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寧真市的黃昏,天邊雲霞如火燒,方東岩坐在電腦螢幕前面敲著文字,忽然接到一個陌生電話。 接通後,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東岩,我是你丁阿姨,晚上來我家裡吃飯吧。」 方東岩心想:她怎麼會有我的號碼,一定是問媽媽要的。 他不太想去,連忙客氣地推脫。 但是電話那頭,丁美嵐再三邀請:「來嘛!晚飯都準備得差不多了,你不來豈不是浪費了?我開了瓶好酒,就差你這帥小伙兒了!」方東岩抵不過這位成熟阿姨的熱情,只得答應下來。 傍晚六點,方東岩換上一身西裝革履,驅車抵達丁美嵐的住宅。 丁美嵐迎了出來,今天她盛裝打扮,穿著一件酒紅色的低胸晚禮服,裙身如絲綢一般貼合鼓鼓的胸部,敞口露出一條難知深淺的神秘乳溝。 裙擺長至腳踝,右側開衩至大腿,露出一截白皙的腿肉,腳踩金色細高跟鞋。 丁美嵐腰纖臀圓,齊肩短髮燙成嫵媚的波浪,頸間是一條閃耀的鑽石項鍊,耳垂上墜著「O 」型的銀色耳環。 她笑得風情萬種:「東岩,來啦!瞧你這身,真俊!」 方東岩看得有些發獃,他捏了捏自己的大腿,回應道:「丁阿姨,您這禮服真美!」隨後他踏進客廳,見到丁茜茜站在樓梯口。 今晚她也盛裝打扮,栗色卷髮優雅地盤著,穿著一件淺紫色的無肩晚禮服,胸型挺翹,裙身輕紗如霧,裙擺曳地,腰間繫著銀色的腰帶,腳踩水晶高跟鞋。 方東岩跟著兩人來到餐廳。 裡面布置得雅致,水晶吊燈灑下柔光,長桌上鋪著白色的蕾絲桌布,桌上已經擺好了菜。 丁美嵐從酒櫃取出一瓶珍藏紅酒,酒標上是法文「Chateau Margaux」,她 笑容可掬地道:「東岩,這可是我珍藏的瑪歌,98年的,今兒得好好喝幾杯!」 丁美嵐開瓶後,倒進三隻杯子——自己的稍淺,丁茜茜、方東岩各有半杯之多。 她嘴上一邊招呼,一邊趁兩人不注意,從酒櫃的深格里摸出一小包白色的粉末,迅速抖入他們的杯中。 看著粉末溶解掉,她才用托盤把酒端了過來,將三杯酒放到各人面前:「這酒可是我從法國搶購來的,來,嘗嘗吧!」 方東岩接過杯子,聞了聞,贊道:「丁阿姨,這酒真香。」 「呵呵,那就多喝幾杯,你們先聊著,我去把魚湯端過來。」丁美嵐說著走向廚房。 「丁阿姨,您坐著歇歇,我去端吧。」方東岩想要幫忙,卻被丁美嵐按在座位上,還向他使眼色。 房間裡只剩下一對孤男寡女。 丁茜茜立即皺起了眉毛:「方東岩,你怎麼回事,真想腳踩兩條船啊。」她一邊說,一邊將自己的紅酒與母親較淺的那杯互換了一下,「我不擅長喝酒,喝這個少的。」 方東岩朝廚房的方向望了望,低聲道:「茜茜,我也不想來,丁阿姨非拉我。」 這邊正說著,丁美嵐端著一盆燉魚湯回到了餐廳,兩人趕忙假裝聊得投機的樣子。 方東岩笑道:「茜茜,你今天這裙子真漂亮。」 丁茜茜強顏歡笑:「呵呵,你這西裝也不錯。」 丁美嵐滿意點頭,入座後舉杯說道:「來,咱們先干一杯!」 三人碰杯,方東岩喝了一大口,丁茜茜抿了一小口,丁美嵐也喝下一大口,她的注意力全在兩個年輕人身上,並沒有覺察到自己的酒變多了一些。 三人邊吃邊聊,氣氛倒也融洽。 過了一會兒,丁茜茜的手機響了,她接起來,叫道:「聚會?你們都到了?……好好,我這就去!」說著站起身來,準備去換衣服。 丁美嵐臉一沉:「茜茜,今兒東岩在這兒,你去啥聚會?」 「媽,我們大學舍友難道聚一次,我不去不好。」丁茜茜不聽勸,抓起坤袋跑出了餐廳。 丁美嵐氣得跺腳:「這丫頭,翅膀硬了,你給我回來!」然而任憑她如何呼喊,都留不住女兒。 丁茜茜飛快地換了一身便裝,得意地奔出大門外,心裡暗想:嘿嘿,這招脫身之計果然好使。 丁美嵐坐下來,臉上賠笑道:「東岩,別介意,女兒大了,我這媽管不住啊。」 方東岩笑道:「沒事的,丁阿姨。」這時,他忽然覺得身體不對勁,額頭冒汗,喉嚨乾渴,視線模糊,心跳如鼓,血液仿佛在血管里沸騰,褲襠里一股熱流蠢蠢欲動。 他揉了揉太陽穴,低聲道:「丁阿姨,這酒……有點上頭。」 丁美嵐又喝了一口,說道:「不會吧,有嗎?」 話音剛落,她感到一陣頭暈目眩,雙腿發軟,體內有一股熱流涌動如潮,乳房有絲絲的脹痛,陰部也變得濕熱難耐。 她暗想:我咋了?這酒…… 方東岩呼吸急促,汗珠從額頭滑落,西裝下的胸膛起伏如鼓,視線落在丁美嵐的胸部,慾望如野火燒心,低聲道:「丁阿姨,我……熱得不行。」 他雙手撐桌,試圖穩住,卻覺四肢無力,意識如霧籠罩。 丁美嵐這才想起他的杯里加了迷藥,而他已喝了大半。 她心跳加速,暗想:「糟了,剛才被氣昏了頭,竟然沒有意識到這小子中招了!但是怎麼……我的身體也奇奇怪怪的?」 丁美嵐站起身,雙腿軟得險些摔倒,她連忙扶住桌沿,乾笑道:「東岩,你熱不熱?……這酒,勁兒確實大啊。」 方東岩頭暈眼花,身體如被烈火炙烤,褲襠里硬得發痛。 丁美嵐的意識逐漸模糊,熱流從陰部竄至全身,乳房脹得似要炸開,忽然感覺丁字褲勒得自己很緊,她忍不住低吟了一聲。 隨後丁美嵐踉蹌靠近方東岩,將鼓脹難受的胸部擠壓他胸口,雙手攀上他的肩頭。 餐廳內的空氣仿佛凝固成炙熱的膠質,黏在兩人的皮膚上。 丁美嵐的嬌喘如絲線般纏繞在方東岩耳邊,挑動著男人僅剩的理智。 「東岩……我們不能……」丁美嵐聲音顫抖,試圖推開男人,可雙手卻軟綿綿的。 她腦海中閃過女兒的臉,不能這麼做……可這些影像很快被迷藥催生的慾火燒成了灰燼。 她低頭看著方東岩那張俊臉,喉嚨乾渴得像是吞了砂礫。 方東岩喘著粗氣,額頭青筋暴跳,目光緊盯著丁美嵐那張狐媚臉:女人的紅唇烈焰如血,汗水打濕了女人的幾縷短髮,黏在她的頸間,身體散發著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濃香,直往他鼻腔里鑽。 方東岩咬緊牙關說:「丁阿姨……我不能……」 可話未說完,手已不聽使喚地滑向她的裙擺開衩處,只覺大腿滑嫩得像是剛剝殼的熟雞蛋,肉感豐腴卻又緊實。 理智如薄冰般在情慾的烈日下融化。 丁美嵐低吟一聲,用下肢蹭著他的胯間:「東岩……別忍了,我受不了了……」 這話像點燃了炸藥的引線。 方東岩再也壓不住獸性,猛地將她推倒了。 地毯柔軟如雲,踩上去卻像踩進了一片熾熱的沼澤。 一股情慾的熱流如熔岩般在血管里奔騰,燒得人頭暈目眩。 他低頭看去,只見丁美嵐倒在地毯上,酒紅色禮服被汗水浸得半透,貼在她凹凸有致的胴體上,勾勒出巨乳的飽滿輪廓。 方東岩一把扯下她的禮服,撕裂聲有些刺耳。 隨著布料如破繭般散落,露出美熟女全身上下僅剩的黑色丁字褲。 低胸禮服是免胸罩的款式,所以丁美嵐的豪乳直接彈跳而出。 丁字褲那薄薄的布料緊貼著私處,濕透的痕跡勾勒出飽滿的輪廓,隱約可見中間的凹痕。 丁美嵐試圖撐起身子,可手臂一軟,又跌回地毯,只見渾圓的豪乳顫動如波,乳尖劃出淫靡的弧線。 她喘息著說:「東岩……你瘋了……」可這話里的抗拒卻軟綿綿的,反而像撒嬌,勾得人心癢。 方東岩已經撕開襯衫,紐扣崩飛不見。 他將西褲褪到腳踝,一把扯下內褲,一根硬得發紫、長約20公分的陽物跳了出來,外表青筋盤虯,熱得像是剛從熔爐里取出的鐵棒。 他翻身將艷婦壓下,用膝蓋頂開她雙腿,然後低頭咬住她的乳尖,用牙齒輕碾,舌頭狂舔,撥挑著那硬如石子的乳頭。 丁美嵐忍不住尖叫一聲,腰身弓起,臀部挺向了男人,臀縫間的那條丁字褲勒得更深了。 濕痕洇透布料,透出了陰唇的輪廓。 肥穴濕熱的氣息散開,混合著熟透的體香。 丁美嵐雙手抓緊地毯,低吟道:「東岩……慢點吸……哦哦……我受不住……」 方東岩喘著粗氣抬起頭,嘴角掛著一絲乳香,「丁阿姨,你這身子……真他媽要命!」他翻過女人的身體,讓她跪在地毯上,高高翹起臀部。 那滿月般的弧度飽滿得讓人失了魂,臀縫裡濕透的丁字褲已經擠壓成一線,被兩瓣饑渴的肉唇吞沒了。 方東岩雙手掐住女人的臀肉,隨即狠狠一拍,打得臀浪翻滾不已,皮膚上泛起淡淡的掌印。 丁美嵐險些趴下,幸虧被男人一把托住腰肢。 方東岩低頭湊近巨臀,口鼻貼入臀溝,深深吸了一口氣,濃烈的淫香味鑽進肺里,燒得他頭皮發麻。 他勾住丁字褲邊緣,緩緩拉至雙膝,扯開時布料帶出一絲晶亮的細線。 丁美嵐的陰戶徹底暴露:充血的大陰唇腫脹得如花瓣綻開,嬌嫩得像剛剝開的果肉,往下是一團貼在皮膚上的濕潤恥毛,散發著一股甜腥味。 他看得喉嚨滾動,雙手抓住肥厚的臀瓣用力分開,露出更多的核心區域:一對蝶翅般的小陰唇微微張合著,像在邀請他進入。 「東岩……別看……」丁美嵐喘息著回頭,狐媚眼迷離,臉頰紅得像熟透的桃子,可這話里的羞澀卻更像是挑逗。 方東岩再也忍耐不住,立即扶著肉棒挺身而入,闖進濕熱的陰道。 後入的姿勢讓陽物得以直抵深處。 尖叫聲撕裂了夜的寂靜,丁美嵐的巨乳如蜜瓜般垂下,乳肉在地毯上擠壓變形,兩顆乳尖來回擦著地毯,生出一陣陣刺痛的快感。 女人的陰道肉壁上遍布著觸感強烈的螺紋,吸收著他的每一次衝撞。 男人雙手掐住她的腰肢,腰身猛挺,每一下都撞得她圓滿的臀丘晃蕩似水。 啪啪之聲響徹房間,同時混著她高亢的尖叫。 丁美嵐迷醉地迎合他,大屁股一下下撞向他胯間,一顆顆汗珠從她的背脊滑下,絲滑地淌進了深深的臀縫,與淫液混雜一起。 她雙手撐地,指甲摳進地毯,浪吟道:「東岩……用力……啊……再深點……」 「丁阿姨,你這騷勁兒……!」 方東岩喘著粗氣低吼,動作越發兇狠,每一下皆是深入極致,小腹撞得女人的臀瓣泛起朵朵紅雲。 那晃蕩的大屁股看得他越來越上火。 只見他一手抓住美熟女的波浪短髮往後拉,迫使她仰起頭,扯得她的鑽石項鍊向後甩到了背上;另一手伸到女人身體下方,揉捏起肉感十足的蜜桃巨乳,抓得乳肉從指縫溢出,捏得乳尖紅腫挺硬。 「丁阿姨,你這身子好棒……」方東岩喘著粗氣,腰身撞擊得如同打樁機。 丁美嵐被頂得身體前後搖擺,兩個乳球不停地拋甩著,劃出了淫靡的弧線。 下一瞬,女人的陰道劇烈收縮,夾得人幾乎窒息。 她高潮來得迅猛,身體抽搐如觸電,噴涌而出的淫水淅淅瀝瀝地灑在地毯上。 真緊!方東岩咬緊牙關,低吼一聲,陽物在她體內一陣陣跳動,險些繳械;可他硬生生忍住,拔出陽物後,翻過她熟艷的身體,使其仰面躺下。 泄身後的丁美嵐,乳球劇烈起伏,有如兩座雪峰抖動,雪白中閃耀著兩點艷紅,乳溝中淌著一汪汗水。 她的雙腿大張,陰戶濕得像雨後的花瓣,陰唇腫脹得如香腸。 她喘息著看男人,狐媚眼迷離:「讓我歇歇……啊……你……!」 回應她的卻是再次插入,直搗黃龍。 丁美嵐尖叫一聲,雙腿夾緊在方東岩的腰後,腳上的金色高跟鞋歪斜著掉落下來,露出了兩隻白嫩的腳掌。 只見十根腳趾蜷縮在腳丫的盡頭,透著一股淫靡的美感。 方東岩的雙手撐在她身側,低頭咬住一隻乳尖,輕輕地啃咬。 丁美嵐腰身狂扭,浪叫著抓住他的後背,指甲在上面劃出一道道紅痕。 方東岩抽插如狂,碩大的囊袋拍打著丁美嵐的臀縫,癢中帶疼;汗水從他的額頭不住滴落,融匯在女人的乳溝里。 「丁阿姨……你這身子真過癮,我他媽要瘋了!」方東岩美得低吼。 他清晰地感覺到陰道內的螺紋緊縮如絞,吸吮著大雞巴的每一分每一毫。 緊接著,丁美嵐身體抽搐如觸電,在尖叫聲中達到又一次高潮,陰道痙攣不已,噴涌的淫水熱乎乎地澆在碩大的龜頭上,燙得男人嘶吼了一聲。 方東岩狠狠地頂了幾下,大雞巴在她膣內脹到了極限,終於忍耐不住,猛地挺入花心,跳動著射出了一股股滾燙的精液,直灌進了她的子宮。 空氣中瀰漫著隱隱約約的腥臊味。 躺在地上的兩人渾身是汗,不多時又開始了新一輪的交媾。 汗濕的襯衫緊貼著方東岩寬闊的胸膛,肌肉線條在燈光下若隱若現。 他的陽物仍杵在丁美嵐的體內,滾燙得像是燒紅的鐵棒。 丁美嵐癱在他身下,通身雪白豐腴,僅剩的一件黑色丁字褲掛在腳踝上擺盪著,像是戰敗者揮舞著的一面細小的黑旗。 「嗚嗚……東岩……好熱……」丁美嵐的紅唇微微張開,不斷吐出滾燙的氣息,喘息中帶著媚意…她試圖撐起身子,可雙腿軟得使不出力,雙手無意識地按在自己的巨乳上,心中暗想:這藥效……怎麼還沒散?我這身子,簡直要燒起來了! 方東岩喘著粗氣,低頭看著丁美嵐那張狐媚臉——齊肩短髮散亂如瀑,被汗水打濕了幾縷,黏在頸間;紅唇妖艷如血,狐媚眼半睜半閉,眼波如水蕩漾。 他的肉棒在女人的體內狂動,硬得發痛。 他咬緊牙關,吼道:「我也熱,去院子裡!」 方東岩剛抱起美熟女,便又後入了她,連走路的空檔都不願浪費,扶著大屁股一邊肏,一邊往外走。 丁美嵐的雙腿軟得如泥,上面淌著細長的水流,每一步都重如泰山,步子小而緩慢,一段路仿佛走了一個世紀。 清涼的夜風拂來,花木搖曳的清香撲鼻,卻澆不滅兩人體內的慾火。 方東岩一把將她推倒在草坪上。 草尖刺著丁美嵐細嫩的背脊,她卻麻木得毫不在意。 只見美人仰躺在草地上,G罩杯巨乳如兩座碩大的蜜桃,沉甸甸地顫動著,在星光下泛著晶瑩的光澤。 汗水從她乳溝淌下,一路順著腹部滑向胯部,與淫液混在了一起。 大張的豐腿之間,整個陰部濕得像雨中的花瓣。 方東岩被她熟美的身子勾得慾火沸騰,撕下她腳踝的丁字褲扔在一旁,隨即低頭埋進她雙腿間。 鼻尖貼上那濕熱的屄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立即被濃烈的淫香刺激得頭皮發麻。 他伸出舌頭,狂舔那腫脹的陰唇,緊接著將舌尖探進肉褶,殷勤地汲取蜜汁,吮得唧唧作響。 丁美嵐被撩得弓起腰身,臀部不自覺地挺向對方,雙腿夾緊他的頭部,雙手抓住他的頭髮,指甲摳進了頭皮。 她的蜜穴在男人的唇舌間不住痙攣,淌出的淫蜜被盡數吞咽。 「哦哦……東岩……別舔了……我受不住……」丁美嵐喘息著求饒。 這次的高潮來得迅猛,陰道劇烈收縮,隨即噴湧出一股熱流,澆在了男人臉上。 方東岩抬起頭,嘴角掛著她的汁液,眼神迷亂如野獸。 下一刻,他猛然將肉棒捅進女人的體內,插得丁美嵐尖叫了一聲。 方東岩一邊聳動腰臀,一邊托住她的大屁股,將她下身提起來,送出一頓狂插。 「丁阿姨……你這身子真是爽死人了!」 女人的屄肉像是絞肉的機器,無微不至地吸吮著整根肉棒。 男人的動作越發兇狠,陰囊密集地拍打在她的臀縫裡,響亮的啪啪聲在夜空下迴蕩。 星光下,丁美嵐的肉體美得讓人犯罪。 G 罩杯巨乳沉甸甸地顫動不已,兩圈乳暈紅艷如花,中央的奶頭脹得大似銀杏。 她的肌膚白得發光,臀部圓潤如月,陰部濕熱如溫泉……肉體的每一寸都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啊啊……東岩……用力,再深點……我不活了!」 方東岩聞言翻過她的身體,令其後臀高翹,跪趴在草地上。 在送出一波不要命的瘋狂輸出後,女人尖叫著達到又一次巔峰。 他終於也忍耐不住,雙手掐緊她的臀肉,猛地挺至花心,痛快地再次灌進她的體內。 夜風涼涼,星月交輝。 方東岩躺在丁美嵐身旁,體溫終於降了下來,陽物也軟了下來。 迷藥的熱流消散後,頭暈目眩的感覺被一陣清明取代,他猛地坐起身來,低頭看著身下赤裸的丁美嵐,腦海中轟然炸響。 「丁阿姨……我們……我們……」他聲音干啞,如鯁在喉,眼底藏不住懊悔與驚慌。 他腦海中閃過馮若那張清冷的臉,她溫柔的笑……他雙手抱頭,吼道:「我他媽乾了什麼?若若……」他眼眶發熱,硬生生忍住淚水,狠狠一拳砸在草地上。 丁美嵐側躺在他身旁,巨乳沉甸甸地壓在草地上。 她的呼吸漸漸平復,隨後撐起了身子,散亂的頭髮遮住了半張臉。 那雙狐媚眼不再迷離,而是染上一抹複雜的情緒——懊悔、羞恥,還有一絲說不清的茫然。 她低頭看著自己赤裸的身體,陰部狼藉一片,下身麻木得像是失去了知覺。 「這……東岩,我們這是造了什麼孽?」 丁美嵐想哭,可看到方東岩那副欲哭無淚的模樣,心底的悲傷竟被一股荒誕感衝散。 她咬了咬紅唇,氣不打一處來,又忍不住想笑:「瞧你這德行,好像是我欺負了你!」心裡暗想:這小子,怎麼搞得像受害者一樣?吃虧的是我……唉,算了! 「丁阿姨,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方東岩眼底滿是愧疚,話沒說完,又低頭抱住腦袋,聲音悶悶的:「我對不起若若,也對不起您。」 丁美嵐一頭霧水,感受著下體那股麻木與刺痛,黏膩得讓人難受。 她暗自納悶:我怎麼也中招了?那包粉末明明是下在他們的杯子裡……她百思不得其解,暫時壓下疑惑,抬頭往室內的掛鐘望了一眼——已經十點多了。 她倒吸一口涼氣:從晚飯到現在,這小子折騰了我兩個多小時?丁美嵐低頭看了看自己被蹂躪得滿是紅痕的身體,忽然覺得臀部酸痛,乳房還有些脹,骨頭像是散架了。 暗想:這孩子簡直是頭牲口!她又氣又羞,狠狠瞪了方東岩一眼。 就在這時,丁美嵐耳尖一動,聽到遠處來汽車引擎的低鳴,已經模糊可見車子的燈光。 她心頭一慌,低聲道:「糟了,茜茜回來了!」 她顧不上雙腿發軟,慌亂地爬起身,拉住方東岩的手臂說:「快,收拾東西!」 方東岩腦子還沒轉過來,可看到她的急切模樣,也慌忙起身。 二人來到屋內,只見地毯上的衣物皺成一團,禮服撕得七零八落,西褲上沾著草屑和黏液。 兩人手忙腳亂地抱起一堆破爛,赤裸著身子踉蹌地跑向丁美嵐的臥室。 丁美嵐一開門,立即將方東岩推進去,自己也鑽進來,砰地關上了房門,背靠著門板喘著粗氣。 臥室內一片昏暗,只有窗外透進的微弱月光。 客廳里傳來丁茜茜清脆的高跟鞋落地聲,她的聲音懶洋洋地響起:「媽?你睡了麼?」她喊了幾聲,見沒人回應,隨後走向自己的房間,嘴裡念道:「這麼早就睡了,真是難得。」 丁美嵐這才稍稍鬆了口氣,她不敢開燈,而是轉頭看向方東岩。 只見他赤裸著站在床邊,手裡抱著衣服,俊臉漲紅,眼神躲閃。 丁美嵐低聲說:「等她睡了你再走。」 方東岩抬頭看了她一眼,說道:「丁阿姨,對不起……」 女人擺擺手,打斷了他:「行了,先穿上你的衣服,準備一下,待會別讓茜茜撞見。」 雖然身上一絲不掛,但是氣質卻頗像是在戰場上指揮調度的女將軍。 半個小時過後,衣著狼狽的方東岩摸黑溜出了房間。 女人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咬了咬紅唇,心裡自嘲道:「丁美嵐,你真是活該。」 臥室里一片寂靜,只有窗外夜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 丁美嵐躺在床上,閉上眼試圖入睡,可腦中卻全是方東岩的身影——他汗濕的胸膛,粗暴的動作,陽物在她體內噴射時的溫度。 她翻了個身,咬牙暗罵:這混蛋,害我這輩子都忘不了今晚了…… 第4章 華星集團投資部的辦公室位於大廈二十三樓,落地窗外是寧真市鱗次櫛比的高樓。 陽光透過玻璃灑進來,照在馮若的辦公桌上。 她坐在黑色皮椅上,一頭長髮紮成低馬尾,有幾縷散落在耳側,襯得她氣質清冷又幹練。 白色襯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纖細的手腕,手指翻動著一份投資分析報告,桃花眼專注地盯著數據。 作為投資部的副總監,她習慣了高強度的工作節奏,即便已是下午三點,她桌上的咖啡杯還是滿的,杯沿沾著淡淡的口紅印。 就在這時,辦公室外傳來一陣輕微的騷動。 馮若抬起了頭,透過玻璃牆看到助理丁茜茜站在門口,小巧的身影擋住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那男人手裡抱著一大束鮮艷的紅玫瑰,正是那個「王公子」。 王浩然25歲左右,長相俊朗,眉眼間帶著一股紈絝的傲氣,今天穿著一身深藍色定製西裝,領帶鬆鬆垮垮,手腕上卡地亞手錶閃著低調的光。 他笑得一臉春風,試圖往裡擠:「茜茜,我就是想給若若送個花,不耽誤她幾分鐘嘛!」 丁茜茜站在門口,淺紫色套裝裙裹著她窈窕可愛的身材,栗色卷髮盤成髮髻,耳墜輕輕晃動。 她甜美的臉上掛著幾分冷意,雙手抱胸,語氣不咸不淡:「王公子,上班時間請不要處理私事。馮總在忙,您這花還是先留著吧。」 她聲音清脆,卻帶著不容商量的意味,擋在門口像個小門神。 王浩然撓撓頭,笑容僵了僵,試圖繞過她:「哎呀,茜茜小姐,別這麼嚴肅嘛,我這不是關心領導嗎?」 爭執聲傳進辦公室,馮若放下報告,起身走到門口。 她推開玻璃門,站在丁茜茜身旁,黑絲包裹的長腿踩著低跟鞋,氣場冷冽又從容。 她掃了王浩然一眼,語氣平靜卻帶著幾分威嚴:「王浩然,上班時間你來送花,合適嗎?」 她頓了頓,見對方臉色微變,又緩和了幾分:「我知道你是好意,但工作是工作,私人感情別混進來。你爸要是知道了,也不會高興。」 她這話留了幾分面子,不能弄得太難看。 王浩然被堵得啞口無言,手裡的玫瑰花舉也不是、放也不是,尷尬地笑笑:「若若,我就是一點點小心意罷了,沒別的意思。」 他看了眼馮若,又瞥了眼丁茜茜,見兩人都不鬆口,只好悻悻道:「行吧,那我晚上再來。」 說完,抱著花灰溜溜地轉身離開了,背影透著一股不甘。 丁茜茜冷哼一聲,低聲道:「這傢伙,第幾次了?臉皮比城牆還厚。」 馮若無奈地搖搖頭,拍拍她肩膀:「算了,別跟他計較,回去幹活吧。」 晚上,王浩然回到位於寧真市二環的王家別墅。 客廳里燈火輝煌,水晶吊燈灑下柔光,映得高檔的木質地板熠熠生輝。 他一進門就把西裝外套扔到沙發上,鬆開領帶,一屁股坐下來,滿臉鬱悶。 他母親李凌華正坐在對面,手裡端著一杯紅茶,四十來歲的年紀保養得宜,穿著一件墨綠色旗袍,氣質溫婉優雅。 她見兒子這副模樣,放下茶杯,柔聲道:「浩然,又怎麼了?瞧你這臉,拉得跟驢似的。」 王浩然嘆了口氣,抓了抓頭髮:「媽,還是馮若那事兒。 今天我去送花,又被她助理擋了,連門都沒進成!若若出來還教訓我一頓,我這不就想給她個驚喜嗎?怎麼就這麼難呢!」他越說越氣,靠著沙發哼了一聲。 李凌華聽罷,抿嘴一笑,拍拍他手背,安慰道:「畢竟是上班時間,人家工作忙,哪有空跟你玩浪漫?再說,她有男朋友了,你這不是自找沒趣嘛。你爸早就跟你說過,別瞎折騰。」 正說著,樓梯上傳來腳步聲,王浩然的父親王建走了下來。 他五十歲上下,身材微胖,不算很好,穿著深色睡袍,頭髮半白卻精神矍鑠;手裡端著一杯熱水,剛從書房出來。 他聽到兒子的話,冷哼一聲,坐到單人沙發上,瞪著他道:「浩然,你又去騷擾人家若若了?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人家有男友了,你就別有非分之想!我們王家也不缺女人,你非盯著她幹嘛?」 聽到「王家也不缺女人」,李凌華冷冷地瞪了丈夫一眼。 王建意識到自己失言了,低頭咳嗽了兩下掩飾尷尬。 王浩然被父親一頓訓,臉色更臭了,梗著脖子反駁:「爸,我就喜歡若若怎麼了?她那容貌,那氣質,那身段,誰不喜歡?我就不信她男朋友有我強!」 李凌華正打算開導開導兒子,卻見他忽然坐直身子,似乎靈光一閃來了什麼妙計。 只見他臉上浮現一抹詭異的笑:「不過呢,我現在忽然想到了B計劃。既然若若不好搞,我就曲線救國,先追她助理丁茜茜!那丫頭萌萌的,聽說還不喜歡男人,這多有挑戰性啊!我要是把她拿下,再通過她接近若若,不是兩全其美?」 這話一出,王建剛喝的一口熱水登時噴了出來,水珠濺在睡袍上。 他咳了兩聲,瞪著兒子怒道:「荒唐!你這什麼餿主意?丁茜茜不喜歡男人,你還去招惹人家?你腦子是被驢踢了還是被門夾了?」 他氣得拍了下沙發的扶手,睡袍上的水漬都沒顧得上擦。 王浩然被噴了一臉水,抹了把臉,反倒更來勁了:「爸,您別激動嘛!我這叫戰略部署。丁茜茜長得也很漂亮啊,身材也不錯,其實公司想追她的男人一大把。能把她搞到手也很有成就感,多甜美的小姑娘啊!」 李凌華哭笑不得,勸道:「浩然,你這想法也太離譜了。別到時候雞飛蛋打,丟了咱們王家的臉。」 她雖是在勸,語氣里卻帶著點笑,顯然覺得兒子這計劃荒誕得可樂。 王建氣得直搖頭,指著他罵:「你就作吧!早晚把自己作進坑裡!」 他端起水杯又喝了一口,顯然懶得再多說。 周一的清晨,王建沒有像往常一樣前往華星,而是獨自開著他的黑色奔馳G級緩緩駛向青嵐山腳下的一棟別墅。 車輪碾過石子路,發出輕微的咯吱聲,他透過車窗看著那熟悉又陌生的庭院,目光複雜。 二十多年了,他再次踏足這裡,還是那副低調安詳的模樣——白牆紅瓦,青石小徑蜿蜒通向大門,庭院裡花木搖曳,灑下斑駁的陰影。 他停下車,熄了火,坐在駕駛座上沉默了一會兒,才推門下車。 王建穿著深灰色西裝,外套敞開,露出白色襯衫和暗紅色領帶,頭髮雖花白,卻梳理得一絲不苟,透著一股沉穩的氣勢。 他走到門前,按下門鈴。 不多時,門開了,一個體態風流的女人出現在眼前。 女人似乎才起床沒多久,穿著一件米色絲質睡袍,腰間繫著細帶,勾勒出窈窕的身段,異常圓滿的乳房在睡袍下若隱若現,非常顯眼。 齊肩短髮燙成嫵媚的波浪,幾縷散落在臉側,狐媚眼還有些茫然,氣質成熟而慵懶。 看著女人的臉,王建靜靜地站在那裡,仿佛回到了初次見她的那年初夏:她長著一個略圓的瓜子臉,模樣清麗大方,梳著兩個麻花辮子擱在身前,穿著一身簡單動人的無袖牛仔裙,懷中抱著幾本書,行走一片青枝綠葉之下。 女人看到王建,先是一愣,隨即叉腰哼道:「是你?你來這裡做什麼?」 王建心中無限感慨,悠悠地說道:「美嵐,好多年沒見了,我想來看看你。」 丁美嵐轉身走進客廳,留下一句:「別擋著我的家門。」 王建跟進去,坐下來,環顧四周,感慨道:「這房子大不一樣了,你倒是越活越精緻了。」 隨後目光落在女人身上,頓了頓,又道:「美嵐,你好美,比當年更有味道了。」 丁美嵐斜他一眼,沒好氣道:「少來這套甜言蜜語,當年說得還不夠多?」 語氣帶了幾分不耐煩:「你今天來幹嘛?別告訴我就是為了誇我幾句。」 王建說道:「我就是奇怪,你這麼多年一直單身,憑你的條件,找個好男人還不容易?」 這話似乎戳中丁美嵐的痛處。 她臉色一沉,冷聲道:「王建,你少在這兒裝好人。 老娘當年受盡委屈,眼淚都流乾了,現在好不容易自由了,我幹嘛還要嫁出去看別人臉色?服侍男人,伺候婆婆,給別人當後媽?一個茜茜就夠我頭疼了,再找個男人添堵,我腦子進水了?」 提到丁茜茜,就不得不說大約一年前的那次聯繫,那是當年那場風波之後丁美嵐唯一一次聯繫王建。 丁茜茜大學讀的是一所很普通的院校,想進一流的企業幾乎無望。 丁美嵐無奈之下聯繫上了王建,托他安排個職位。 兩人進入主題。 王建不忿地說道:「看看你怎麼教孩子的?茜茜在公司的名聲都傳開了,說她性取向有問題,不喜歡男人,整天跟女同事走得近,尤其是痴迷一個叫馮若的女人,都傳到我這老傢伙耳朵里了。你說她長得那麼俊,怎麼就……」 他沒說完,搖了搖頭,臉上滿是無奈。 丁美嵐聽了這話,火氣蹭地上來,拍了下茶几,怒道:「王建,你少在這兒指手畫腳!20年了,你有關心過自己的女兒嗎?同性戀怎麼了?現在什麼年代了,已經被越來越來的地方接受了,你還是這麼老古板。」 丁美嵐越說越氣,原本柔媚的嗓音變得尖銳起來:「她是我丁美嵐的女兒,姓丁,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雖然她也一直為女兒的事發愁,但是吵架她從來不能輸。 王建心中有虧,思考了片刻,才耐心地說道:「美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如今頭髮半白,事業有成,唯一記掛的就是親情。茜茜是我的骨肉,我想跟她相認,好好補償她。」 丁美嵐怒極反笑,站起身來,嚷嚷道:「你想得美!我一個人拉扯閨女長這麼大,現在你想來摘桃子?門都沒有!」 她雙手叉腰,指指點點,手指幾乎戳到了男人的鼻子上,「她是我女兒,跟你沒關係。你要是敢在她面前亂說,就等著老娘找上你家吧!」 王建也火了,起身叫道:「你,你……姓丁的,你別不講理!我這個親生父親有權認她!」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爭得面紅耳赤,最終不歡而散。 外面下著星星點點的小雨,沙沙地落在屋頂。 在這樣的天氣里,人似乎更容易多愁善感。 午休過後的丁美嵐靜靜地坐在窗邊,腦袋裡盤旋著各種畫面:女兒的叛逆、王建的責備、那夜放肆的迷情交歡…… 忽然,女人自言自語地嘀咕了一句:「茜茜對東岩到底有多少意思呢?真死急死個人……不行,我得試探試探。」 經過白天和王建的爭論後,顯然丁美嵐對女兒的事情更加著急了。 天色傍黑時分,下了班的丁茜茜回到家裡,推門進屋時,栗色的卷髮還帶著點濕氣。 她穿著一件淺紫色的襯衫和黑色西褲,甜美的氣質中透著幾分冷淡。 她一邊換著鞋子,一邊瞥了眼坐在沙發上的母親,跟她說先去洗個澡。 等女兒的腳步聲消失在樓梯盡頭,丁美嵐迅速拿起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後,那頭傳來方東岩略有些喘的聲音:「呼——丁阿姨?」似乎正在健身。 丁美嵐聽到他的聲音,不禁再次想起那晚被他壓在身上的畫面。 她的臉蛋有些發熱,乾咳一聲掩飾尷尬:「東岩啊,是我。」 方東岩也有些不自在:「呃,丁阿姨……有什麼事嗎?」兩人的語氣都透著點彆扭。 丁美嵐定了定神,假裝輕鬆地道:「那晚的事……不用放在心上,就當約了個炮。」 她定了定神,繼續說:「茜茜跟我說,想和你出去逛逛,約個會什麼的,但是女孩子嘛,不好意思主動。 她快洗完澡了,你待會兒去個電話吧。」 「茜茜找我?約會?」方東岩愣了愣,心底嘀咕,丁阿姨又在搞什麼名堂。 「丁阿姨,您確定是茜茜的意思?」 「咯咯,當然啦,我還能蒙你不成?待會記得打過去啊。」 方東岩對丁美嵐抱有愧意,他撓了撓頭,答應下來。 掛了電話,他中斷了健身,總覺得哪兒不對勁。 半小時後,沐浴完畢的丁茜茜裹著白色的浴巾坐在床上,撥弄著未乾的頭髮。 這時手機響了,螢幕上跳出「方東岩」的名字。 她撇著嘴接起電話,只冷淡地吐出一個字:「嗯——?」 丁美嵐已經提前躡手躡腳地摸至女兒閨房外,耳朵湊近門縫,屏住呼吸偷聽。 方東岩那頭頓了頓,試探地問:「茜茜,丁阿姨說你有事找我,還說你想約我出去逛逛……?」 丁茜茜不屑地冷笑道:「我媽說的?她又瞎掰什麼呢?我找你約會?我瘋了還是你瘋了?」 但隨即她就意識到這大概又是媽媽在牽線,於是商量道:「不過,既然她這麼說了,咱們就配合一下,演場戲給她看吧,省得她老瞎操心。」 「行啊,你說怎麼演?」 …… 聽到這兒,丁美嵐心頭一沉。 她悄悄退回自己房間,關上門,一頭栽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房間裡的燈光昏黃,映得她的身影有些孤單。 她只覺一陣說不上來的落寞湧上來,緊隨著的是一陣陣寂寞,如同藤蔓纏住了心頭。 丁美嵐揉著額頭,腦子裡面又開始翻騰起來。 她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屁股一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隨後翻了個身,將一對巨乳擠壓著床上,左臉貼在枕頭,悠悠地吐氣道:「我偏不信了,想抱個外孫子這麼難麼,難不成要讓老娘親自上陣?」 同一時間,王建坐在書房眉頭緊鎖,指尖輕敲著實木桌面。 白天與丁美嵐的不歡而散在他心頭盤旋,尤其是想到兒子王浩然那荒唐的「曲線救國」計劃,他心底一陣煩躁。 他嘆了口氣,暗想:浩然這小子要是真對茜茜下手,鬧出倫理的亂子來,我這張老臉往哪兒擱?思量再三,他決定換個策略——與其讓兒子瞎折騰,不如幫他拿下馮若,既斷了浩然對丁茜茜的念頭,也能給王家添個有能力的媳婦。 次日早餐時間,王建將決定告訴了兒子。 餐廳里,陽光灑在玻璃餐桌上,王浩然正啃著一個麵包,聽父親一說,眼睛頓時亮了,麵包屑掉了一桌也沒在意。 他猛地拍手,咧嘴笑道:「爸,您真是神機妙算!馮若那女人,冷是冷,可要是真嫁進咱們家,我不得樂瘋了?」 他湊近王建,奉承道:「還是您老謀深算,我這腦子跟您比,就是個榆木疙瘩!您這一出手,十個馮若也跑不了!」 王建瞪他一眼,冷哼:「少拍馬屁,這事兒要成了,你給我安分點,別再惹亂子。」 王浩然連連點頭,滿臉興奮,仿佛已經看到馮若穿上婚紗的絕美模樣。 新的一天開始,華星大廈里一如既往地忙碌。 上午九點,馮若敲響了某間辦公室的房門。 她穿著公司統一的白色襯衫和黑色西褲,烏色的長髮被一個青色的鯊魚夾整齊地收理在腦後。 馮若進來後,問道:「王董,您找我?」 坐在辦公桌後面的王建放下咖啡杯,指了指對面的椅子,笑容和藹:「若若,坐吧。」 馮若坐下來,雙手交疊放在膝上,兩條長腿併攏在一起,靜待對方的指示。 王建靠在老闆椅里,說道:「若若啊,你在投資部乾得不錯,上季度那個新能源項目的收益報表我看了,很漂亮。」 馮若聽罷,淡淡一笑:「謝謝王董,這是我分內的事。」 她語氣客氣,卻透著幾分疏離,顯然不習慣這種突如其來的誇獎。 王建見她反應平淡,也不繞彎子,直入正題:「若若,我今天找你,不光是談工作。還有件私事想跟你聊聊。」 他頓了頓,語氣變得更加柔和了:「我那兒子浩然,你也知道,他對你挺上心的。這小子雖然有點紈絝,可心不壞……我想著,你要是願意嫁進我們王家,從此就不用再勞碌了,安心做個富太太多好?」 馮若聞言,深吸一口氣,使語氣儘量保持克制:「王董,您這話我聽著不太舒服。我在華星工作,是憑自己的本事,不是為了攀高枝。您兒子對我有意,我很感激,可我有男朋友了。」 馮若說著說著,聲音硬了幾分:「再說,我喜歡現在的生活,不想靠誰當什麼富太太。這對我來說,不是恩賜,是侮辱。」 王建沒想到她反應這麼激烈,笑容僵在臉上,眼底閃過一絲不悅。 他皺眉道:「若若,你這話就過了。我是為你好,你一個女孩子孤身拼搏,多累啊?我們王家能給你最好的生活,你那男朋友能比得上浩然?」 聽到對方詆毀自己男友,馮若站起身來,語氣不再客氣:「王董,我不需要誰給我生活。我跟男朋友感情很好,不勞您操心。您要是沒別的事,我先回去了。」 說罷轉身要走。 「若若,你別不識好歹!」王建拍響了桌子,聲音拔高。 兩人針鋒相對,氣氛緊張得像拉滿的弓弦。 就在這時,窗外突然傳來一聲沉悶的「砰」響,像是有什麼重物墜地,緊接著樓下傳來一陣喧譁,有人大喊起來。 王建連忙轉頭看向窗外,馮若也停下腳步,走過去查看。 透過落地窗,只見大廈底下的人群圍成一圈,有人喊著「快報警」,有人驚叫著跑開。 王建的眼力略顯老花,疑惑地問:「怎麼回事?」 馮若卻是看得清楚,她倒吸一口涼氣,說道:「有人跳樓了!」 王建臉色鐵青,起身走到窗邊,沉聲道:「下去看看!」 整個華星集團在地震中度過了一上午,公司里議論紛紛。 高層、家屬、警方、記者、好事者……全都來了。 下午三點半左右,丁茜茜端著一杯咖啡,送到馮若的桌子前面,她的臉上帶著幾分茫然。 作為公司的新生,她入職不到一年,對華星的很多信息還不甚了解。 丁茜茜抑制不住內心的諸多問號,問道:「若若姐,這事兒鬧得人心惶惶的。聽說警方剛剛傳喚了一個叫李凌華的女人,大家都在議論,傳說是因為警方調取了趙子昂的通話記錄,得知他的最後一通電話打了李凌華。這個女人在公司似乎很有些知名度啊,若若姐,你知道她是誰嗎?」 馮若的臉上有些倦意,她放下手中的中性筆,緩緩說道:「你不知道也正常。李凌華不常露面,但來頭不小。她是咱們華星始創級別的元老之一李振山的女兒。當年公司剛起步的時候,李家可是出了大力的。」 她頓了頓,解開襯衫的第二顆扣子,吐了口氣,繼續講道:「王建能坐到今天的位置,有李凌華家族的不小助力。他老婆李凌華手腕硬得很,王建在她面前都得低頭。」 「那她跟趙子昂跳樓有啥關係?大家傳得玄乎,說什麼趙子昂可能是被她逼死的。」 丁茜茜來到馮若身後,為她按起了肩膀,目光不由自主地瞄向了馮若敞開的領口裡面,一件繡著花紋的乳白色立體文胸赫然入目。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李凌華這人脾氣火爆得很,當年她跟王建的事兒在寧真市可是鬧得沸沸揚揚。」馮若漸漸放鬆下來,很享受被人按摩的感覺。 她接著說道:「王建年輕時在外面有個情人,後來李凌華知道了,自然是大鬧一場了,鬧得動靜不小。」 丁茜茜聽罷,瞪大了眼睛,驚訝地說:「還有這事兒?王建看著挺穩重的,居然這麼風流?」 「男人嘛,你永遠看不出他有多深的……唉,說這個你也不懂。」 「能被王建看上眼,那情婦應該很迷人吧?若若姐。」 「嘿喲!丁茜茜,你這小妮子,我說你的關注點怎麼總是在奇奇怪怪的地方?」 下午五點多鐘,方東岩驅車趕到華星集團樓下,往常這個點的停車場已經比較空曠了,今天仍然是滿滿當當的。 不用說也知道,今天的華星集團肯定是亂得炸開了鍋。 方東岩撥通了馮若的電話:「若若,我在樓下了。」 電話那頭,馮若的聲音掩飾不住疲憊:「好,我收拾一下就下。」 不多時,她推開大廈的旋轉玻璃門走了出來。 一上車就把頭靠在座椅上,一路上一句話也不說,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丁家的餐廳里,柔和的燈光灑在長方形的木質餐桌上,上面擺著幾道中式家常菜。 丁美嵐穿著一件較為寬鬆的圓領長袖款式的波點蝙蝠衫,下身穿著一條富有彈性的灰色休閒九分褲。 雖然木椅自帶皮革軟墊,但她還是在屁股下面放了一個厚厚的海綿墊。 丁茜茜坐在母親對面,她用一個黑色的包絨發箍將頭髮理在後腦,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珊瑚絨睡衣,上面點綴著可愛的淺色桃子圖案。 母女兩人安靜地吃著晚飯。 餐廳一角的電視開著,正在播報寧真市本地新聞,女主播的聲音平穩而清晰:「今日,華星集團發生一起員工跳樓事件,死者為……」 電視畫面切換到華星集團大廈的鏡頭,樓下的草坪被警戒線圍住,只見一條白布蓋在一具屍首上面。 聽到「華星集團」幾個字,丁美嵐看了眼電視,又轉頭看向丁茜茜,問道:「那不是你們公司嗎?怎麼回事?」 「具體怎麼回事還不清楚,警方在查。」 丁茜茜低頭夾了根青菜,補充道:「不過公司里傳言挺多的,說他死前跟李凌華通過電話,這種事大多離不開『錢』字咯。」 「你是說李凌華?那個女人?」丁美嵐手裡的湯匙幾乎停滯在半空,像是在播放慢動作。 丁茜茜見她神色不對,問道:「媽認識李凌華?」 「不認識,就是聽過而已,這個名字當年在寧真市也算……也算有點名氣。」 丁美嵐的聲音敷衍,帶著一絲不自然,「茜茜,你公司的事兒別摻和太多,這種案子亂得很,小心點。」 丁茜茜放下筷子,目光直直地盯著母親,想從她的反應中看出點什麼。 丁美嵐移開這個話題,說道:「茜茜,你這年紀也不小了,事業忙歸忙,戀愛的事兒也得想想。」 丁茜茜嘴裡還沒咽下的菜頓時沒了味道,含混地道:「媽,你怎麼又來了?」說著準備起身離開。 丁美嵐見她要走,立即說道:「你是不是暗戀一個叫馮若的女人啊?」 聽到「若若」二字,丁茜茜的腳步一頓,心跳漏了一拍,轉身看著丁美嵐,連忙問她是怎麼知道「馮若」這個名字的。 丁茜茜重新坐回椅子,雙手扒著桌子,等待著答案。 「茜茜,我問你話呢,你是不是暗戀她?」 丁美嵐目不轉睛地看著女兒,見對方不答,她的愁緒又一次爬上了心頭,嘆氣道:「唉,你呀……老娘這麼大的時候,已經生了你這丫頭了。」 「媽,你是真能嘮叨,我不問了!」丁茜茜的聲音拔高了幾分,起身又要離開。 丁美嵐見她要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回來坐下,你聽我說完最後一句話。」 隨後她長長地嘆了口氣,說道:「茜茜……媽以後不干涉你的婚戀了,你愛喜歡誰就喜歡誰,我不管了。」 她的聲音沒有了往常的妖嬈氣質,流露著一絲疲憊。 方東岩的車子駛入位於城東的某個小區。 小區里綠樹成蔭,各條小路上已經亮起了燈火。 他將車停在地下車庫,陪女友乘電梯上到第12層。 馮若一進家門就踢掉了高跟鞋,光著腳踩在地毯上,然後一屁股坐進沙發里,說道:「東岩,今天不要問我關於公司的任何事情,我已經聽得太多,夠頭大了。」 方東岩坐過去,摟住她的肩膀,安慰道:「若若,別想太多了,好好休息。」看到女友心事重重,方東岩放棄了原本計劃「一夜激情」的想法。 他嗅著馮若發間的淡淡香味,吻了吻她的耳垂:「我去做飯,你先躺會吧。」 方東岩打開冰箱,看裡面都有什麼菜。 馮若則是去了臥室。 廚房裡,方東岩繫著一條深藍色圍裙,手裡拿著一把木鏟,在炒鍋里翻炒著一道青椒炒肉,另一個灶上煮著米粥,冒著騰騰的熱氣。 方東岩一個人生活,不得不練就了一身還算湊合的做飯本領,只用了半個多小時,飯菜便擺好在餐桌上。 馮若入座後,嘗了口青椒炒肉絲,贊道:「看來你不僅能當按摩技師,還能當廚子啊。」 方東岩見她開起了玩笑,也跟著調笑說:「等我研究透了哪些菜能養顏豐胸,那才算得上是真廚師了。」 馮若的桃花眼微微彎起,挑眉說道:「養顏?豐胸?你是嫌姑奶奶的臉丑,胸小了?」 方東岩壞笑道:「正所謂山不厭高,海不厭深……有容乃大嘛。若若雖然很有容貌,奶子也很大,但是你不想更上一層樓嗎?」 「還整上古語了,你炒菜的時候是不是偷偷喝了油啊,油嘴滑舌的。」馮若一邊笑說著,一邊去廚房盛粥去了。 一頓飯雖然有些簡單,兩人倒也吃得有滋有味。 吃完飯後,方東岩正猶豫要不要走,馮若斜靠在臥室的牆上,向男友投去意味深長的目光,說道:「留下來吧,這麼一無所獲的走了,你晚上睡得著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點花花腸子。」 方東岩聞言大喜,立刻朝馮若熊抱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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