑滑的襪子如果套進大哥哥的肉棒的話,一定會非常舒服的吧~上面柔軟的布料在肉棒上摩擦,濕濕熱熱的襪尖把大哥哥敏感的龜頭包裹住,就好像人家的小嘴巴一樣緊緊蹭動著冠狀溝和雁首。」 「上下都被人家香香的腳汗悶住的話,大哥哥一定會非常舒服地射出精液的吧~」 「啊……啊……啊……」在那接連不斷的淫語下,姚成已經完全陷入了淫靡的幻想當中,那從全身傳來的溫柔快感讓他的慾火幾乎要把腦子徹底燒化。 覺得差不多了的佩兒用舌尖沿著他的耳郭攪動著,讓那淫靡的水聲化作最後一根稻草,徹底壓垮姚成的神志。她依偎在姚成的耳邊,吐出了最後的話語。 「不過沒關係的哦~畢竟是人家送給大哥哥的襪子嘛,所以大哥哥想在人家的襪子裡面射出多少都可~以~喲~」 第二發精液從肉棒中噴射了出來,也意味著姚成徹底淪陷在了佩兒的淫語當中。 看著手中出現的牌子,佩兒笑嘻嘻地鬆開了姚成的身體,後者在沒有了支撐下,直直地躺在了地面上,一臉痴呆地喘息著。 「嘻嘻,謝謝大哥哥啦,如果比賽之後沒死的話,可以找人家一起玩喲~」 她對著姚成失去焦距的雙眼拋了個媚眼,然後便失去了興趣,扭頭離開了這裡。 那麼,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是抓緊時間找到自己的奴隸讓他把分數交給自己呢?還是悠哉悠哉地再去找幾個藏著的大哥哥呢? 她一邊用著那可愛的童音輕哼著歌謠,一邊欣賞著樹林下的夜景。 嘛,怎樣都行啦~ 反正人家才是獵人嘛~ 而此時這片茂密的樹林中,和佩兒一樣的「獵人」們,也正在各處上演著屬於自己的「演出」。 「不要舔了!不要舔了!求你了!求你了!」 一個男生趴在了樹幹上,臉上被眼淚和鼻涕徹底弄花,語無倫次地大喊著。 在他被扳開的雙腿下,一個短髮的女孩子正緊緊貼在了他的屁股後面,舔舐著他的肛門。 那沉悶而又接連不斷的水聲就像是纏繞住了獵物的水蛇,讓聽到的人頭皮發麻。 她白皙的手掌正緊緊地握住了男生的肉棒,像給奶牛擠奶一般快速擼動著。 而在男生的身下,白濁的液體已經堆積成了一個小水窪。 「我給!我給!求求你了!不要再舔了!」 那個男生髮出了尖叫聲,雙手緊緊抓著樹皮,在上面留下了幾道白痕。 看到從面前出現的牌子,那個短髮女孩鬆開了男生的肉棒,妖艷地用剛才刺激男生前列腺的長舌舔了舔手指上面殘留的精液,便看都沒看男生一眼就離開了。 感受到那如同夢魘的觸鬚一般,激烈地刺激著自己敏感前列腺的舌頭終於離開,那名男生的手腳一軟,翻著白眼摔倒在了身下那由精液組成的水窪上。 不久之後,他的身體散發出了紫色的光芒,從這片叢林中消失了。 他是幸運的,因為至少他所要面對的只有一隻魅魔,他的選擇也只有交和不交。 微弱的呻吟從幾乎乾枯的肢體中發出,卻並沒有引起壓在他身上的學生們的注意。她們三人將男生的身體瓜分著,長發女孩用那柔軟的舌頭侵占著他的嘴唇,矮個子女孩用手指和舌尖壓榨著他的乳頭,而一身辣妹裝束的女孩將那根飽經摧殘的肉棒牢牢地鎖在自己的深邃乳溝中蹂躪著。 她們嬌媚地笑著,輕柔地淫語著,哪怕身下的奴隸幾乎聽不到她們的聲音,她們也依然孜孜不倦地爭奪著。 直到那個牌子獻身給其中某一個魅魔之前,她們的拷問是絕不會停止的。 叢林之中,山泉之間,在這片結界所籠罩的區域下不會有永久的安全。 這裡是她們的狩獵場,而那些帶著分數的奴隸就是獵物。 分數的爭霸,不過是她們狙擊奴隸的縮影。 因此,在學院中,分數爭霸一直都存在著另一個人盡皆知的別名。 魅魔狩獵賽。 第42章: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還有五個小時…… 鄭燁蹲伏在草叢當中,靜靜地看著手錶上面的指針旋轉了一整圈。 在被傳送進來之後,他便立刻就近找了一個算不上特別隱蔽,但也算不上特別明顯的草叢貓了起來,然後一直等到了現在。 既然學院會將所有人都隨機安排進這片場地,那麼自然不可能做出把魅魔和奴隸傳送到一起等掃興的舉動。也就是說,在傳送的剛開始,每一個奴隸都有著充足的安全時間和地帶來躲避魅魔的追捕。 但這也是一種陷阱,一旦奴隸選擇跑去其他地方尋找躲藏點的話,就會有很大的機率直接撞上周圍那些還沒開始搜尋的魅魔,然後直接輸掉。 而同一個區域內,那些一眼就能看出適合藏人的地方是最不可取的,因為魅魔首先會找的,就是那些位置。 鄭燁在幾分鐘前,便看到一個魅魔在自己前面茂密的叢林中翻找了半天,才失望地搖搖頭走掉。 他也看到有不少的奴隸被魅魔們追趕著經過這裡,然後被她們抓住,徹底榨取一番後被傳送了出去。 還有些魅魔乾脆直接停在了原地,自顧自地自慰了起來,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來誘惑著那些隱藏的奴隸們露出馬腳。 鄭燁算是比較幸運的,在前一個小時里,那些搜捕的魅魔沒有發現到他。 雖然整場比賽的時間被限定在了6個小時,但是在鄭燁看來,這場狩獵比賽基本只會持續到3個小時左右。 隨著越來越多的奴隸被搶奪走分數離開場地,這座結界中的獵物也會變得越來越少。 目前絕大部分的魅魔都還想著自行狩獵,來讓自己搶奪分數更加有利,但是等到所剩的奴隸已經少之又少的時候,她們也會開始不擇手段地去對還留在場地里的奴隸們進行地毯式搜索。同一個區域裡至少會出現四五個魅魔在搜查,到了那時,再怎麼躲藏也沒用了。 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天空也會變得越來越亮,視野上的限制也會被解除,剩下的奴隸們只能避無可避得被複數的魅魔爭奪。 而被她們團團捕獲的奴隸的下場只會更加悲慘。 所以鄭燁的目的,就是儘快與維爾莉特匯合,然後把自己的5分交出去,儘早脫離場地,再由維爾莉特去爭奪更多的分數。 雖然自己已經相當於得到了5分,但是並不代表他們就能穩進前50的行列。 奴隸的分數是一定會被全部得到的,這便意味著,那10%的高分都會被魅魔們瓜分。 具有10分的奴隸總共有11名,那麼按照最壞的情況,會有11名10分魅魔作為排頭占據到前五十的範圍內。 而剩下的第三檔奴隸算上自己總共有24名,第二檔奴隸鄭燁雖然沒有徹底看清,但是也差不多有30名。 如果每名魅魔都只抓到一個奴隸,那麼他們也只是排在了35名左右的位置。 但是這種情況顯然是不可能的,一旦有魅魔抓到了兩個第二檔的奴隸,他們的排名就會繼續向後靠。 他們也不可能完全保證不會有魅魔好運到直接得到20分,那樣的話,他們的5分反而會更加危險,因為這代表剩下的魅魔們的分數哪怕再怎麼爭搶也會趨近於平均。 如果絕大部分魅魔都是在5、6分左右的話,他和維爾莉特這種一直不主動出擊的組合肯定會被踢出前五十以外的。 所以最好,他們的分數能夠達到10分,這也是他們能排進前五十最有保障的分數。 但是現在,鄭燁預估的比賽時間已經經過了三分之一,他卻完全沒有看到維爾莉特的影子,他的耐心也漸漸地開始有些被消磨了。 他自己是不可能主動去找維爾莉特的,那樣只會大大增加他被發現的風險,連本身的5分都會丟掉。 相比起提前將剩下的5分湊齊,先將自己這邊的5分拿到手才是最穩妥的選擇,鄭燁也相信維爾莉特不會不知道這一點。 難道是出了什麼問題麼…… 鄭燁不禁皺了皺眉,用胳膊肘稍微蹭了一下由於保持蹲姿而滲出汗水的額頭。 他不敢用手去擦,那樣大幅度的動作很容易發出聲音,並且露出身體的一部分來。 難道是發現了高分的奴隸,所以先去搜捕了麼? 他又蹭了蹭從額頭流下的汗水,一邊警惕著周圍空無一人的叢林。 相比較於維爾莉特同屆的學生,通過了職業固化和專業認定的高年級生顯然更加難纏,她們已經不會再單單依靠體能上的優勢來搜捕奴隸,而是會運用自己的能力來讓情況對自己更加有利。 鄭燁擦了擦有些擋住視線的汗液,稍微動了動由於長時間蹲姿而微微發麻的大腿。 剛才他就看到一個奴隸被長著狼耳的學生直接撲倒在地,然後被那野蠻的動作榨取得神志不清而退場。還有一隻長著翅膀的魅魔一邊自慰,一邊用自己那充滿了魔性魅力的歌喉嬌喘著,讓幾個奴隸被吸引了出來主動奉獻上了自己的分數。 思考了許久,感覺身體上都傳來了疲憊感的鄭燁卻發現,還是沒有任何維爾莉特的跡象,小心翼翼地嘆了口氣。 他有些煩躁地擦了一下汗涔涔的額頭,那流下的液體讓他很難看清周圍的情況。 等等…… 鄭燁低頭看了一眼已經變得濕漉漉的衣服,然後猛然抬頭。 一個通體藍色的水團黏在他頭頂的樹枝上,而那半透明的女性臉龐正慢慢凝聚成型,朝著自己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下一刻,粘稠的水團墜落下來。而與此同時鄭燁也直接打了個滾,從草叢中翻了出來。 啪嘰——那水團掉落在地,並沒有直接濺射開來,而是發出了充滿彈性的聲音,將鄭燁還未完全脫離出來的右腿黏在原地。 該死,是史萊姆麼!? 鄭燁扒著身下的泥土,對抗著那股從腿上傳來的吸引力。 「我還擔心過了太久你會直接離開呢。」 那個水團慢慢凝聚成為一個豐滿的女性人型,而在嘴部的位置正慢慢地說著。 「還好你的警惕心太強,一直等著我從樹上凝聚好身體呢。」 鄭燁那條被沒入了她腳下的右腿感受到了如同波浪一般的輕撫,而他抓起了一把泥土,直直地拋向了那團束縛著自己的粘稠水團。 那些沙土陷入了透明的水團當中,一下子變得渾濁起來,而從腳上傳來的粘稠感也頓時減弱了許多。 鄭燁用力向上一爬,將那條腿抽了出來,然後從地面上爬了起來,張腿就跑。 史萊姆學生不禁有些遺憾地砸了咂嘴,她那兩條融合在一起的腿部當中,那些渾濁的泥沙很快被排出體外,重新變回了清澈的半透明藍色。 但是她很快又露出了笑容,慢慢地朝著鄭燁逃跑的方向蠕動著。 「雖然反應確實很快,不過還好提前先悄悄滴下了一些體液呢。」 「維爾莉特學妹寶貝了這麼長時間的奴隸,味道究竟怎麼樣呢?這次就讓學姐好好地品嘗品嘗吧。」 她舔了舔嘴唇,有些期待地想著。 ——還好自己提前看過一些有關其他魔物娘的資料…… 鄭燁隱藏在一棵粗壯的樹幹後面,有些慶幸地想著。 史萊姆娘雖然和幽靈系有些類似,都很難對其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是作為依然還有實體的種類,她們的身體也很容易在其他物質的影響下失去控制能力。 而且最重要的,行動比較遲緩,在正常身體和史萊姆狀態之間的轉化也會更費時間。 恐怕她剛才就是在史萊姆狀態下悄悄地一點一點爬上樹幹,然後慢慢地重新凝聚身體,打算給自己個措手不及吧。 鄭燁倚著背後穩固的樹幹,有些疲憊地喘息著。 身上那些粘稠的液體讓衣服變得相當沉重,以至於剛才逃跑所消耗的體力比平時要多了將近一倍。 不過好在,以那種遲緩的行動速度,她根本追不上自己的。 正當鄭燁這樣想的時候,從全身傳來的宛如愛撫一般的感覺卻讓他頓時一個激靈。 他立刻掀起了衣服,看到那些藍色的黏液正從衣服中滲透出來,組成一個個小水球,開始黏在自己的身體上向敏感的部位蠕動。 這些水,是史萊姆的體液嗎!? 鄭燁不禁暗自咋舌。 和組成身體的水不同,史萊姆的體液是她們的核心,也是控制那些組成她們身體的清水的關鍵。 史萊姆分離出去的體液不僅能夠根據她們的想法隨意控制,也能讓她們感受到獵物的存在位置。 只要在其他人的身上留下體液,那麼她們就可以輕易地定位。 雖然有一定的距離限制,但是在現在這片結界當中,恐怕自己走到哪裡,都會被抓到的吧。 從身上傳來的溫柔愛撫已經變得越來越強烈了,鄭燁也不得不放棄了原本重新在樹林中躲藏的計劃,選擇跑到空曠的河流方向。 他需要用大量的水將身上那些體液稀釋洗掉,才能徹底擺脫那隻史萊姆的追捕,否則一旦自己停下腳步躲藏起來,她就能輕鬆地隱匿到自己的身邊了。 而在這片存在大量魅魔的叢林當中,隨意跑動本身就是最大的威脅。 鄭燁看了一眼河流大概的方向,便一邊忍受著從身上傳來的瘙癢感,一邊小心翼翼地依託著樹叢的掩護前行。 這比剛才一動不動地固定姿勢要麻煩的多,他不但得避免留下明顯的痕跡導致自己的行蹤被發現,還需要躲著那些正在叢林當中搜索的魅魔。 身上的黏液機械式的愛撫動作雖然並不會帶給鄭燁強烈的快感,但是那慢慢挑逗起來的慾火遲早會影響到鄭燁身體的動作,也會在他接下來與其他學生對抗的時候帶來很大的麻煩。 在又躲過了一個晃蕩著自己雪白巨乳,將身上的校服穿成半裸姿態來誘惑其他奴隸的學生之後,鄭燁也不得不停了下來,稍作放鬆。 那些附著在身體上的水團已經凝聚成了三個,分別在自己的乳頭和下體上蠕動著。好在鄭燁發現的早,沒有讓身體上積累的黏液太多,它們也只能像是一層水膜一般在上面動著,沒辦法做出更加複雜和精巧的刺激。 距離那條河流,還有一小段距離麼…… 鄭燁聽著那隱隱在耳邊響起的水流衝擊著石頭的聲音,鬆了一口氣。 噔噔噔——從遠處而來的急促的腳步聲讓鄭燁的心又提了起來,他將半蹲著的身子又向下壓了壓,根據腳步聲的位置,將一隻眼睛從樹幹邊緣微微伸出來了一些。 頭上長著兩隻尖尖的灰色耳朵的少女用她那纖細的四肢扒著地面,像一隻野獸一樣奔跑著,然後在樹林中停了下來。 鄭燁不禁皺了皺眉頭,他記得對方是之前曾經過他躲藏位置的那名狼少女。 她穿著一件清涼的超短熱褲,襠部的扣子松垮地歪在兩邊,讓那條棕色的內褲一角清晰地暴露出來。而她的上半身只穿著一件白色的運動內衣,緊緊地包裹住她那在狂奔下蕩漾著的雪乳。 她站了起來,環視了一眼周圍安靜的森林,背後灰色的大尾巴時不時晃動著。 鄭燁頓時屏住了呼吸,以防自己的聲音被對方發現。 那名狼少女發現並沒有什麼異樣,皺了皺眉,然後閉上了眼睛,聳了聳自己挺翹而又秀氣的鼻子。 從眼角的余光中看到了對方的動作,鄭燁的心裡不禁有了一絲不妙的預感。 狼的嗅覺,可是非常強的。 他頓時也不在乎自己的腳步了,直接朝著狼少女的反方向拼了命地跑去。 就在他跑動的前一刻,狼少女睜開了那對豎瞳,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她興奮地叫了一聲,然後使出了全力抓捕著被她發現的獵物。 相比較起剛才的史萊姆,鄭燁反而更不願意遇見像後面緊緊追趕著自己的狼少女這樣的魅魔。 那些有著特殊能力的魅魔雖然難以對付,但是她們複雜的條件也讓鄭燁能夠有針對性地進攻她們的弱點。 比如海莉會對於電擊等束手無策,史萊姆在身體渾濁下吸附力會降低等等。 而狼少女這種類型的魔物娘和那些魅魔相比,只不過是很簡單地加強了體能和感官罷了。 但是簡單,便意味著根本無法通過花里胡哨的手段來對她進行阻攔。 除非體能比她更加強大,否則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對方追上,然後失敗。 「居然是維爾莉特的奴隸嗎,真走運!」 就像現在這樣,鄭燁幾乎是拼盡了全力在逃跑,而後面的狼少女卻還能夠一邊興奮地說話,一邊拉進與他的距離。 怎麼辦?逃向哪裡? 鄭燁不禁有些焦急地想著,那背後傳來的野性氣息和濃烈的雌性氣味已經能夠傳入自己大口喘息的嘴巴裡面了。 一旦被對方抓住,那股強大的肢體力量不會給自己任何逃跑的機會的。而且鄭燁也十分確信,在把自己榨到失去意識交出分數之前,她是不會放棄的。 趴在地上一個翻滾,讓從背後躍起的獵食者撲了個空,鄭燁帶著慣性在地面上滾動了一下,然後立刻爬了起來。 那越過了自己身體的狼少女的雙腳在地上拖出了兩道長長的痕跡,然後轉過頭來,用那靈動的獸瞳死死地盯著同樣看著她的鄭燁。 就好像古人與野獸的搏鬥一般,鄭燁緊緊地盯著狼少女的身體,隨著她挪動的腳步慢慢移動著自己的身體,始終讓自己的正面對著她。 那隻手錶被他挪到了手指之間,像是一個拳套,被他緊緊地攥在了手心裡。 鐵的東西,好歹比自己的血肉之軀好使一點。 狼少女看見了他手裡的東西,裂開了嘴巴,將那兩顆潔白的虎牙露了出來。似乎鄭燁頑抗的態度讓她很開心。 兩個人慢慢挪動著位置,盯著對方可能會露出來的破綻。 直到狼少女的耳朵突然動了動,雙眼中閃過一絲驚愕。 兩條纖細的藤蔓將他們兩個人的腿部纏繞起來,然後吊在了空中。 突然之間天地倒轉的眩暈讓鄭燁的雙眼有些模糊,隨著另外三條藤蔓將自己剩下的三個肢體纏住,他倒吊在半空當中的身體才重新轉了回來。 當他的視野恢復的時候,面前那雜草叢生的樹林開始空出一片區域,那些植被慢慢地團聚在一起,如同一把椅子,簇擁著從它們當中顯露出身體的纖細女孩。 她白的不像話的嬌軀上面纏繞著綠色的花紋,讓那一絲不掛的裸體帶上了一絲妖艷,兩條潔白的大腿交叉在一起,將那粉嫩嫩的小小鮑魚遮擋在了大腿的陰影當中。 而她此時正輕輕撩了一下自己那末端漸變成了綠色的潔白長發,劉海處綻放的粉色花朵也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著。 鄭燁感受著從四肢上面傳來的束縛感,在心裡嘆了口氣。 阿娜溫…… 第43章:混戰 阿娜溫,和其他一些魅魔單一的種族不同,她們是各種與植物相關等一系列魔物娘的統稱。 她們的種類千奇百怪,相關的能力也五花八門,有的僅僅只能控制一些花朵,有的卻能操控身邊的任何植物。 鄭燁眼前的這隻阿溫娜,顯然就是後者能力比較多樣的那種。 「喂!帕姬!別搶我的獵物!」 那個和鄭燁一樣的狼少女一邊掙扎著束縛在自己四肢上的藤蔓,一邊朝著不為所動的阿娜溫有些生氣地說著。 「你在想什麼呢芬妮,在分數賽裡面哪有什麼誰的獵物一說?」 看上去她們兩人似乎之前就已經認識了,被稱為帕姬的阿溫娜笑嘻嘻地晃悠著自己的玉足,朝著被牢牢綁在樹幹上面的芬妮吐了吐舌頭。 「有本事就把我放了,看看誰才能得到他身上的5分。」 芬妮鬱悶地感受著在自己的掙紮下紋絲不動的藤蔓,嘴上依然嚷嚷著,換來的是帕姬的白眼。 「你覺得我會蠢到把你鬆開然後帶著他跑掉嘛?」 她的手晃了晃,一根藤蔓從她下面的植物座椅中伸了出來,盤旋在芬妮的周圍。 「喂……你想幹什麼?」 芬妮看著那根在自己的熱褲周圍打轉的細長藤蔓,心裡突然有一絲不安。 「雖然這場比賽的獲勝方式是得分,但是也並沒有禁止對其他同學的阻礙行為呢~」 帕姬舔了舔嘴唇,看著被湊上去的藤蔓隔著褲子蹭了蹭下體,而有些微微顫抖起來的芬妮,臉上掛上了壞笑。 「你憑藉那靈敏的嗅覺,應該已經得到了不少的分數了吧?」 細長的藤蔓就像是靈活的巧手,將熱褲和內褲一起扒了下來,將那散發著濕熱體味的洞口暴露了出來。 由於一直在激烈運動,那淋漓的香汗還在沿著光滑的大腿根緩緩滴落,留下幾道晶瑩的水痕,然後沒入那和她的發色一樣的灰色陰毛當中。 「這麼強力的對手,還是儘早控制起來比較好,不是嘛?」 藤蔓的尖端在那柔順的毛髮上輕柔地摩擦著,蹭著那汗涔涔的陰唇,讓芬妮的臉上不禁掛上了一絲潮紅,語氣也慌張起來。 「停下,你把我當成目標,就不怕到手的分數飛了嗎?而且你知道他是誰吧?維爾莉特的奴隸。比起我你就不想先試試他的味道嗎?」 帕姬看了一眼被束縛在一旁保持沉默的鄭燁,歪著頭對著被靈活的藤蔓逗弄著小穴的芬妮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那種奴隸什麼都可以享用啦,畢竟優先解決威脅更大的敵人才是聰明人的選擇。」 纏繞在芬妮雙手上的藤蔓向上一拉,她整個人便變成了趴在半空當中的姿勢,只能抬著頭仰視著掛著勝券在握笑容的帕姬。 「你以為,我沒發現你正悄悄嘗試把束縛解開嗎?」 看到身下的芬妮臉上露出了驚愕的表情,帕姬得意地笑了笑,手指輕輕一動,那纏繞在芬妮四肢上的藤蔓變得更加緊固。那條已經在洞口處垂涎已久,沾滿了芬妮愛液的藤蔓也迫不及待地插了進去。 「唔——」 芬妮驚叫了一聲,但是很快地,她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那條藤蔓僅僅只是插入了一點,便被蜜壺中緊緊縮住的肉褶們堵在了洞口的地方,任由它如何抽插,都只能在洞口處徘徊,絲毫擠不進更深入的地方。 作為狼娘,她對自己的身體幾乎可以做到百分百的控制,包括小穴裡面的肌肉。 只要她想,可以輕鬆地把插進去地肉棒直接擠爆,區區一根只能遠程控制的藤蔓,根本不痛不癢。 「發現自己的藤蔓沒有絲毫作用的感覺怎麼樣?」 這次輪到芬妮的臉上掛起了得意的笑容,語氣輕蔑地挑釁著臉色變了變的帕姬。 「哪怕在我的身上纏上更多的藤蔓,我也能控制著肌肉讓它們刺激不到。」 「你可以自己來試試,說不定會比那些機械式的藤蔓更讓我開心點。」 只要對方靠近了自己,芬妮就能用自己殘存的力量控制住對方,在她那強大的身體力量下,哪怕是腋下和大腿,也能輕鬆夾爆對方的腦袋,不想吃皮肉之苦的話,帕姬就只能把自己身上的藤蔓解開。 正在芬妮覺得自己贏定了時,臉上卻被一股馨香的柔軟所蓋住。 誒……? 她愣愣地透過玉趾之間狹小的縫隙,看到了帕姬臉上那玩味的笑容,在她的臉頰上面揉搓著的光滑小腳輕輕拍打著,就像是在嘲笑她那天真的想法。 那初生嫩芽一般柔軟嬌嫩的腳掌上,濃郁的如同花草茶一般的馨香正一股腦地灌進她的鼻腔中,如同一把火柴在自己的腦海里轟然點燃了慾火。 「唔~嗯~唔~唔唔~唔——」 看著在自己的雙腳下劇烈掙紮起來的芬妮,帕姬一邊蹭著她那亂動的鼻子,讓更多更多催情的花粉充斥著她的鼻腔,一邊帶著悠然的笑容。 「自以為是的獵人,往往才是最好的獵物哦~」 那根藤蔓感受到了穴肉抵抗程度的降低,頓時興奮起來,深深地插進了愛液橫流的小穴深處,肆意地玩弄起來。 不要!停下! 在四肢都被束縛的情況下,無論芬妮怎樣拚命地扭動頭部,都無法逃離那牢牢地黏在自己臉上的足肉,只能被動地呼吸著那趾縫之間濃濃的花香。 她的身上染上了一層興奮的潮紅色,全身的肌膚都變得敏感了起來,在那肆意抽插在小穴裡面的藤蔓下不斷顫抖著。 等等!我會乖乖離開的!他歸你了!所以放開我! 芬妮支支吾吾地想要將這句話說出來,然而那對柔軟的腳掌卻將自己的嘴巴不留一絲縫隙的堵住。 她看著帕姬玩味的眼神,就像是知道自己想要說什麼一般,卻毫不留情地用晶瑩的腳趾遮蓋住了她的視線,將懇求的話語統統都埋進了自己的腳心。 「其他不少的同學,也像你一樣自以為是呢。不過在人家的腳下,都會慢慢地變得老實起來呢~」 她感受著自己腳掌心中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傳來的抵抗感也變得微弱起來,臉上的笑容更甚。 「沒錯沒錯,就像現在的你一樣~」 啊……啊……好香……啊…… 芬妮已經聽不清帕姬的聲音了,那揉捏在自己臉上的足肉帶來的舒適感讓她的神經都放鬆下來,著迷地深嗅著足肉上面那沁人的花香,從全身傳來的燥熱感讓自己拚命渴求著身下藤蔓的蹂躪。 好香……好軟…… 「啊啦,看來靈敏的嗅覺反而讓花粉的效果變得更強了呢,已經完全變成了聽話的小狼崽了呢~」 芬妮迷戀地伸出舌頭,舔舐著臉上那光滑細膩的嬌嫩足肉,將那迷人的香味吮吸進去。 感受著她的舌頭在自己的腳趾縫之間徘徊,帕姬滿意地點了點頭。 吸入了大量花粉,又被藤蔓抽插著高潮,在比賽結束之前,芬妮是別想著繼續得分了。 魅魔狩獵奴隸,她狩獵魅魔,這種仿佛食物鏈一般的感覺讓她有些沉迷地閉上了眼。 以至於她甚至都沒有發現,直直朝著自己踢過來的一腳。 嘭——! 大腿上面傳來的重擊讓帕姬從那植物椅子上直接翻了下來,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發出了痛呼。 臉上那溫軟的腳掌消失,讓被熏得迷迷糊糊地芬妮下意識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卻觸碰不到任何東西。 當帕姬灰頭土臉地從地上爬起來時,臉上還完全是懵著的,看著那個把自己踹倒的男性身影跑了出去,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怎麼可能?! 他是怎麼跑出去的!? 她連忙回過了頭,卻發現那幾根束縛著鄭燁四肢的藤蔓上面已經沾滿了滑滑的黏液。 怎麼回事?那些黏液是從哪裡來的!? 正當她驚愕的時候,一大團水球從頭頂上面砸了下來,伴隨著一個悠然的女聲。 「原來如此,阻礙其他對手啊,是個好想法。」 史萊姆!? 冰冷清涼的水流把自己澆了個透,連帶著頭頂上的花朵都有些蔫了吧唧的,帕姬從地上爬了起來,咬牙切齒地看著那在自己面前凝聚出來的女性姿態。 「菲奧娜,你竟然壞了我的好事……」 「誰讓你得意忘形了呢,要是你先把他吃完再整別的的話,我也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來個措手不及呀。」 菲奧娜聳了聳肩,看著氣急敗壞的帕姬笑了笑。 「讓他逃走了,你也得不到好處!」 「只要他身上還殘留著我的體液,我總能找到他的。」 菲奧娜的話讓帕姬冷笑了一聲。 「這附近就有一條河流,等他洗掉了體液,你什麼都得不到!」 「是啊,所以我得抓緊追上去,就不和你浪費時間了。」 「你以為這由得了你嘛!?」 帕姬臉色陰沉地揮了揮手,周圍幾條藤蔓頓時把準備離開的菲奧娜包圍住。 「別忘了,身為史萊姆的你是被我完克的。」 帕姬露出了勝券在握的笑容,那些藤蔓吸收水分的效果完全克制了史萊姆的能力。 菲奧娜,你以為你破壞了我的狩獵,能夠安然無恙地離開麼? 「帕——姬——」 從背後傳來的憤怒聲音,讓帕姬的臉上的表情凝固起來。 「你剛才說過什麼來著?」 菲奧娜苦惱地想著,然後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腦袋。 「哦,我想起來了!」 糟了! 剛才菲奧娜的那一大團水,潑的不僅僅是自己…… 而現在,那些空氣中催情的花粉也完全都被那些水流給衝掉了…… 「自以為是的獵人,往往才是最好的獵物喲~」 菲奧娜俏皮地眨了眨眼,然後揮了揮手,轉身離開。 「那麼接下來就拜託你啦,芬妮同學~」 帕姬還未來得及伸出藤蔓將她攔住,嘹亮的狼嚎宛如擂台上的警鐘,拉開了下一場對決的序幕。 ——自己是無論如何都逃不掉狼娘和阿溫娜兩個魔物娘的。 在看到那個阿娜溫的瞬間,鄭燁便已經徹底理解了這一點。 和鄭燁預想的一樣,在剛開始的時間裡,魅魔之間並不會直接合作。只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那個阿溫娜居然會直接選擇偷襲那些分高的魅魔。 手腳都被捆住的自己做不了任何事情,身邊的兩個魅魔他那個都對付不了。 既然如此,那麼就只能利用自己的信息差了。 所以他選擇了沉默,沒有叫嚷,沒有掙扎,刻意地壓低自己的存在感,讓自己比起那個狼娘的而言更像是個隨時都能解決的小渣子。 他在等,等到那隻一直追在自己身後的史萊姆發現這裡,然後把自己帶走。 鄭燁知道,一個史萊姆是不可能同時面對狼娘和阿娜溫的攻擊的,所以她如果想要奪回鄭燁的話,選擇其實只有一種。 等她們兩敗俱傷的時候,先放跑自己,然後再對付另一個。 反正自己身上有她的體液,無論自己走到哪裡,她都能找得到,所以哪怕先放跑也無所謂。 鄭燁唯一擔心的,就是她會不會在半路先去狩獵其他的奴隸,然後才慢悠悠地過來找他。 好在自己的5分和響亮的名號吸引力還是相當大的,讓她徑直地朝著自己跑了過來。 只不過,那隻史萊姆似乎也意識到了鄭燁想要洗掉體液的目的,在剛才潤滑的時候,他的身上也黏上了更多的體液。 此時它們聚集成了一團,緊緊地黏在自己的肉棒上,像個柔軟的小嘴巴一樣輕輕吮吸著,給自己的動作帶來了相當大的麻煩。 鄭燁看著面前樹林的邊緣,他已經能夠看到那流淌著的清澈的河流了。 再往前一些,走過前面那些石頭攤,就能徹底擺脫那隻史萊姆了。 他低頭看了一眼像個飛機杯一樣隨著挺立的肉棒而變成了橢圓形的水球,口中的喘息已經變得越來越粗重了。 雖然那刺激算不上多麼強烈,只能用溫和來形容,但是長時間的蠕動已經讓他的身體有所反應。 儘管自己沒有直接觸碰到阿娜溫的身體,但還是吸入了空氣中微弱的花粉。也讓他身體的敏感度升高了一些。 背後那粘稠的水流淌過地面的聲音已經變得越來越近,鄭燁吐出一口濁氣,繼續咬牙忍耐著身下吮吸的快感,挪動著腳步向前進著。 他穿過了樹林的邊緣,走過了那些石子灘,慢慢地接近著那片川流不息的河水。 背後的那團史萊姆已經穿過了叢林,和自己一樣來到了空曠的石灘上,兩人之間再沒有了任何的遮擋物,能夠清晰地看到彼此。 「唔額——」終於,被那溫柔的吮吸一直刺激著的鄭燁已經堅持不住被挑起了許久的慾火,悶哼了一聲,半跪在地,將精液射進了黏在肉棒上的水球里,將它染成了白色。 「差不多捉迷藏也要結束了哦~」 看著在河邊停下來的菲奧娜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雖然對方里那條河流只有一步之遙,但是這短短的距離,是他絕對跨越不了的鴻溝。 她一邊靠近著,一邊動了動手指。原本想要直接以半跪的姿態跳進河中的鄭燁頓時呻吟了一聲,無力地倒在了地上。 隨著距離的縮短,菲奧娜已經能夠很輕鬆地控制住鄭燁身上的體液了。 而控制了肉棒,對於魅魔而言便是勝利的信號。 那水團有了意識以後,就像是從純潔的處女變成了技術精湛的舞姬,精準地刺激著肉棒上的敏感點。 細微的水流從馬眼處伸了進去,在尿道里像一條調皮的舌頭從內部舔舐了起來。 那強烈的尿道責讓鄭燁根本沒辦法凝聚力量從地上爬起來,腰部無力地顫抖著。 該死!就差一點了! 他看著近在咫尺的河流,那濺出的水花甚至能夠弄濕自己的臉,然而他卻連伸手的動作都無法做到。 「雖然姐姐不討厭刻苦努力的奴隸,但是老老實實地放棄也是明智的選擇哦~」 菲奧娜一邊走一邊說著,看著倒在地上的鄭燁,舔了舔嘴唇。 嘩啦——從河流當中濺射出了巨大的水花,那炸開的白浪將她的視野遮住。 一條鮮艷的魚尾從她微眯的眼縫中一閃而過,讓她頓時心裡暗道一聲不好,控制著鄭燁身上的水團更加激烈地刺激起來。 從河流上傳來了鄭燁的慘叫聲,但是下一刻,他的聲音便被咕嚕咕嚕的水聲代替,掩藏在那些水花的濺落聲當中。 菲奧娜看著那遠處順著河流遊走的美麗人魚,感受著那些體液失去了控制,臉色也陰沉起來。 在恨恨地把腳下的石頭踢進了河裡,菲奧娜才生氣地離開了這片區域,尋找著下一個獵物。 第44章:異變 在尿道之中那原本細長的水流一下子變成了凹凸不平的顆粒,突然摩擦起來的強烈刺激令鄭燁發出了慘叫聲,然而還未等他的聲音徹底放出,冰冷的水流便徹底地將他吞噬,將他的叫喊聲淹沒在河流當中。 從身上傳來的那股巨力和咕嘟咕嘟灌進嘴裡的水流讓他的四肢掙紮起來,想要浮到水面上,去吸入那寶貴幹燥的空氣。 然而環在他腰上的柔軟觸感,卻不留餘力地將他摁在了這片河床里。 雙眼一陣刺痛,在冰冷的流水當中睜開眼睛的滋味並不好受,但是為了生存下去,鄭燁也只能強行忍受著那股劇痛,看清自己所處的情況。 在那蒙上了一層水霧般的視野當中,一個美麗的年輕女孩正抱在自己的腰間,聳動著她下半身那條紅艷的魚尾巴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著。 她胸前那一對用貝殼比基尼包裹起來的巨乳正緊貼著自己的小腹,在冰冷的流水當中異常溫暖。 見到鄭燁的眼睛睜開,她眨了眨那如同藍寶石一般的晶亮眼眸,衝著他咧開了嘴巴,讓那對好看的潔白貝齒露了出來,燦爛的笑臉讓她的臉頰上露出了兩個可愛的酒窩,耳邊薄薄的魚鰭也隨著她的笑容在水裡晃悠著。 天藍色的長髮在漆黑的水中仿佛散發出了光芒一般,披在了她光潔的香肩上,依然是那樣如瀑布般柔順,沒有因為在湍急的水流當中而被沖得凌亂。 從肺部傳來的壓迫感也變得越來越強,鄭燁也顧不得再多看她幾眼,抬起了雙手將她從自己的腰上往後退,想要脫離她的身體向上浮起。 然而她似乎是看出了鄭燁掙扎的動作,環在他腰間手臂向下退去,將他裸露的肉棒一下子沒入了那對圓潤的乳房當中。 冰冷的河水被溫暖的乳肉所代替,那一瞬間顛倒,仿佛冰火兩重天一般的感覺頓時令鄭燁一個激靈。 由於是在水中,那緊緊被比基尼勒住的雙乳根本不需要任何潤滑,便將鄭燁的肉棒深深地夾了進去,她那晃動著魚尾的動作帶動著上半身上下挪動著,讓那對溫暖的乳肉在肉棒上來回摩擦著。 那圓潤滑膩的感覺消磨著鄭燁掙扎的力道,他的腦袋已經由於缺氧而有些發昏,於是他的雙眼狠厲了起來,雙手牢牢地抓住了身下人魚的細膩的雙肩,屈起了雙膝,然後狠狠地踹中了人魚柔軟的小腹。 從沉悶的水中發出了一聲悅耳的痛呼,那股反衝力終於將她從自己的身上脫離開來,鄭燁一刻也不敢耽誤,拚命地水面上游去。 「噗——咳咳——!哈——!哈——!」 新鮮的空氣似乎從來沒有這麼美妙過,鄭燁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像是要將肺撐開四五倍一般貪婪地將水面上的氧氣統統吸了進來。 他用手在臉上快速地抹了一把,將遮蔽視線的水滴抹了下去,看了一眼岸邊的方向,活動著四肢向那邊游去。 撲通——! 從腳上傳來的力量將他的腦袋重新紮進了水中,那冰冷的水流灌進耳朵裡面的不適感重新出現。 那個人魚的臉上帶著一絲慍色,扒著鄭燁的雙腿,用自己的腦袋狠狠地撞擊了一下他的腹部,令他齜牙咧嘴了起來,讓一絲流水立刻灌進了他的嘴巴裡面。 她的臉緊緊地貼在鄭燁由於劇痛而彎曲的小腹,伸出靈活的小舌在他的腹部打轉,用那股瘙癢感持續消磨著鄭燁掙扎的力道。 那對巨乳壓了上來,將他的龜頭重新壓入了那溫暖的乳溝當中。仿佛要將肉棒沉溺在這片乳浪當中,她那纖細的水蛇腰如同彈簧一般聳動起來,讓那絲毫不遜色於深海的乳壓如同重錘一般砸在堅硬的肉棒上。 從眼縫中傳來的光芒越來越暗,暗示著自己正在再次向下沉去,鄭燁的心裡不斷叫糟。 那在肚臍上打轉的光滑小舌讓自己的腰部根本無法用上力氣。那對緊緊晃動的乳房在源源不斷的流水下發揮出了遠比自己想像中還要恐怖的威力。 只是短短几十秒的時間,自己發昏的大腦當中便已經湧上了一股射精的感覺。 再這樣下去的話,自己真的會被對方玩到昏過去的。 似乎是感受到了自己乳溝中的肉棒傳來了顫抖,人魚停止了舔弄肚臍的動作,低下了頭,將從那深邃乳溝中突出來的龜頭含進了嘴裡。 從馬眼上傳來吸吮感讓鄭燁差點張開了嘴巴,已經蓄勢待發的精液再也控制不住,從睪丸中一股腦地冒了上來。 鄭燁突然想到了什麼,在那恍惚的射精感傳上來之前,他立刻張開雙腿,從人魚的腋下夾住了她。 那團巨乳瞬間被擠壓地變成了橢圓形,柔軟的包裹感加倍地傳進了極限狀態下的肉棒。 他雙手摁著人魚低垂在自己小腹上的腦袋,狠狠地向下摁去,讓那從乳肉之間穿出來的肉棒深深地插入人魚的喉嚨。 「噗——嗚嚕嚕嚕——」 緊緻了無數倍的柔軟黏膜令鄭燁的大腦瞬間一白,強行壓下幾秒的精液一股腦的噴涌了出來,讓那些水流統統灌進了他張開的嘴巴裡面。 人魚也因為他突然深喉的動作而變得難受起來,下意識地吐出了口中的肉棒,在水裡捂著雪白的脖頸咳嗽了幾下。 趁著人魚無暇顧及自己的功夫,鄭燁連忙揮動著射精後還在發虛的身體,拼了命地向岸上游去。 嘩啦——! 伸出手扒住了石頭的鄭燁根本不敢休息,連忙將自己的全身都從河中拔了出來,在石灘上迅速滾了幾圈,遠離了河流。 不過是十幾秒的時間,那個人魚女孩便從水面上蹦了出來,扒著岸邊的石頭,有些氣急敗壞地看著已經離他很遠的鄭燁。 「噗——」 夾雜著女孩甜美唾液的水柱呲在了還躺在地上的鄭燁的臉上,讓他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偏過頭避免嗆進自己的鼻腔裡面。 少女生氣地朝著他吐了一道水柱之後,冷哼一聲,甩著尾巴重新回到了河裡。 把臉上那還帶著香氣的水滴抹了下去,鄭燁毫無形象地癱在岸上,大口地喘息著。 那個人魚學生,估計是專門守在河邊,等待著因為口渴而覓水的奴隸自投羅網吧。 畢竟是持續時長以小時為單位的逃跑比賽,不補充水分的話,是不可能熬過去的。 一旦被她拉進了水裡,除非能回到岸上,否則只能在一邊缺氧一邊榨精的情況下昏迷,交出自己的分數了吧。 唯一比較慶幸的就是對方無法來到岸上,哪怕跳出水面,也只能用尾巴一點一點蹦,根本趕不上用雙腿逃跑的奴隸。 否則他先是踢了一腳,又強制口爆的行為根本不可能被對方這麼簡單地放過。 鄭燁並不擔心自己過激的行為會被學院追究責罰。 在分數爭霸賽這樣的規則面前,大部分的學生都會給自己的奴隸立下不論如何都不能把自己的分數丟出去的命令,只要是為了避免丟失分數,奴隸做些什麼都可以,反正都可以將其推到主人的命令上面。 鄭燁躺在地上,慢慢恢復著持續逃跑而消耗得差不多的體力。 先是史萊姆,再到狼娘、阿娜溫、人魚,叢林到河岸,這片賽場中沒有一個地方是安全的。 「簡直就像是在荒野求生……」 鄭燁嘆了口氣。 自己的手錶早就在被阿娜溫束縛住的時候就已經掉在地上了,因此他現在也沒辦法確認究竟已經過了多長時間。 但是只要自己還沒出去,危機四伏的情況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轟隆——! 樹木倒塌發出的巨大聲音讓鄭燁嚇了一跳,宛如鯉魚打挺一般,顧不得渾身的疲憊感,直接從地上蹦了起來。 他張望了一下,看到了相對於自己在下游位置,遠處的樹林中飄起的煙塵,不禁皺了皺眉。 這麼巨大的聲音,肯定不可能是由奴隸發出來的。 也就是說,是正在追趕著奴隸的魅魔麼? 但這說不過去,在這場比賽中保持安靜是基本事項,既可以保證奴隸不會被其他循聲而來的魅魔搶走,也可以保證周圍的奴隸不會提前反應過來逃跑。 剛才那巨大的倒塌聲,恐怕能讓大半個賽場都聽到。 鄭燁的眉頭又皺得更深了一些,否定了自己的第一想法。 不,正好相反嗎? 因為聲音過於巨大,幾乎不用思考都能知道是魅魔在追趕奴隸,所以大部分魅魔趕到的時候,她很大可能已經拿到分數了,去了完全是吃力不討好。 而且那些被聲響驚動的奴隸,也會以那裡為中心向外逃竄,不如等著他們主動跑出來守株待兔……麼? 對於鄭燁來說,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疑問。 在那裡的,是維爾莉特嗎? 以她的性格,倒是很有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即使她自己都很可能沒有意識到做出這種事情的影響。 而且,如果真的是她的話,為什麼沒有在一開始就用這種方法,而是到了現在才用? 鄭燁不知道,但是他很清楚,相比繼續躲進樹林裡,祈禱著維爾莉特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的藏身處,直接去那裡能找到她的可能性會更高。 他在原地又稍微休息了一會,等到體力恢復到了七七八八之後,重新走進了叢林,小心翼翼地隱藏著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地向著那個方向前進著。 ——「那個動靜……該不會是維爾莉特吧?」 安琪臉色怪異地看著剛才發出了巨大聲響的地方,將黏糊糊的爆乳中那已經萎靡下來的肉棒解放出來。 身下的奴隸還在發出微弱的呻吟聲,但是已經得到了他分數的安琪已經不在乎了。 能夠干出這種驚人操作的,恐怕除了她也沒別人了…… 想到自己好友那一副天然呆的模樣,安琪的嘴角不禁抽了抽,對於她時不時就能搞出一個騷操作的性格有些無奈。 「啊!安琪,你竟然把我的奴隸給偷吃了!」 佩兒從草叢裡冒了出來,看到了下半身靠在安琪的膝蓋上,一臉痴呆的奴隸,有些生氣地指著她說著。 「啊,是佩兒啊,抱歉啦~」 安琪看到走過來的佩兒,笑嘻嘻地揮了揮手,毫無歉意地說道。 她湊到了安琪面前,撒氣一般地在那已經萎下去的肉棒上踢了一腳,讓那個奴隸神志不清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真沒用!等我回去之後就把你換了!」 她握著自己的粉拳晃了晃,而安琪則是大大咧咧地揮了揮手。 「別那麼生氣嘛,畢竟他精液的味道還是不錯的,而且難得體驗一次比較新鮮的感覺,忍不住也是很正常的~」 佩兒看著她挺了挺自己被精液沾滿的火爆巨乳,鬱悶地撇了撇嘴。 「你那邊收穫怎麼樣?」 安琪把奴隸無力的身體丟到一邊,有些慵懶地伸了個懶腰,讓那由於黏液而變得晶亮的巨乳晃蕩出了恍人的乳浪。 「8分……」佩兒嘆了口氣,鬱悶地叉著腰。 「除了剛開始好運抓到了一個5分,其他就搶到了三個1分的。」 「學姐們真是太過分了,仗著通過了職業固化的優勢把大部分分數都占了。」 「畢竟是所有年級的活動嘛,圖個開心就好了。」 安琪大大咧咧地說著,換來的是佩兒的一個白眼。 「那你多少分了?」 「算上剛才拿到的3分,總共是10分。」 看著安琪那故作無辜的眼神,佩兒突然有一種想狠狠給她一腳的衝動。 「算上你的奴隸了嗎?」 「沒,我還沒遇到貝爾呢。」 安琪重新將那對碩大的乳肉收進了單薄的襯衣里,回答著佩兒的問題,然後用塗著粉色指甲油的手指指了指剛才發出巨大聲響的地方。 「你接下來跟我去那看看嘛?」 「你要過去?」 佩兒有些驚訝。 「剛才發出聲響的很可能是那個學年第一的維爾莉特,就算在那附近狩獵奴隸也搶不過她的。」 「誒呀,反正也是閒著嘛,說不定就能在路上碰見貝爾了。」 安琪把自己的金色長髮撩到了背後,再次問道。 「你真的不來?」 「不去,與其去跟她強,不如在這附近蹲蹲點,等著那些被聲響嚇得亂竄的奴隸自投羅網更好一些。」 佩兒果斷地搖了搖頭,讓安琪有些失望。 「那好,隨你便吧,哦對了。」 她笑嘻嘻地回過頭。 「要是你遇見貝爾的話,記得手下留情喲~」 聽到這話的佩兒頓時火冒三丈地跺了跺腳。 「我要是遇見了,絕對要把他調教成只能聞著我的腳射精的廢物!把你的學分都扣光!」 安琪哈哈大笑地背對著她伸了伸手,悠閒地向著樹林深處走去。 那道樹木轟然倒塌的聲音,就像是一個信號,讓這場比賽的參與者們重新蠢蠢欲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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