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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不回家 (4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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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要壞掉了(H)
葉君禾僅存的理智完全喪失,只知道自己的小穴被肉棒撐開又抽離,像是打樁機一樣啪啪啪的撞,空虛,又被極快頂入。
不夠怎麼都不夠。
「唔……老公……用力操……用力操小逼……好爽……好爽……嗯嗯……啊啊……老公好爽……大雞巴好大……」
雞巴被肉穴夾的緊緊的。
林宗年大掌揉捏著她的奶子,手指一邊夾著奶頭拉扯一邊頂撞肉穴,看著她屈著雙腿敞開自己的肉逼供他的雞巴進出,完全的沉淪在自己身上,完全的溺亡在這場激烈的性愛中。
喉間悶哼一聲。
太騷了。
葉君禾睜著朦朧的雙眼望著男人,好想讓他玩她,打她也可以。
「老公……唔……嗯嗯……小逼……被雞巴……撐的滿滿的……好舒服……」
林宗年捏著她的跨部,似將她當作一具發泄的淫器,往自己的胯間大力抽送。
原本還想著她受不了,但此時看得出來她更喜歡粗暴一點的。
那他似乎也沒什麼好顧忌的。
窗外天色暗沉,窗簾緊閉,開了一檔的檯燈發著微弱的光線。
主臥很大,冷色調的家具顯得格外的清冷,但大床上的動靜又熾熱纏綿。
兩具赤身裸體相互交纏,女人在男人身下顯得格外的嬌小,更像是他手裡的玩具一樣被任意的揉捏。
鋪著深灰色床單的大床上,葉君禾屁股高高撅起,此時她身上穿著一件黑白相間的女僕裝跪在床上。
胸口的布料被男人剛才撕壞了。
因著林宗年在後面頂入的動作,蓋在屁股上的裙擺不停的往上撲起,又落下遮住屁股。
「嗯……哈啊老公……嗯……好爽……好爽……」
這已經是她換了第二身的情趣內衣。
他像是一隻久未疏解的狼,除了第一次發泄完射出來後,後面這兩次變著法玩她。
挑著自己看上去不錯的衣服讓她換上,確實是狠狠的刺激著他的眼球,最後他再撕碎。
短裙下的小屁股紅彤彤的,都是被他打的。
雖然他不說話,但是葉君禾知道他沒打一下,內心肯定低罵「騷啊。」
「啪!」的一聲響,林宗年兩隻手揉著她的臀肉又是一巴掌扇了上去。
太突兀太清脆,葉君禾臉頰紅彤彤的,身子都泛著紅溫。
屁股不自覺抬的更高,臉蛋埋在被子裡。
肉棒不斷的用力鑿著小穴,只覺得不停的在流水不停的在流水。
「啊……老公……嗯嗯……要壞掉了……哈啊……小逼要壞掉了……」
頭髮被人一把抓住揪起來,她的背貼在他的胸口處,林宗年吻著她的脖頸,眯著眼在她耳邊開口,「哪裡壞了?嗯?」
「嗯……小逼……小逼要被操壞了……」
然而這句話並沒有換來男人的停頓或者安撫。
兩隻手按在她的胸脯上揉捏,胯下猛力的抽動頂撞。
「好多水啊,確定是壞不是爽嗎寶貝。」
「嗯嗯……老公……啊啊……嗯……」
將她重新按趴下,拉著她一隻手開始肆意頂撞。
葉君禾秀眉皺起,很快身子緊繃,又一股水泄了出來,她已經不知道自己高潮多少次了。
男人被她夾的悶哼一聲,直接射到了她體內。
淫水相容。
他搬過她的身子,將她身上僅存的布料褪了下去,就這樣抱著她調整呼吸。
倆人呼吸急促,葉君禾軟的像一具屍體攤在床上,對著男人還在摸她胸的動作根本沒辦法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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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你今天有點可愛哦?
髮絲粘著薄汗貼在額頭上,葉君禾真的好長時間沒有如此大汗淋漓一場。
好像在離開學校後就很少累的精疲力竭過。
她推開男人肆意放在她胸前揉捏的手,輕聲道:「想喝水。」
林宗年起身將她抱了起來。
抱小孩的方式一路走到飲水廳,將她放在台子上,接了一杯溫水遞在她手裡。
遞給她後,給自己也接了一杯。
葉君禾拿著水杯開始小口小口的喝著。
身上黏糊糊,她並不想這樣睡覺,一雙水汪汪的眼瞧著他。
林宗年只是一眼便懂了她的意思,又將她抱起走近浴室,倆人洗了澡躺在床上。
身上水汽蒸蒸,很熱,她又模模糊糊的推不開男人橫在她腰間的手。
也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回到臥室的時候,林宗年開了一截窗戶,夜晚透進來的不僅有冷風,還有一絲月光。
黑暗中他慢慢的睜開眼,低眸便能看到枕著自己胳膊睡的憨熟的睡顏。
聽著耳邊沉穩淺淺的呼吸,她已經睡熟了。
抬頭,遮住窗外的光線,陰影落在她的面上,低頭,乾澀的吻印在她的額頭。
*
兩人這次回來,要準備參加一個北城的慈善晚會,也是他們這一對新人除了結婚後,第一次在大眾面前合體露面。
晚上的宴會,造型師化妝師上午就已經到了葉君禾的家。
她有點後悔告訴林宗年住大平層。
客廳算是寬敞,四個人也算是綽綽有餘,但旁邊放著化妝品的行李箱,滾輪架子上掛著的艷麗服裝,就顯得地方有點小了。
不過不影響整體流程。
下一秒,臥室的門被打開,穿著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走了出來,短髮梳成了大背頭,身高寬大,本還算是寬敞的客廳忽然變得壓抑逼人。
造型師停止了對葉君禾髮型上的動作,林宗年看了他們這邊一眼,微揚下巴,往廚房的透風口走,「沒事,你們繼續。」
斯文矜貴。
葉君禾從落地鏡看到那狀似路過的人影,呼吸微緊。
淡淡收回目光,視線定格到自己脖頸上那幾枚暗紅的吻痕。
剛才還有點小心動看那男人從身後划過,此時就有點小抱怨。
*
「陳蔓,你不要再耍你那小性子了,這次這場晚會該拉下身段拉身段,該陪笑臉陪笑臉,你都在這圈子混了這麼多年了,同齡人都開始沖三大獎,你還跟那些小年輕搶著偶像劇也不是個事情,得有人投資你演電影,上正劇,你別擺你那個清高樣了,不紅就是原罪。」
這句話無疑是戳中了陳蔓的心結,她看著車窗外剛才還覺得風景頗好,此時眉頭皺起,「我知道了襄姐。」
她今年都已經三十三了,未婚未育,正經對象也沒怎麼談幾個,這個年紀還衝不到一個二線明星的位子。
早幾年年輕的時候,也幸好籤的是正規大公司,長相在圈子算是少有,所以公司早期該砸的資源大多都投資到她身上,但都不溫不火。
都說小紅靠捧,大紅靠命,她還真沒那命了?
這次這場慈善晚會,有邀請明星站台,襄姐讓她不要「結交」大佬的機會。
聽著陳蔓明顯敷衍的語氣,襄姐嘖了一聲還想再說什麼,閉了閉眼又沉默了。
「我們是不是來早了,是主辦方給的時間為什麼前面的車子先停了?」
主駕駛的男司機大聲嚷嚷著。
襄姐本就煩的不行這會更是腦袋起火,「那個明星還敢擋我們的車?」
據她所知,今天最大的腕就是陳蔓。
司機搖頭,他的視線一直盯著那串車牌號,「不知道。」
襄姐誒呀了一聲降下車窗往前瞧,瞅到車牌將頭又收了回去不說話了。
陳蔓一身紅裙坐在那,腦袋靠在車窗,目光渙散的盯著外面,對他們的談論不出聲,也沒什麼心思聽旁邊經紀人嘴裡嘟嘟嚷嚷說些什麼。
但下一秒不知道那原本沒什麼焦距的目光看到了什麼,眼睛忽然眯起。
葉君禾一襲黑色修身抹胸長裙,脖頸上帶著一串簡約又不失貴氣的粉色小型鑽石項鍊。
黑髮盤起,扶著林宗年的手從車上下來。
男人一邊稱職做著她的「扶手」,另一隻手插在西裝褲口袋,氣質慵懶內斂。
葉君禾看著他領口的紅色蝴蝶結領帶,含笑的看著他的眼,小聲道:「老公你今天有點可愛哦?」
林宗年:……
他並不喜歡這個評價。
但他也只是皺了下眉,薄唇微抿著不出聲。
看他擰眉的樣子,葉君禾笑容放大,像是找到了新樂趣。
陳蔓看到了前面那兩位眼熟的男女。
她的視線剛好能看到林宗年的正面,然後再是正對大門而站的女人的側臉。
只見,那女人對林宗年說了什麼,她的側臉是動人的笑,而男人聽到這句話眉頭皺了一下,一閃而過的不喜,而後女人挽著的他的胳膊倆人往裡走去。
陳蔓腦袋從車窗起來,腦海忽然一閃而過的某種想法,耳邊響起自己怦怦跳動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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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你陪我等嗎?
一路上見到熟悉的人,葉君禾便向對方勾起嘴角展顏一笑。
倆人落座的時候。
林錦川也在林宗年旁邊坐下,而他身邊帶著的女伴,葉君禾有點看不懂了。
不是上次釣魚見的那位,是一位看起來很年輕有些懵懂的女生,不過跟她關係也不大。
這場晚宴有請明星站台。
而葉君禾這一行人算是「幕後人」,前面圓桌位置大多都被明星演員坐了,他們坐的靠後。
在外葉君禾不會拿出自己那些矯揉造作的大小姐脾氣,或者嬌氣滴滴的樣子,一身氣質落落大方,大家閨秀,非常的吸人眼球。
陳蔓剛才在外面車上看到林宗年那張臉就有些心不在焉,她腦海閃現的一直都是男人那狹長的眸裹著不耐。
所以他不幸福是嗎。
腦海亂糟糟的一片,對於經紀人一直在她耳邊嘟嘟嚷嚷,她都沒什麼心思聽。
被請到位子坐下時,她目光帶著渙散,像是在有意無意的在找什麼人。
等真的看到後面一對耀眼的年輕夫婦,嬌俏美人,配著斯文淡漠的男人,倆人坐在那裡,說不上的契合,般配。
她神色近日本就疲倦,此時還是失態的多看了幾眼,也不過這兩眼,卻被敏銳的葉君禾捕捉到。
她的手埋在裙擺下,而林宗年的大掌正在她裙底摸索著她的手指,側頭看過去,他面上又一副衣冠楚楚的樣子。
葉君禾忽然覺得自己這位丈夫真的是有幾分衣冠禽獸,或者是斯文敗類之稱,在外總是老實正經,在內就騷氣蓬勃。
「你的那位前女友好像還愛你哦?」她語氣輕佻,有幾分看戲的意思。
林宗年被她忽然莫名的話弄的眉頭微皺了一下,捏著她的手指用力了一下,似警告,「別亂說。」
葉君禾聳肩,「我沒有亂說,她剛才好像在找你。」
而且那位女士在看到林宗年後,眼裡似乎很傷心的樣子,女人對這種事情好像總是很敏感。
「葉君禾。」他叫她名字,「這種事情你不要亂說話,畢竟你也說了那是前女友,我們已經分開近十年了。」
分手近十年多,怎麼還會有愛。
葉君禾側過腦袋不看他,「這麼認真幹嘛啊,人家十年空窗啊,她在這個圈子,沒有找什麼富商老闆,這個年紀也不找一個小鮮肉小弟弟解解乏,那肯定是心裡有一個跨不過去的坎嘍。」
遇到過太優秀的人,之後每遇到一個總會跟那位最優秀的做對比,最後,誰都看不上。
「你查過她?」
「畢竟事關未來的丈夫,還是要充分的了解一下。」
他眉眼銳利,「只是這樣?」
她挑眉笑:「不然?」又掙脫胳膊,「放開你的手,你弄疼我了。」
林宗年眼神晦澀的看著她,最後還是鬆開了她的手,從她裙子裡收了回來。
倆人隨意的對話神情,全部隔著幾張桌子的陳蔓盡收眼底,聽不到他們說的什麼,但是從神色看來,那女人好像一直在挑釁林宗年,而林宗年似乎煩躁到了極致。
或許她此時也只能這樣偏執的認為,才能讓自己心底那點蠢蠢欲動的心思更加有理由,有藉口。
這場晚宴來的都是正規媒體,不會胡亂報道,也更像是給各行大佬交流的平台,所以大多的都喝了不少酒。
而明星更像是坐在那裡的銷售,高級一點的陪酒小姐。
陳蔓在被一個喝高了的中年男老闆一把拽到懷裡,又被灌了兩杯酒。
或者是想到經紀人說的那些話,又或者酒氣有點上腦,她罕見的沒有湧起自己那些清高的脾氣。
入這個圈子經年她已經練出了海量,但還是有點扛不住從頭喝到尾這麼造。
宴會中途,林宗年和顧京晟在露台談事情。
葉君禾坐在內場百無聊賴的看著手機。
是程煦約她,說江然這會回來了,要不要組局。
好突然啊。
*
「《無名高地》那個項目,你確定是要投資?」
天色已入黑,露台欄杆掛著一串串的裝飾燈,顯得這地方十分的亮堂。
兩道挺拔的身影立在這裡。
林宗年一身黑色西裝,襯衫領口包裹著脖頸,唇間抿著一支煙,夜晚的風吹散煙霧。
旁邊的顧京晟則是一身暗灰色的西裝,他雙手撐在石泥欄杆上,語氣淡淡問出剛才那句話。
林宗年不甚在意回道:「有什麼問題?」
顧京晟對著他搖頭笑笑,「沒什麼問題。」
柏晟是倆人共同創立的一家投資公司,剛才顧京晟口中的《無名高地》也不過是集團里子公司旗下一個小項目的電影投資。
露台的玻璃門大開著,林宗年這個視角,剛好能看到已經找了一處角落而坐的女人,所以他這會心思並不會思考顧京晟忽然提這麼一件小事有何別的意義。
只能那一抹黑裙的女人,肌膚與裙子形成鮮明的對比色,正在跟旁邊的林錦川攀談著什麼,然後盈盈一笑。
「宗年……」輕盈的女聲。
不設防的身軀忽然一道紅色的身影撞了一下,他悶哼後退一步。
低頭皺眉,腰身被人抱住,還是一個醉醺醺的女人,第一反應是趕忙將此人推開,第二反應是抬眼看里廳的葉君禾有沒有看到,好在林錦川面對著葉君禾坐著,將她的視線擋的嚴嚴實實。
等反應過來自己是久違的慌張,心虛。
心虛什麼呢,倆人又沒幹什麼。
女人抱住他不到一秒就被很快推開了。
林宗年看清眼前人的臉,眉頭皺起,抬手拍了兩下自己的衣著,「陳蔓,你喝多了,你的助理呢。」
男人不過隨意的一個動作,但此時有些酒精上腦的陳蔓眼底瞬間閃過一絲傷心難過的情緒,這是……嫌棄嗎。
她一副醉意,黑髮紅唇眼底茫然的看著他的臉,喃喃的喚著他的名字:「宗年……」
顧京晟挑眉看著眼前這一副場景,林宗年瞥了他一眼,不滿他這一副看戲的姿態,寒聲對他說道:「去找她的助理或者經紀人過來,動作快一點。」
顧京晟還想多看一會,但在男人的面無表情的神色甚至是警告的意味下慢悠悠的晃出了露台。
陳蔓還想抱他,林宗年一手抵著她的額頭,使她靠近不了他的身軀。
「陳蔓,你醉了,在這裡等你的助理。」
「你陪我等嗎?」
林宗年神色毫無波瀾的望著她,倆人對視了幾秒,陳蔓先別過眼,抬手拂過額間的碎發自嘲般一笑。
這是她鮮少會露出來的一面,她出身普通,在這水深火熱的圈子的里打拚這麼多年,從來都沒有將自己好似很需要人保護的狀態暴漏在異性的面前,更別說倆人年輕那會,林宗年也從來沒有見過有如此脆弱一面的她。
葉君禾本來還能跟林錦川聊天解解悶,但林錦川等到人了便走了。
她在等林宗年和顧京晟談完事情,什麼事情非得在這談這麼長時間,就在她準備給林宗年發條消息,提議要不自己就先回家了,餘光忽然瞥到顧京晟前往露台的那道殘影。
她將翹起的二郎腿放了下來,起身,還是當面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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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把你衣服脫下來給我穿
男人之間也有這麼多事情嗎,也像女孩子之間談一些八卦趣事?
就在腦海裡面碎碎念的時候,葉君禾雙手提著有些不方便的長裙也到了露台處。
本眼底不滿的神色不知道看到了什麼,眉眼眯起,只是一秒,她就收起那絲茫然。
眨了眨眼,看著露台一行人,「我來的……不是時候嗎?」
只見敞寬的露台,站在正中間的林宗年公主抱著一個紅裙女人,夜晚的涼風飄忽忽帶著女人單薄的裙擺,她好似在他懷裡睡了過去。
那是陳蔓,所以她很快反應過來旁邊站著一個微胖上了點年齡的女人,看穿著打扮應該是陳蔓的經紀人,旁邊有些年輕的女人應該是助理的角色。
站在離她最近的顧京晟最先反應過來,忙張嘴哈哈的笑著,「嫂子你來的正是時候,好人好事好人好事啊。」
林宗年在看到葉君禾的時候,眉眼閃過厲色,手指微微收緊,但並沒有放下懷裡的女人。
只是對著葉君禾說道:「你看到了我這會有事,讓你的司機先送你回去?」
葉君禾揚眉,「是有什麼事情是我做為你的妻子都不能知道的?」
「等回去我會向你解釋。」
她笑,「好,那我先走了。」
她目光只是在進來的前一秒掃過除了林宗年以外的其他人,隨後便沒有再給他們一個眼神,沒有再提裙擺,就這樣轉身踱著步伐緩緩出了晚宴廳。
葉君禾沒有回家,心底莫名的有些不爽,她當然相信林宗年的為人,但這傢伙之前居然還有臉說她沒有邊界感,到底是誰沒有邊界感。
在車上的時候,她接到了程煦的電話,一臉平靜,開腔也淡淡的對著手機說道:「我馬上過來。」
她需要將心底那點不舒服壓下去,而去歡脫一點的地方總歸是解決的方法之一。
燈紅酒綠的場所,葉君禾的穿著到底有些不符,耳垂上吊著碩大的鑽戒跟著步伐一晃一晃的,魚尾黑裙,像是來走紅毯的明星,所以在程煦下樓在街邊接她時看到她這副造型,嘴裡嘖嘖稱奇,「不是兄弟,我這邊也沒新郎啊。」
「滾蛋,誰他媽要結婚。」
看出來心情似乎非常的不爽,都出髒話了。
程煦頷首,「得,但是你這也太奇怪了一點吧,這裡是酒吧,不是來跳華爾茲的。」他指了一下她的胸脯那條乳溝,「就這樣露著?」
葉君禾當然能感受到旁邊路過她的人,有意無意往她胸口掃的視線,皺著眉瞪向程煦,「把你衣服脫下來給我穿。」
程煦「啊?」了一聲,抬手捂住胸口,一臉不情願,「別鬧啊姐。」
葉君禾抬手掐他,「誰鬧了,趕緊!」
倆人從小玩到大,又是同齡人,程煦一臉嫌棄但還是帶著朋友之間的無可奈何,腦袋左右看了看路邊,一把拽著衣尾將身上的衛衣脫了下來。
幸好裡面還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看著葉君禾拿著他的衛衣還在研究,他皺眉,直接一把搶過她手裡的衣服然後嘴裡嘟嘟嚷嚷著,「真服了一天,事還挺多,早知道就不叫你。」
隨後一把套到了她身上。
身上有所遮擋,確實有安全感了不少。
葉君禾今天晚上撒開了玩,她喝了不少酒,以往都是她看著江然不讓她多喝,這次是她一進來,就打開一瓶新的酒,度數不高,但經不住一杯接一杯。
江然本來還跟她一起喝,但很快發現眼前這人不對勁,這是尼瑪當水喝了。
和程煦對視一眼,倆人沒吭聲,但都將桌子上未開封的酒藏了起來。
不出所料,葉君禾喝高了。
她整個人掛在程煦的身上,眉頭皺的緊緊的,嘴裡大喊大叫,「我還能喝,你知道我的,我還能喝!」
「是是是,你還能喝你還能喝。」
喝多的人死沉,程煦抱著葉君禾出電梯,看著空蕩的走廊,皺眉,「我靠了,你家哪來著?」
「37……41,蠢貨。」
「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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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她的肩膀被男人的大掌按著坐不起來
等終於到了她家門口,程煦拖著人已經有些滿頭大汗。
正準備問密碼是多少,眼前的門忽然開了。
他嚇了一跳,身子往後退,金屬制的門被緩緩打開,室內一片黑暗,身後是走廊玻璃窗,外面的光線照著,他只能看到一個身形,也認出這是林宗年。
身上掛著的人險些抱不穩,「年……年哥……」
他有點說不出話,又很激敏的趕緊將葉君禾往林宗年懷裡扶去。
葉君禾身子軟的像一灘爛泥,被人推向一個泛著冷氣的懷裡,她渾身都打了激靈,手腕被人一把攥住,疼的小聲嗚咽著。
程煦不知道為什麼緊張的厲害,身子不停的微俯,右手抬向耳朵邊敬了兩個非常不標準的軍禮,「我先走了哈年哥。」
說完就轉身往電梯口走。
葉君禾要是清醒著,一定會對著他背影說一句「出息」。
她被男人攔腰抱起,放到餐桌上坐著,唇部很快觸碰到一個溫熱的硬物。
室內的燈光已經打開,林宗年剛才在門口就看到了女人身上那寬大獨屬於男人的衣服。
而這個季節,程煦是穿著一件短袖將她送上來的。
他手裡端著一杯醒酒茶放在她的唇間,像是從牙齒間擠出的一個字吐了出來,「喝。」
葉君禾很不配合,閉著眼腦袋避開男人手裡的碗,「不要,我想睡覺,我要睡覺。」
這句話剛說完,下顎猛然一痛,被一隻大掌固著,迫使她張開嘴,又強行的將液體往嘴裡灌。
像是完成任務一樣,不顧她的意願,不顧她到底想不想喝。
如果她此時將眼睛睜大,沒有被痛的逼出生理淚水,一定能看清男人那冷若冰霜像是冒著寒氣的面龐。
她此時的情緒,是不想跟林宗年有多餘的交流,她想要休息。
「不要……」因為開口說話,本來還能正常往下咽的溫茶開始擠入鼻腔。
「咳咳咳……」
醒酒茶從嘴角流出,將身上的白色衛衣侵濕了一大片。
葉君禾腦袋暈的酒氣咳的快要清醒了過來,她張牙舞爪的雙手胡亂的捶打男人的胸膛,大喊著:「林宗年你瘋了嗎,我說了我不想喝,我要睡覺!」
淚珠滑落,她才能看清眼前男人的神色。
葉君禾歪著腦袋,杏眼眯起,只見男人雙眸平靜的過分,甚至下顎像是緊緊的咬著,唇線繃的緊緊的,似在極致的忍耐著什麼。
也正如她所想,林宗年確實是在努力壓制著胸腔即將破鞘而出的一股莫名的怒火。
這股怒火燒的他說不出話,再崩不出一個字。
剛灌完她一杯醒酒茶,他手裡的動作沒有停,直接將她身上的白色衛衣一把脫了下來,葉君禾抬手擋,但根本抵不過男人的力氣。
身上的衣物就被他這樣輕飄飄的掀掉了。
黑色抹胸往下滑了一些,脖頸上早上塗了遮瑕,剛才在酒吧玩的時候被那件衛衣蹭掉了一半,身上落著斑駁的吻痕。
她眼底不滿的看著男人,剛要開口說話,身子直接被林宗年扛在了肩膀上。
腦袋倒掛,雙腿亂蹬,「你幹什麼你幹什麼林宗年你放我下來!」
再不清醒這會也被整的清醒了。
天旋地轉之間,她被扔到了瓷白的浴缸了,肉骨碰撞浴缸,疼的她呲牙咧嘴,剛要站起來罵人,一股涼水直接對著她的臉開始沖。
她的肩膀被男人的大掌按著坐不起來,也站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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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你是在挑釁我嗎葉君禾?
後腦勺抵在浴缸邊緣,肩膀被按的起不來。
源源不斷的冷水直射在臉上,開到最大的水壓灌進鼻孔口腔,像是要即將溺亡一般。
「噗!咳咳……Shit!」
「咳咳……」
臉上的妝被沖花,脖頸上的遮瑕也被沖的乾乾淨淨。
林宗年看著眼前奮力掙扎的女人,她秀眉皺起,雙手胡亂的扒著臉,是要哭了的樣子。
但他仍然面無表情,拿著噴頭在她身上亂沖。
唰唰的水聲被關掉,葉君禾小臉皺著,呼吸急促看著單膝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她現在像一隻被惹急了的貓,蓄力猛的向前狠勁的推了一下男人的胸膛,但他只是悶哼一聲身子紋絲未動。
「林宗年你瘋了是嗎?」
林宗年沒有搭腔,臉色冷的滴水,眉眼似乎還是裹著那一層濃濃的不愉悅。
是嫌棄。
黑色的裹胸禮裙被折騰的滑到了腰跡,胸部貼著收胸乳貼,雙乳像是被一隻蝴蝶的翅膀所包裹著。
衣衫不整,髮絲凌亂的貼在脖頸面頰,睫毛沾著不知是水還是淚珠,這副看起來像是被欺負慘了的樣子讓林宗年想要欺凌她的慾望此時顯得更加的強烈。
男人又是這副沉默的樣子看著她,那雙厲眼像是一個殺人兇手想著一會怎麼收拾屍體的眼神。
被冷水浸泡過的肌膚泛著冷白,室內開著地暖,冷熱交替的溫度讓她開始有些瑟瑟發抖,「你不說話什麼意思?我們沒什麼要說的那就請你出去,我要刷牙洗臉睡覺了。」
她已經不再想要糾結他為什麼忽然發瘋折騰她,或者她內心淺淺的覺得眼前這個傢伙她惹不起,所以需要等她完全酒醒恢復體力再跟他吵。
但事情總是不會如她所願。
林宗年那一雙黑眸就沒離開過她的臉,淡聲的說了一句:「你身上一股臭味。」
葉君禾瞳孔放大,她簡直不可思議自己聽到了什麼,他居然說她臭?
竟然還會有朝一日有人評價她臭?
想罵他但他又沉著臉的樣子讓她欲言又止,手撐著浴缸兩側她就要站起來,林宗年又重新將她推了下去,不等她反應,忽然大力的將她身上的黑裙往下扯。
「林宗年你混蛋!你王八蛋!你嫌棄我臭就別碰我啊!」
她雙手在他身上胡亂拍打對他來說就是無關痛癢。
衣服卡在腰部扯不下去,他直接將她搬的站起來,面對著鏡子,葉君禾眼底開始起霧,胸腔的澀意讓她的反抗更加的沒有力氣。
瘦弱的兩隻胳膊撐在洗手台前侃侃站穩,身後的男人粗暴的撕扯她的衣物,使她肌膚陣陣刺痛。
耳邊是他慢條斯理的聲音,「我在家等了你三個小時,司機告訴我你去了酒吧找朋友玩,我想你可能會喝酒,所以早早給你準備了醒酒茶,給你打了近十個電話你都沒有接,不回就算了,你一回來我看到的卻是你掛在別的男人身上,畢竟你喝多了,你倆算是髮小,我也表示理解,但你穿著一件男人的衣服在我眼前晃。」
邊說著黑色的禮服裙已經被完全的扯掉,連帶著那件白色打底褲也被他扯了下去,他將她又重新扳過來面對著自己,一手制住她的下顎,迫使她仰頭望著他,「你是在挑釁我嗎葉君禾?」
葉君禾抱著雙臂渾身都顫抖著,此時她全身赤裸,剛才那一隻蝴蝶乳貼被他直接一把撕掉了,大力的撕扯導致那一對白滾的奶子泛起了紅。
她輕哼了一聲,「我以為你會把我直接扔到床上的。」
他眯眼瞧她,「你很期待這樣?那是禽獸才會做的事情。」
說的他好像沒有這樣做過,葉君禾穩住呼吸,真的很煩這種仰視別人,「那林少還是正人君子嘍?但你不覺得你有些雙標了嗎,我不過是覺得有些冷穿了朋友的衣服有什麼問題,您抱著您的前女友我也沒說一句話啊。」
林宗年雙手撐在她身旁兩側的洗手台上,頭頂的燈光被他高大的身軀遮住,印在她身上是男人寬大的影子。
他淡淡的說道:「你要跟我探討這個問題?你現在需要先將你身上別的男人的味道洗乾淨,才有資格跟我提我的事情。」
混蛋!
葉君禾聽著他說的話,胸腔有口氣拔不上來,剛要將腦海中那些髒話罵出來,男人看著她憋屈的臉繼續徐徐說道:「但你說的也對,如果你是介意我抱了其他女人,那現在我陪你一起洗。」
「你滾。」
倆人對視,林宗年顯然沒有被人這樣說過,讓他滾?
狹長的眼沉默的看著她,「再說一遍。」
「我讓你滾開!」
這句話剛喊出口,林宗年猛的握住她的肩膀將她按倒在寬大的洗手台前。
正面身子貼著冰涼的四方瓷器,一手扶著水龍頭腦袋才沒有磕到上面。
瘦弱的身軀是真的在小幅度的顫抖,室內開著地暖都讓她感覺不到暖和。
這種感覺特別像幾年前在國外讀書的時候,她因為受冷發燒前一晚就一直顫抖。
穿了一層羽絨服裹著棉被睡覺都覺得非常的冷,然後當天晚上就發燒了。
茫茫然縮著身子,大腦空白,啪嗒一聲響,耳邊泛起身後男人解開皮帶的聲音。
撐著洗手台要起來,林宗年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的動作,直接抓住她兩隻手反剪到背部,扯掉了自己領口上那條系蝴蝶結的領帶,將女人的手綁在背後。
「林宗年你混蛋,我不舒服我不要跟你做,我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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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聽的人面紅耳赤(H)
「舒服是留給死人的,但我一會可以保證你舒服的想死,那一張嘴也只會亂叫出聲。」
而不是說出不停讓他生氣的話。
浴室的洗手台葉君禾是換了一個的,她覺得倆人的家應該就得考慮實用,之前男人一個人住,洗漱台太小了,所以裝了一個很大的台面。
沒想到的是男人的東西還沒往上放,她先趴在這裡挨操了。
最前面擺著一些她往常會用的洗漱品,她被男人抓著胳膊挪到了寬敞的一邊。
腹部被堅毅的九十度曲摺檯角硌的生疼,不敢想要是真的趴在這裡挨操,她得疼成什麼樣子。
而且好冷啊。
本來沒想著用這種方式散火,但女人那不服輸,又挑釁的樣子真是翻騰出了男人骨子裡的征服欲。
葉君禾趴在那裡,白贊的身軀跟暗灰色的洗漱台形成鮮明的對比,雙腿因為腳趾踮起顯得曲線格外的漂亮。
圓滾滾的屁股翹著,而中間被迫敞開的那口蜜穴,更是旖旎的風景。
本就經過水汽的浸泡,粉嫰的逼肉濕漉漉的。
大掌揉著她的屁股,將她屁股往開掰,迫使本緊閉的菊部呈現一個小圓孔。
葉君禾嚇的小聲抽泣,使得菊部不停的小幅度收縮。
這反應落在林宗年眼裡只覺得可愛。
但他並不會說出來,以他的性子可能會說,但這會的火氣讓他不想說話。
如果說出來葉君禾可能會嚇的直接大哭出聲了。
褲子落在一邊,硬挺的的巨物對準那口蜜穴緩緩往裡擠。
腳下的水珠讓葉君禾有種隨時都要站不住滑倒的錯覺。
腰側被男人的大掌牢牢地固住,胳膊被綁在身後,她全身都沒有著力點,所以更像是一具性愛娃娃在男人手裡揉捏。
精瘦有力的腰部挺動,粗大的陰莖往肉洞挺入又拔出。
裡面的媚肉攪的他喉間悶哼出聲,聲線淡漠:「抖的這麼厲害幹什麼,有這麼爽嗎?」
葉君禾說不出話,只覺得身子又冷又熱,小穴淌著水,被肉棒充實著。
大腦混沌,身子被撞的往前一挺一挺。
陰囊不斷敲擊臀瓣,他扶著她的腰,迫使她承受著逐漸粗暴的撞擊。
後入本就讓人容易失去理智,林宗年看著鏡子裡女人黑色的頭顱,一把抓起她的頭髮使她的腦袋揚起。
鏡子露出那一張潮紅的小臉,他才滿意的鬆了一點眉頭。
葉君禾臉頰泛著不正常的紅,細眉怵著,閉著眼嗯嗯嬌軟出聲。
兩坨軟肉貼在冰涼的台面來回摩擦,很快被一雙手掌固住奶子大力揉捏。
他像是存心不讓她好受,食指中指用力夾著脆弱的奶頭撕扯,又用食指撥動奶暈,硬挺的奶頭邊緣。
「哈啊……輕點……嗯嗯……求你了……唔……嗯……」
肉穴不斷的被撞擊,奶子還被這樣玩,浴室各種旖旎曖昧的聲音交雜。
聽的人面紅耳赤。
但林宗年一開始的宗旨並不是讓她爽。
手指伸進她的空腔將她的舌頭往外扯,讓她舔他的手指,又蠻橫的抱著她腰肆意頂撞。
不舒服,一點都不舒服。
「混蛋……啊啊……很痛……嗯嗯……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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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不教訓一下讓你長點記性,下次是要讓我看
他對她痛苦的低喃完全無視,額頭青筋暴起,男性健壯的身軀與葉君禾瘦弱的小身板形成力與柔的對比。
林宗年沉浸在歡脫的性愛當中,葉君禾覺得屁股都要撞麻了,嘴裡還在喃喃的罵著,「啊啊……混蛋……」
太難受了,明明室內地暖開著,但她感受不到一絲溫暖,是源源不斷冷意裹著她。
肉穴被撞的撲哧撲哧溢出水聲,腦海一片混沌,她此刻真的感覺自己快要死掉了。
林宗年似覺得這個姿勢肏累了,將身前的女人抱了起來放在洗手台上。
屈起她的雙腿正面進入。
葉君禾身子不適的扭動了兩下,林宗年大發慈悲的解開了綁在她手上的領帶。
兩隻纖細無力的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葉君禾整個人像是窩在他的懷裡,如果不是身子還在微微顫抖著,此時這副場景更像是一對熱戀的情侶在互相求愛。
林宗年本怒火中燒的胸膛被她不斷往他懷裡靠的姿勢撫平了一些。
殊不知此時的葉君禾已經進入半暈半醒之間。
她模糊的嗓音在他耳邊說著:「我覺得你特別可笑……林宗年,昨天晚上還說,需要我,要我陪著你,現在你卻這樣對我。」
是不知自己的處境還是要說她有膽量,這個狀態下還不忘出言嘲諷,林宗年看著她低下的頭顱,「我又逗你笑了?我對你好的前提當然是你有分寸,只屬於我,但是你都乾了什麼?不教訓一下讓你長點記性,下次是要讓我看別的男人親吻你的畫面嗎?」
「你顛倒黑白無理取鬧,明明是你先跟你前女友糾纏不清……」
林宗年冷哼一聲,剛才那點因為她的貼近而撫平的怒火,這會又重新燒了起來,直接將拖著她的屁股將她抱起來,走到床邊扔下,讓她跪趴在床上。
他將身上的白色襯衫脫了下來扔到了一邊,男人一隻手就能掌固住她的腰,讓她換了一個地方都動不了一點。
胳膊撐在床上,肉棒的進出讓她的表情都開始不受控制。
而趴在床上的唯一好處就是,葉君禾身子裹著被子能取一點暖了。
室內響徹的是不知疲憊一般啪啪啪肉體撞擊的聲音。
從一開女人還能大叫出聲,到後程葉君禾被肏的出了不聲。
腦海只有一個念頭,這傢伙就是一個混蛋。
天色漸漸亮起的時候,林宗年還抱著她的屁股男下位的使勁頂她,葉君禾臉色紅的非常不正常,眼眶不斷的溢出淚珠,潮紅的面頰看起來像是被欺負慘了。
不知疲憊的做愛,讓倆人都迷失了正常的體溫。
她渾身癱軟的扶著男人的胳膊,整個人都不知道天南地北。
等林宗年大發慈悲的放過她的時候,葉君禾已經丟下那些大小姐的嬌氣,不在乎身上黏糊糊的各種淫液,沾床秒睡。
主臥的落地窗昨天晚上只關了一半,陽光照眼的時候,葉君禾只覺得身上好重好重,用力挪開男人橫在她腰間的手,頭重腳輕,她連床都爬不起來。
等口腔重重的呼出一口氣,燙口的呼吸讓她意識到。
果然,發燒了。
而已經起床坐在一旁的林宗年也好不到哪裡去。
面色沉重,身上裹著暗灰色的睡衣,腦袋也悶悶,昨天晚上跟她接吻也被傳染了。
記得上一次感冒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畢竟常年呆在部隊,他的身體素質算得上是非常的好。
葉君禾說不出一句話,現在也完全不想搭理林宗年。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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