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隊的陷落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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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黑暗
  當厚重的金屬門「咔噠」一聲無情閉合,隔絕了狩獵者冰冷的背影與外界最後一絲微光,楚涵被徹底拋入了一個由純粹感官構成的、永恆的黑色煉獄。黑暗沉重得如同凝固的墨汁,壓得她幾乎窒息,唯一存在的,是機器低沉、恆定的嗡鳴聲。那聲音不再僅僅是背景噪音,它化身為一頭蟄伏巨獸冰冷的心跳,在濃稠的黑暗中規律地搏動,宣告著永無休止折磨的開始。她知道,這場戰爭不再是對抗調教師,而是對抗這台冰冷、精準、沒有情感的「規則」。
  腰部和髖骨被冰冷的合金臂如同鐵箍般死死鎖住,將她釘死在屈辱的俯趴姿勢上,臀部被迫高高撅起。那根沉重、粗碩、散發著濃郁人工荷爾蒙氣息的矽膠假陽具,如同懲罰的權杖,深深楔入口腔深處。它的重量本身就是一種酷刑,迫使她必須高高揚起脖頸,忍受著肌肉撕裂般的酸脹。每一次微弱的喉頭蠕動,都讓那布滿虯結脈絡的棒體更深地碾過她脆弱不堪的喉壁,帶來強烈的嘔吐感和窒息感。
  獨處與反叛的火焰:
  狩獵者的離開,房間中的壓力仿佛也減輕了許多。在這絕對的黑暗與孤獨中,殘存的、屬於「警員楚涵」的意志,如同被短暫壓制的餘燼,在恐懼和屈辱的狂風下,竟再次被點燃!
  警徽冰冷的金屬質感仿佛仍烙印在指尖。隊長那充滿信任和期翼的眼神在腦海深處驟然清晰。「撐住!」那無聲的囑託如同驚雷炸響!她是楚涵!是撕裂黑暗的利刃!絕不是這台冰冷機器下……屈辱的玩物!
  狂烈的反抗意志如同困獸咆哮,洶湧噴發!
  「滾——!」 靈魂在無聲地嘶吼!
  她咬緊牙關,用盡全身殘存的力氣,哪怕顳頜關節發出令人牙酸的呻吟,也要用牙齒去碾磨、去抵抗口中那根粗大的假陽具!
  「懲罰模式啟動。」冰冷的電子音毫無徵兆地響起。一股刺骨的高強度電流猛地從舌根竄起,如毒蛇般順著喉管直衝大腦!劇烈的麻痹與痛苦瞬間剝奪了她咬合的所有力量!下頜在電擊下失控地張開,只能任由那冰冷的龜頭更深、更沉重地壓向舌根,幾乎堵死她的呼吸!
  「肛塞震動頻率提升。」腸道深處的按摩棒瞬間變為狂暴的、如同衝擊鑽般的劇烈抽搐!每一次頂撞都帶著要將她內臟搗碎的力度!一股遠超以往的、冰涼滑膩的液體猛地從前端噴涌,瞬間淹沒了她試圖緊閉的褶皺,帶來滑膩的、更深層的侵犯感。
  「啊——!」 腸道傳來的猛烈衝擊和冰涼滑膩感讓她痛哼出聲,括約肌在電擊和衝擊的雙重壓力下劇烈痙攣、失控!
  腳底是她最後的防線!她拚命調動足底的肌腱,無視著被拉伸到極限的神經帶來的尖銳刺痛,試圖對抗那五根合金拉杆的恐怖牽引力!讓腳掌稍稍拱起!脫離那些致命的針尖!哪怕只有一厘!
  「檢測到足部抵抗應力。穴位刺激增強。」機器的「眼睛」無處不在。瞬間,那針扎處猛地爆發出毀滅性的、混合著劇烈快感的電流脈衝!電流沿著她強行繃緊的足弓筋膜、小腿肚肌肉束,一路向上狂轟濫炸,最後,狠狠噬咬在她早已因恐懼和之前的調教而異常濕潤、充血的花穴口!
  「呃啊啊啊——!!!」 楚涵的身體猛地向上弓起,卻被拘束帶牢牢控制住!雙腿肌肉無法控制地緊繃、劇烈痙攣!一股滾燙的、遠超之前的蜜液如同失禁般狂涌而出,浸透了腿根和冰冷的拘束裝置!「不——!」 被自己身體再次徹底背叛的羞恥感和那直衝腦髓的、混合著劇痛的扭曲巔峰感讓她崩潰地哭喊出來,聲音卻再次被口中的巨物堵成破碎的嗚咽。
  汗水如同決堤的溪流,從她繃緊的額頭、脖頸、四肢瘋狂湧出,在冰冷的拘束裝置上彙集、滴落。肌肉的疲憊如同鉛水灌入骨髓,每一次掙扎都如同在泥沼中前行,消耗著僅存的能量。心中的火焰仍在燃燒,那是身份的驕傲,是對戰友承諾的沉重鎖鏈,是她作為「楚涵」這個獨立個體存在的最後堡壘!她死死守住腦中那片高地,用殘存的意志力構築防線,對抗著三重感官地獄永不停歇的侵蝕。每一次機器施加的懲罰——那精準的電擊、狂暴的震動、致命的腳底刺激——都像沉重的鐵錘,狠狠砸在這無形的堡壘上,激起憤怒和不屈的火花,卻也震落簌簌的塵埃。
  永恆的循環與時間的湮滅:
  時間,在這絕對的、吞噬一切光線的牢籠里,被徹底扭曲、拉長、然後溶解。
  抵抗,在絕對的「規則」面前,淪為一場註定失敗的消耗戰。時間,在這吞噬一切的牢籠里,被徹底扭曲、溶解。最初,她還能憑藉超強的意志,在感官風暴中艱難地錨定自己,在心中默數,試圖用數字的節奏對抗混亂。「1…吸氣…2…撐住…3…不能屈服…」她想數到一千,以此作為一個小階段的勝利。  然而,機器的鎮壓精準而殘酷。每當她的意志稍稍凝聚,口腔的假陽具便是一次深喉衝擊,窒息感瞬間打斷計數;後穴的衝擊鑽模式陡然開啟,劇痛讓她大腦一片空白;腳底一道毀滅性的電流脈衝伴隨強烈的麻癢直衝花穴,強制性的高潮痙攣讓她瞬間失神。
  數字被打斷,清零,如同沙灘上的字跡被潮水無情抹去。她掙扎著從頭開始:「1…2…」 可下一秒,新一輪的痛苦-快感混合洪流再次襲來,將可憐的計數再次衝垮。
  周而復始,永無盡頭。
  這種反覆被打斷、重置的過程,比持續的折磨更加摧毀心智。每一次重建的努力都帶來更深的挫敗感。她漸漸失去「數秒」的能力。黑暗中沒有參照物,身體在持續的、不同強度的刺激下早已喪失了自然的節律。她感覺不到飢餓,感覺不到渴,只感覺到無盡的疲憊和一波接一波的、被機器精準操控的感官浪潮。  她不知被強制送上了多少次那種混合著痛苦與扭曲快感的巔峰。每一次崩潰,意志的碎片便剝落更多。她的反抗從激烈的掙扎,變成微弱的抽搐;從憤怒的嘶吼,變成斷斷續續的抽泣;從試圖計數,變成在感官洪流中隨波逐流的茫然。  時間的概念消失了。一分鐘?一小時?一天?她完全無法分辨。黑暗、機器的嗡鳴、口中沉重的異物、後穴不斷的衝擊、腳底永不停歇的麻癢與脈衝……這些就是她存在的全部。她不知道自己何時會徹底崩潰,只知道抵抗變得越來越徒勞,而機器的「規則」如同無形的絞索,正在緩慢而堅定地勒緊她靈魂的脖頸。在這純粹感官構成的永恆煉獄裡,「楚涵」這個名字所代表的一切,正在被一點點地碾碎、溶解,只剩下這具被機器無情操弄、反覆榨取的、發出無意識嗚咽的軀殼。永無止境的循環,似乎才剛剛開始。
  時間磨蝕與感官煉獄: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幾十分鐘,也許是幾個小時。那台機器不知疲倦地運行著,它的嗡鳴不再是背景,而是這個世界唯一的心跳,唯一的時間度量衡。對楚涵而言,白天與黑夜、飢餓與疲憊的概念,早已模糊得如同隔世的幻影。視覺被剝奪,聽覺、觸覺、嗅覺、味覺便被扭曲著無限放大。
  她聽到自己的喘息,從一開始壓抑的嗚咽,變得越來越沉重,越來越急促,夾雜著無法控制的、源自生理本能的低微呻吟,在機器的嗡鳴中顯得格外淫靡。  她嘗到口中假陽具那揮之不去的、咸腥濃烈的精液氣味,以及棒體頂端導管時不時滲出的、粘稠冰涼、帶著一絲詭異甜膩的潤滑液。起初是噁心,但不知何時起,當那液體滑過乾涸的舌面時,竟帶來一絲短暫的、潤澤喉嚨的生理性舒緩。她立刻驚恐地唾棄這種感覺,卻又無法阻止身體下次更貪婪地吞咽。
  她感覺到菊花內的震動從未停止,那根棒體仿佛有了生命,在她疲憊不堪、再也無法維持高強度收縮的腸壁上肆虐。一陣劇烈的、不受她控制的痙攣猛地從腸道深處湧出,帶動著括約肌劇烈地抽動了幾下——那動作,竟像是……像是在「吮吸」那根入侵者!
  「不!」
  她內心的警報悽厲地拉響。但身體的背叛一旦開始,便如同打開了潘多拉魔盒。機器敏銳地捕捉到這「迎合」的信號,震動的頻率瞬間變得柔和了一些,仿佛在鼓勵。更可怕的是,一股奇異的、並非純粹痛苦的酥麻感,竟在這「吮吸」的動作間隙,悄然從她尾椎骨升起,絲絲縷縷地爬向恥骨。她嚇得魂飛魄散,拚命想收緊肌肉,卻換來機器更加猛烈的懲罰性衝擊和潤滑液的灌入,將那點異樣的感覺沖刷得更加強烈。
  最致命的是她的腳底。持續的藥劑注入和電擊刺激,如同最高明的酷吏,一遍遍「梳理」著她的神經通路。腳心與花穴之間的連接已經被徹底打通、加固!每一次針尖的刺入,無論深淺,都像直接插在她最敏感的陰蒂上!每一次電流的竄動,都如同精準地撥弄著她子宮深處的某個按鈕!她的花穴早已無法自控地持續翕張、收縮,流出越來越多的蜜液。雙腿的肌肉在高頻刺激下酸麻脹痛,如同灌了鉛,連顫抖都變得無力。她恐懼每一次腳底刺激的到來,因為那意味著又一次滅頂的快感和更加深重的羞恥。然而,當刺激短暫停歇時,那被無限放大的空虛和等待下一次刺激的、病態的渴望,又如同毒蛇般噬咬著她疲憊的靈魂。  意志的堡壘,在這全方位的感官炮轟和身體背叛的夾擊下,終於發出了令人心悸的裂響。
  最初支撐她的憤怒,在無盡的消耗中漸漸熄滅,只剩下難以言喻的疲憊。那「撐住」的信念,在高潮的餘韻和隨之而來的虛脫中,變得搖搖欲墜。一種從未有過的、令人膽寒的念頭,如同來自深淵的耳語,第一次清晰地浮現在她混沌的意識中:
  「放棄吧……只要說投降……這一切折磨……就都結束了。」
  這個念頭是如此誘人,如同在沙漠瀕死之際看到的甘泉幻影!它瞬間擊穿了殘存的鬥志,帶來巨大的、眩暈般的解脫誘惑!
  「不!!」 楚涵在腦中發出困獸般的嘶吼,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去撲滅這背叛的火焰。她想到了蘇嵐,那張充滿信任的臉龐在黑暗中模糊地晃動了一下。「我是女警隊員!我是楚涵!我不能……不能……」
  但「不能」的理由,在肉體無邊的痛苦、精神的徹底疲憊和「解脫」的巨大誘惑面前,變得前所未有的蒼白和可笑。
  堡壘的裂縫,在這一次劇烈的內外交攻下,無可挽回地擴大了。對懲罰的恐懼,以及對那一點點細微「獎賞」的隱秘渴望,開始悄然侵蝕她的抵抗。一絲極其微弱、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配合」,在她極度疲憊的喉嚨肌肉放鬆時,讓口中的假陽具滑入得更順暢了一些。機器立刻「獎勵」了一次更大量的甘霖澆灌。  這微小的屈服帶來的生理性舒適,像第一滴滲入乾涸土地的毒露。
  楚涵的身體猛地一僵,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的悔恨比任何痛苦都更迅猛地攫住了她!她竟然……竟然為了那一點點的舒適,向這折磨她的機器……妥協了?!
  這份因自我背叛而產生的、比肉體痛苦更甚的悔恨,如毒液般注入她的血液。它沒有加固堡壘,反而進一步溶解了意志的根基。她唾棄自己的軟弱,唾棄那點無用的「尊嚴」,陷入更深的自厭深淵。她開始害怕下一次的懲罰,也病態地渴望下一次那微不足道的「獎賞」。
  鬆動的意志之堤,已在感官的洪流和自我的唾棄下,岌岌可危。 無盡的循環依舊,黑暗的牢籠依舊。而楚涵,已不再是踏入這個房間時的那位獵鷹。她正被一寸寸拖向感官的深淵,等待著她錯失的第一個、也是下一個……屈服的機會。
  時間在永恆的黑暗中失去了刻度。
  機器的嗡鳴是心跳,身體的痙攣是呼吸,連綿不絕的快感與屈辱的浪潮是生命的唯一內容。楚涵感覺自己正在被這永恆的循環溶解、重塑。殘存的意志如同風中殘燭,在每一次被迫抵達的高潮餘燼中艱難地復燃,又在下一次猛烈的感官衝擊下搖搖欲墜。那份堅守的「我是楚涵」的認知,像一塊被洶湧潮水反覆沖刷的礁石,日漸磨損、模糊。
  就在她的意識即將被徹底拖入感官混沌的深淵邊緣時——
  「咔噠。」
  一聲細微、卻如同驚雷般的門鎖開啟聲,猛地刺破了房間裡單調永恆的嗡鳴!
  楚涵那幾乎陷入停滯的心臟,像被重錘狠狠敲擊,驟然狂跳起來!是他嗎?是幻覺?還是……希望?!
  沉重的腳步聲不疾不徐地踏入房間,黑暗中無形的壓迫感隨之增強。狩獵者回來了! 她從未如此渴望聽到這個聲音,這份渴望甚至暫時壓倒了恐懼和屈辱。每一個細胞都在瘋狂吶喊:機會!解脫的機會!
  腳步聲停在實驗台旁。狩獵者冰冷的、毫無波瀾的聲音,如同神諭般在黑暗中響起: 「楚涵,現在,你準備好投降了嗎?」
  「投降」。
  這兩個字如同閃電,瞬間劈開了楚涵混沌的意識!解脫! 這個詞攜帶著無與倫比的誘惑力,如同甘泉流經焦土,瞬間淹沒了她所有的痛苦、疲憊、羞恥!只要說出那個詞,只要點頭… 這地獄般的折磨就能停止!身體在巨大的誘惑下發出強烈的哀鳴!
  「說!快說」投降「!快點頭啊!」 她的大腦瘋狂地驅動著身體反應。  然而,就在這份洶湧的渴望即將衝破喉嚨化作實際的音節時——
  在她意識最深處,一塊尚未被完全磨滅的、屬於「警員楚涵」的冰冷殘片,發出了最後的、尖銳的警報! 「不能!」 「一旦投降,你就徹底放棄了尊嚴!徹底背叛了身份!徹底成了……成了被馴服的母狗!蘇嵐的信任、畢生的信念、所有的驕傲……將蕩然無存!」
  意志與慾望的首次劇烈交鋒! 如同兩股滔天巨浪在她靈魂深處轟然相撞!  「快答應!這痛苦你承受不住了!尊嚴算什麼?身份算什麼?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停下來!求你停下來!只要停下來,做什麼都行!」 這份渴望是如此強烈,讓她全身的肌肉都因為激動而劇烈顫抖,捆綁她的金屬臂都發出了輕微的吱嘎聲。被固定的頭部拚命想做出點頭的姿態,卻只換來脖頸處被矽膠棒壓迫的窒息感。
  「守住!楚涵!最後的底線!你是人!不是畜生!不能說!不能說出口!那將是永世的沉淪!」 蘇嵐那張充滿期許的臉龐在黑暗中艱難地浮現了一瞬,帶著沉甸甸的重量。
  她想開口,但口腔被那根粗大的假陽具牢牢堵塞!巨大的龜頭死死頂在喉嚨口,讓她連最簡單的音節都無法清晰發出,只能化作一串急促、痛苦、充滿哀求卻又含混不清的嗚咽:「嗯……嗚……呃嗯……」 這聲音與其說是回答,不如說是被折磨到極致的呻吟。
  她想點頭!但她高昂的頭顱被口中的棒體和固定裝置牢牢鎖死!她只能做出極其微弱的、更像是痛苦抽搐般的頸部晃動。
  她想用眼神傳達!可眼前的黑暗如同最深的絕望,將她的祈求徹底吞噬。  這短暫的、無聲的、肢體語言混亂的幾秒鐘,在死寂的房間裡被無限拉長。  狩獵者靜靜地等待著,沒有催促,沒有不耐,只有冰冷的觀察。然後,一聲仿佛早已預料、帶著殘酷玩味的輕語響起: 「看來……還不到時候。」
  「咔噠。」 門鎖合攏的聲音,如同一柄冰冷的巨錘,狠狠砸在楚涵剛剛燃起希望的心頭!
  砰——! 希望的光,瞬間熄滅。悔恨的深淵,驟然洞開!
  「啊啊啊——!!不——!!!」 無聲的狂嘯在她靈魂深處炸響,震得她耳膜嗡嗡作響!巨大的悔恨如同最濃烈的毒藥,瞬間注入四肢百骸,帶來比任何機器懲罰都要劇烈百倍的痛楚!
  「我為什麼要猶豫?!為什麼?!!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啊!!!」
  這份自我唾棄來得如此猛烈、如此刻骨銘心!她痛恨那點可笑的「尊嚴」,痛恨那個還在堅持的「楚涵」的幻影!在機器永恆的地獄面前,那點東西算什麼?!它只讓她失去了唯一的、寶貴的解脫機會!
  悔恨瞬間轉化為了對懲罰的極致恐懼和對「獎賞」的病態渴求!
  機器的懲罰機制似乎也感應到了她內心的波動,亦或是狩獵者離開前的指令,一股懲罰性的強電流猛地從她腳底湧泉穴炸開!劇烈的、帶著毀滅快感的電流瞬間席捲全身!花穴深處傳來一陣失控的、近乎高潮的攣縮!
  「嗚嗯——!」 楚涵的身體劇烈地弓起!這一次,她的抵抗意志在悔恨和恐懼的雙重打擊下,出現了巨大的裂痕。那懲罰帶來的痛苦餘韻和詭異的快感殘留交織時,她的身體,在絕望的驅使下,主動地用舌尖舔舐了一下口中那根冰冷的假陽具龜頭!
  棒體立刻「獎勵」了她——一股比平時更溫熱、更滑膩、帶著更濃郁腥氣的液體,猛地從馬眼處湧出,沖刷過她的舌根,滑入喉嚨深處,帶來一種短暫的、生理性的麻痹與滋潤感。
  身體的「誠實」反應讓她瞬間僵住!隨之而來的,是更深、更冷、更絕望的自我唾棄!她剛才做了什麼?!她竟然……竟然為了那點「甘霖」,主動去舔那個折磨她的東西?!
  堡壘的城牆在悔恨的洪流和那點「獎賞」的腐蝕下,轟然崩塌了大半!她不再全力抵抗機器的每一個動作。當後穴的按摩棒再次加大震動時,疲憊不堪的括約肌不再繃緊死抗,而是在震顫中被迫地、微弱地迎合著那根棒體的節奏。當腳底的針尖再次刺入,她不再試圖繃緊足弓抵抗,而是認命地放鬆肌肉,任由那帶著快感的麻癢和電流瞬間傳導至恥骨,引發她一陣失控的哆嗦和花穴的潮湧。她甚至開始期待那刺激後短暫的平靜空白期,因為那意味著懲罰的遠離……
  徹底的崩潰與絕望:
  門鎖合攏的「咔噠」聲,如同在楚涵的世界裡關上了最後一扇窗。黑暗,濃稠得令人窒息;機器的嗡鳴,單調得令人發狂。時間徹底失去了意義,變成了感官煉獄中一個永恆的環。
  悔恨的狂潮在最初的巔峰之後,並未退去,而是化作冰冷的絕望,滲透進她的骨髓。那點「尊嚴」、「身份」的殘片,在巨大的悔恨和自我唾棄中,被徹底碾碎成齏粉。支撐她的,只剩下唯一一個念頭,一個被磨礪得無比清晰、無比鋒利的執念: 「解脫!無論付出什麼代價!只要……只要再給我一次機會!」  然而,身體背叛的速度遠超她的想像。殘存的意志在這絕望的煉獄裡,如同烈日下的薄冰,加速消融。
  舌頭已不再需要大腦的指令。它仿佛擁有了獨立的生命,自動地、貪婪地追隨著口中假陽具的輪廓。舌尖在龜頭的冠狀溝上打著轉,舌面溫柔地包裹著棒體,渴求著每一次被「獎勵」時的、那能帶來短暫麻木和濕潤感的液體噴涌。當棒體因她「良好表現」而輕微回縮時,她的舌尖甚至會本能地向前探尋、挽留,發出一聲含糊的、近似嗚咽又似祈求的聲響。喉嚨深處的吞咽動作變得無比順暢,如同流水線作業,每一次吞咽都伴隨著喉肉對棒體更深的包裹和擠壓。
  肛門處的括約肌徹底投降了。它不再是抵抗的堡壘,反而變成了機器最馴服的零件。它學會了「配合」按摩棒的節奏——在震動加強時輕微放鬆,在模擬抽插時內壁蠕動出可恥的吮吸感。每一次這樣的「配合」,都能換來震動頻率的微調或懲罰性電流的遠離,這讓疲憊的肌肉感到一絲微弱的「舒適」。這「舒適」如同罌粟,讓她在巨大的羞恥中,身體卻更加主動地去「迎合」。一股難以言喻的、混合著被填滿感和異樣刺激的酥麻,開始在腸道深處生根、發芽,甚至在她極度疲憊和絕望時,帶來一絲扭曲的慰藉。
  腳底的神經已被徹底重塑。每一次針尖的刺入,無論多麼輕微,都精準地在她花穴深處引爆一場微型的核爆。每一次電流的竄動,都如同直接在她子宮內壁上彈奏一首淫靡的協奏曲。她的花穴早已淪為被腳底開關無條件控制的附庸,持續地濕潤、收縮、痙攣。雙腿在高頻刺激下變得綿軟無力,如同煮爛的麵條,支撐她的只剩下冰冷的固定裝置。她不再恐懼下一次腳底刺激的到來——因為她早已在恐懼的盡頭麻木。等待刺激時的病態焦渴,以及刺激時那瞬間滅頂的感官空白,成了她在這永恆黑暗裡唯一的、可悲的「錨點」。
  「我是誰?」 這個問題的答案在楚涵的腦海中變得越來越模糊,最終只剩下一片空白。獵鷹楚涵?那個身影已經破碎消散,如同水中的倒影。支撐她的,只剩下那個刻入靈魂的執念:解脫!投降!停下來!
  她的存在,仿佛被精簡成了三處與機器交媾的器官:侍奉的口舌、迎合的後穴、以及作為高潮引爆開關的腳底。每一次機器的運作,都讓她向著這具純粹的、被調教出來的肉體工具更進一步。尊嚴?身份?承諾?那些都已遙遠得如同前世的記憶。此刻,她只是一個被慾望和絕望填滿,只渴望被「投降」二字所拯救的空洞容器。
  她已徹底沉淪,只待那最後的、必然的……獻祭時刻。
  絕望不是盡頭,它的深處還有更深的絕望。楚涵在悔恨與自厭的泥沼中沉淪,身體的「配合」成了一種麻木的本能,而那份對「投降」的渴望,卻如同一簇在寒風中掙扎的鬼火,不僅未曾熄滅,反而在無盡的黑暗中燃燒得愈發熾烈、愈發瘋狂。它成了她存在唯一的意義——等待。等待那扇門再次打開,等待那兩個字再次降臨。
  時間? 早已是虛妄的概念。她的世界只剩下機器的嗡鳴聲、身體迎合的細微聲響(如唾液的吞咽、腸道被震動的輕微嗚咽、腳底電流經過時的嘶嘶聲)、以及那因持續高潮和虛弱而變得渾濁粗重的喘息。飢餓和乾渴的感覺早已麻木,或者說,被口中持續分泌的唾液和那滑入食道的粘稠液體所模擬的「飽足」感扭曲了。她感覺自己像一株被強行灌注養分的植物,所有的意識都蜷縮在根系深處的那一點——「投降」。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一瞬,也許是永恆。
  「咔噠。」
  那如同最終審判般的門鎖開啟聲,再一次撕破了黑暗!
  楚涵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間凝固,又在下一秒瘋狂地奔涌燃燒!這一次,不再有猶豫!不再有遲疑!那份被悔恨打磨得無比鋒利的渴望,如同出鞘的利劍,瞬間刺穿了所有殘餘的、無用的屏障!
  「投降!」
  「投降!投降!投降!!!」
  這無聲的吶喊在她靈魂的每一個角落炸開!比第一次強烈百倍!千倍!只要能停止這折磨,她願意立刻獻上一切!
  腳步聲再次臨近,停在了她的身邊。狩獵者那冰冷的聲音,如同喪鐘,也如同救贖的聖音,清晰地響起: 「要不要投降?」
  「要!!!」 楚涵的意識在吶喊!她的整個靈魂都在瘋狂嘶吼這個字!沒有任何掙扎!沒有一絲一毫的保留!她的精神已屈膝跪倒,向著「解脫」的神壇獻上最卑微、最徹底的投降書!
  然而——
  她無法發聲!口中那粗大的、冰冷的、死死頂住喉嚨口的假陽具,如同一顆巨大的、無情的塞子,徹底堵死了她宣洩的通道!她拼盡全力,想要衝破這桎梏,卻只能從喉嚨深處擠出陣陣破碎、悽厲、如同野獸瀕死的嗚咽和呻吟:「呃…呃…呃嗯——!!嗚——!!!」 那聲音充滿了極致的急切、哀求和絕望的淚水,卻偏偏無法匯聚成任何清晰的、能被辨識為「投降」的音符!
  她無法視物!眼罩將她隔絕在絕對的黑暗裡。她無法用那雙因絕望而淚流不止、浸透了布料的雙眼,傳達出哪怕萬分之一秒的祈求!她無法用眼神示意自己的臣服!
  她無法動彈!腰部和髖部的金屬臂如同山嶽,將她死死禁錮在屈辱的平台上。她想要不顧一切地拚命點頭!想要掙脫束縛,哪怕僅僅是磕頭以示屈服!但她所有的掙扎,在機器的絕對掌控下,都化作了可憐而無力的顫抖。她的脖頸因用力而青筋暴起,卻只能在極小的幅度內艱難地晃動,那動作,像極了在極致痛苦中抽搐的垂死天鵝,更像是……一種抗拒的姿態?!
  「動啊!快告訴他!求他停下啊!」 楚涵的靈魂在尖叫!她的脊柱拚命想要弓起做出臣服的姿態,她的雙腿想要蜷曲跪倒,但冰冷的束縛讓她如同被釘在琥珀中的昆蟲,所有的努力只換來金屬臂更深的嵌入感和肌肉的撕裂痛楚!  更致命的嘲弄來了!
  就在她將全部精神貫注在「表達投降」卻徒勞無功、絕望感達到頂峰時,或許是狩獵者刻意的操控,或許是機器探測到她身體的劇烈波動—— 菊花內那根按摩棒,猛地啟動了懲罰性模式!
  劇烈的、如同鑽頭般的強力震動,毫無徵兆地在她腸道深處爆發!伴隨著一股冰冷的、帶有強烈潤滑和刺激效果的藥液高速灌注而入! 「呃啊——!!!!」 楚涵的身體如同觸電般猛烈地向上彈起!巨大的痛苦和隨之而來的、無法抗拒的快感衝擊,讓她瞬間發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完全失神的尖利悲鳴!這聲音刺破了房間的黑暗,充滿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扭曲感——那是痛苦、極樂和徹底失控的混合體!
  與此同時,仿佛要徹底碾碎她的表達!腳底的空心針瞬間噴射出又一股滾燙的神經敏化劑,緊接著,一道遠超平時的、如同高壓電鞭般的電流,狠狠抽打在她早已不堪重負的湧泉穴上! 「呲啦——!」 電流瞬間傳導全身!花穴如同被一隻無形巨手攥緊、揉捏,然後猛地鬆開!一股灼熱的蜜液如同失禁般洶湧噴濺而出!她那被劇烈刺激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在檯面上劇烈地痙攣、抽搐、挺動!雙眼在眼罩下翻白,意識被這突如其來的、疊加的折磨與快感徹底淹沒!  這慘烈至極的身體反應,這夾雜著痛苦尖叫的、不似人聲的悲鳴,這瘋狂的抽搐和挺動……落在黑暗中的狩獵者眼中,會是什麼?
  「呵……」一聲極其輕微、帶著近乎殘忍玩味的鼻音響起,清晰地傳入楚涵那被快感痛苦撕裂的意識邊緣,「看來……你還在享受?」
  「不——!!!」 楚涵的靈魂在血淚中咆哮!「是投降!我在投降!停下!求求你停下!我在投降啊——!!!」 但她的身體,卻在此刻將她背叛得最徹底!機器疊加的懲罰和強制的生理反應,將她所有絕望的努力,扭曲成了最不堪的、仿佛沉浸在快感中的抗拒和沉溺!
  「咔噠。」 門鎖無情合攏的聲音,如同末日審判的最終落錘。
  腳步聲遠去。房間再次被永恆的黑暗和機器的嗡鳴統治。
  這一次,沒有悔恨的狂潮。那支撐著她等待第二次機會的、名為「希望」的弦—— 「錚」的一聲,徹底崩斷了。
  楚涵的身體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頭,僅僅靠束具才能支撐。劇烈的痙攣還在餘波中微微抽搐,淚水無聲地、洶湧地從眼罩下湧出,混著汗水、唾液和下身湧出的愛液,在皮膚上蜿蜒流淌。
  一片死寂。不是痛苦的死寂,而是心死的絕對空洞。剛剛那為了表達投降而爆發的、劇烈到撕裂靈魂的努力,耗盡了她的所有。不僅是體力,更是最後一點點掙扎的力量,最後一絲絲屬於「人」的靈光。
  「享受?」 狩獵者最後那句話,如同最惡毒的詛咒,在她一片空白的腦海中迴蕩。
  她的嘴唇,在巨大的龜頭壓迫下,微微嚅動了幾下。 無聲地,只剩下一個破碎的、不再有任何意義的念頭,漂浮在意識的廢墟之上: 「結束了……」  最後的意志壁壘,在那句「看來,你還在享受?」的冰冷諷刺聲中,徹底化作齏粉,隨風消散。她放棄了思考,放棄了掙扎。身體不再是她的,只是這台永恆機器的零件。靈魂也不再試圖吶喊,它蜷縮在最深的黑暗裡,等待最終的……湮滅或者獻祭。
  她已墜入絕對的、無聲的、無望的絕境。這第二次機會的錯失,不是猶豫的失敗,而是表達無門的徹底絕望,將她靈魂的最後一點火種,也殘忍地摁熄了。她不再期待「下一次機會」,因為她已不再相信自己能夠抓住它。
  黑暗無聲地吞噬了一切。
  在無聲的黑暗和永恆機器的嗡鳴中,楚涵的意識沉入了絕對的空洞。沒有希望,沒有掙扎,甚至感覺不到痛苦和屈辱——一切都已被剝離殆盡,只餘下一具仍在機械地迎合著三重刺激的溫熱肉體。靈魂如同燃盡的死灰,飄散在感官的虛無里。她不再期待那扇門會打開,不再幻想那兩個字會降臨。她只是……存在著,作為這台機器一個沉默的零件,等待著最終的磨損與報廢。
  時間,徹底凝固了。 機器的節奏,便是她存在的唯一維度。
  毫無預兆地。
  「咔噠。」
  門鎖開啟的聲音,如同一個遙遠的、來自彼岸的迴響,輕輕震動了這片死寂的黑暗。
  楚涵沒有任何反應。沒有心跳加速,沒有肌肉繃緊,甚至連眼罩下乾涸的淚腺都擠不出一絲濕潤。她的靈魂已沉入深海,不再能接收這微弱的信號。
  腳步聲沉穩地靠近,停駐在實驗台旁。 這一次,沒有詢問,沒有試探。  一雙冰冷、帶著皮革質感的手,直接觸及了她的頭部。金屬卡扣被解開的聲音細微地響起——那根撐開她口腔、讓她飽受折磨的口腔擴張器,被熟練地取下、丟棄在一旁,發出輕微的金屬碰撞聲。
  接著,是更加清晰、也更加令人心悸的抽離感——那根深深楔在她口中、塞滿了喉嚨與唾液的粗大假陽具,被緩緩地、毫不留戀地拔了出去!
  「咕……呃……」
  驟然失去堵塞的巨大空虛感,讓楚涵的喉嚨發出幾聲無意識的、仿佛溺水上岸後本能的氣喘。新鮮的、帶著冰冷金屬和塵埃氣味的空氣瞬間湧入乾澀的喉嚨,帶來一陣劇烈的刺痛感。唇舌失去了壓迫的對象,只能無力地微張著,嘴角還殘留著未乾的粘液。
  這突如其來的物理解脫感,像一束微弱卻極其尖銳的光,刺破了她意識深淵的絕對黑暗!那份被絕望徹底掩埋的、對「停止」的終極渴望,如同沉睡的火山被瞬間引爆!
  她的身體,在意志完全缺席的情況下,先於意識做出了反應!
  「停……下!求……你——!!!」 一聲嘶啞至極、如同砂紙摩擦玻璃、帶著濃重哭腔和極致崩潰的吶喊,猛地從她喉嚨深處爆發出來!這聲音破碎、扭曲,卻蘊含著被壓抑到極限的、對解脫的純粹本能祈求!那不是語言,是靈魂被擠壓出的最後一聲哀鳴。
  然而,狩獵者並未如她本能祈求的那樣,停下機器。
  他只是俯下身,冰冷的面具幾乎貼在她因汗水而粘濕的鬢角,低沉的聲音如同惡魔的耳語,清晰地灌入她剛剛獲得聽覺的耳中:
  「停下?可以。」
  「但告訴我,我的小玩具……」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殘忍的玩味,
  「你願意……跪在我的腳邊,主動乞求我……繼續使用你嗎?」
  空氣仿佛凝固了。
  楚涵那被嘶喊震得嗡嗡作響的大腦,被這突如其來的、完全顛覆的「條件」狠狠擊中! 乞求……使用? 不是簡單的停止,而是……而是要她主動請求……繼續承受這無盡的折磨?!
  一絲極其微弱、在巨大的恐懼和解脫誘惑下幾乎看不見的掙扎,在她空白的意識中一閃而過。那是被碾碎到極限的人性,對「主動獻祭」的最終抗拒。  「唔——」 她喉頭滾動了一下,嘴唇顫抖著,似乎想說「不」。
  轟——!!!
  菊花深處那根按摩棒,瞬間從規律的震動模式,切換成了狂暴的、毫無規律的、如同攻城錘般的猛力衝撞!每一次撞擊都像是要將她脆弱的腸道撕裂!一股滾燙的、帶有強烈刺激性和灼燒感的液體,如同熔岩般被高壓灌注而入! 「呃啊啊啊啊——!!!!」 楚涵的身體如同被無形巨錘砸中,猛地向上彈起,又重重落下,喉嚨里爆發出非人的慘叫!
  吱吱吱——!!!
  與此同時,她腳底那早已被摧殘到極限的神經,被最高強度的電流瞬間貫穿!那不是刺激,是純粹的、毀滅性的電刑!電流如同無數燒紅的鋼針,在她足底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根神經末梢上瘋狂地穿刺、灼燒!這股毀滅性的能量沿著被藥物強化了千百倍的神經通路,無視任何阻礙,如同引爆的炸藥,在她花穴深處、恥骨上方、乃至整個盆骨區轟然炸開! 「嘶——!!嗬嗬……!!!」 她的眼球在眼罩下劇烈凸起,聲音被卡在喉嚨里,只剩下窒息般的抽氣聲!全身的肌肉像被強電流焊接般瞬間僵直、繃緊到了極限!粘稠的尿液和灼熱的蜜液如同開閘的洪水,瞬間失禁般狂涌而出!
  雙重疊加的、超出承受極限的懲罰! 這不是調教,這是處刑的前奏!是對任何遲疑的絕對抹殺!
  痛苦!滅頂的、純粹的、將靈魂瞬間撕碎的痛苦!覆蓋了之前所有的快感餘韻!
  「啊啊啊——!!願……願意!!!我願意——!!!!」 楚涵的意志,在那超越承受極限的痛苦碾壓下,徹底、絕對的粉碎!求生的本能壓倒了一切!她用盡靈魂最後的力量,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音因極致的痛苦和恐懼而尖銳扭曲:
  「求您……求您使用我!!主人!!我願意……我跪……我請求您……繼續使用我!!永遠……永遠使用我!!我是您的……玩具……您的……東西……求您……求您……啊啊啊——!!!停下!!」
  她的哭喊語無倫次,充滿了最徹底的崩潰和最卑微的乞求。每一個字,都是將過去的自己徹底獻祭的悼詞,是將未來完全奉上的賣身契約!她不再是楚涵,她只是一個乞求被使用的「東西」!
  隨著她那一聲悽厲到破音的「願意!」和「求您使用我!」,仿佛按下了某個開關。
  嗡——
  機器的運轉,如同被利刃斬斷,瞬間停止。 菊花內狂暴的衝撞和灼熱的灌注液消失無蹤。 腳底那毀滅性的電流也驟然消失,只留下麻痹的劇痛和被過度灼燒後的死寂感。 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種近乎真空的寂靜。
  巨大的空虛感猛地攫住了她,如同從萬丈深淵驟然墜落。身體因為突然的解脫而完全脫力,如同被抽離了所有支撐的布偶,癱軟在冰冷的實驗台上。
  束縛著她的金屬臂,一根根無聲地鬆開、移開。
  失去了支撐,楚涵的身體如同融化的蠟,順著冰冷的實驗台邊緣滑落,「噗通」一聲,重重地摔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上。
  她感覺不到疼痛。劇烈的喘息帶著血腥味,身體還在無意識地、微弱的抽搐著。淚水、汗水、口水、尿液、愛液混合著流淌在皮膚上,在地面形成一小灘污濁的水漬。
  「過來」狩獵者的命令響起,聲音不大。
  她甚至沒有力氣抬頭。她只是憑著殘存的本能,如同一條在泥濘中垂死的狗,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掙扎著、蠕動著。她挪動著酸軟無力的四肢,拖拽著濕透的身軀,艱難地、無比狼狽地,匍匐到那雙佇立在面前的、冰冷的黑色皮靴前。  她的額頭,沾滿了污穢和汗水,重重地、毫無保留地,磕在冰冷的靴尖上。每一次輕微的磕碰,都帶著身體無力的晃動。
  她張開沾滿粘液的、乾裂的嘴唇,用盡最後一點氣息,發出沙啞、破碎、卻帶著極致卑微與虔誠的絮語:
  「主人……使用我……求您……使用您的玩具……」
  「繼續……求您……繼續使用……」
  「請使用……我……」
  「……主人……謝謝……主人……」
  聲音越來越低,如同夢囈,卻一遍遍重複著,如同設定好的、為神只獻上的最終禱詞。她的身體徹底癱軟在地,額頭抵著冰冷的靴尖,只剩下微弱的心跳和那持續不斷的、卑微到塵埃里的乞求低語。
  狩獵者俯視著腳邊這具徹底破碎、完全臣服、主動獻祭自身的軀體。面具的遮擋下,嘴角勾起一個滿意的、冰冷的弧度。
  他緩緩蹲下身,沒有去扶她,只是伸出帶著手套的手,冰冷的手指捏住她汗濕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那張布滿淚痕、污濁不堪、眼神渙散卻帶著一絲病態順從的臉。
  「很好。」 他的聲音低沉而平靜,帶著宣告所有權的威嚴,
  「記住你今天的話,記住你現在的身份,記住你跪在這裡的原因。」
  「從此刻起,你不再屬於你自己。」
  「你,是玩具。」
  冰冷的話語如同最後的封印,烙印在楚涵那僅剩一片空白與卑微順從的意識深處,再無其他。
  臣服的姿態
  「走吧。」狩獵者簡潔地命令道,聲音裡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你還有很多要學。」
  楚涵的大腦接收到指令,身體下意識地想要執行。她幾乎是憑著一股殘留的、作為人類的本能,試圖驅動酸軟無力的雙腿站立起來。她掙扎著,膝蓋顫抖著企圖支撐起身體的重量。然而,當她的腳底——那已被藥物和電流改造成地獄般敏感的地帶——僅僅是與冰冷粗糙的地面發生最輕微的接觸時……
  「呃啊——!!」
  一股銳利的、如同淬毒銀針般的電流瞬間從腳心炸開,沿著被無限強化的神經通路瘋狂上竄!這根本不是什麼行走的信號,而是瞬間引爆了她身體最深處炸彈的導火索!
  劇烈的快感裹挾著撕裂般的刺激,如同失控的列車狠狠撞進她的花穴核心! 「唔嗯……!」一聲短促而高亢的悲鳴被噎在喉嚨深處,她的雙腿如同被抽掉了所有筋骨,猛地失去了一切力量!大量溫熱的愛液如同開閘洪流般洶湧而出,順著她顫抖的大腿內側淋漓滑下,在冰冷的地面暈開一小片深色水漬。她的身體劇烈地痙攣了一下,整個人如同斷線的木偶,重重地跌坐回地面,狼狽不堪。那張因瞬間高潮而潮紅的臉頰滿是驚愕和屈辱,汗水浸透了髮絲緊貼在額角。  還沒從這猝不及防的感官爆炸中緩過神,另一股更深的折磨接踵而至!隨著腳底高潮的餘波衝擊,菊穴內那被按摩棒長時間填充、擴張所形成的劇烈刺激驟然消失!
  空虛! 一種難以言喻、深入骨髓的空虛感瞬間席捲了她整個盆骨區!仿佛整個下半身被瞬間掏空,只剩一個渴望被瘋狂填滿、被狠狠蹂躪的饑渴空洞!更可怕的是隨之而來的瘙癢——那不是皮膚的癢,而是從腸道深處、從被過度刺激的神經末梢里爆發出來的、如同億萬隻毒蟲在瘋狂噬咬鑽爬的奇癢!
  「哈啊……好……好癢……好想要……」 楚涵的意識被這雙重夾擊徹底攪亂,巨大的空虛和噬心的瘙癢讓她完全失去了理智。生理的本能壓倒了一切!她甚至忘記了眼前的狩獵者,忘記了剛剛的屈辱,那隻沒有被固定的右手幾乎是出於純粹的動物性衝動,帶著急切的顫抖,猛地向自己身後那空虛又奇癢的秘地伸去!指尖的目標,正是那濕漉漉、不斷渴望翕張的菊穴!
  啪!
  一隻冰冷、帶著堅硬皮革觸感的手,如同鐵鉗般精準而冷酷地箍住了她的手腕!那力量之大,瞬間阻止了她的動作,甚至捏得她腕骨生疼!
  楚涵驚駭地抬頭,模糊的視線里,狩獵者不知何時已如鬼魅般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濃重的陰影,將她完全籠罩。面具後的視線冰冷如刀,穿透黑暗直視著她靈魂深處那點羞恥的驚慌。
  「你的身體……」 狩獵者的聲音低沉,每個字都像冰錐鑿在楚涵搖搖欲墜的意志上,「現在屬於伊甸園。」 他微微俯身,冰冷的金屬面具靠近她汗濕、驚慌的臉頰,吐出的氣息仿佛帶著霜雪的溫度:「沒有得到我的允許,你……不能碰觸任何地方。」
  「我……」 楚涵張了張嘴,喉嚨乾澀發緊,她想解釋那無法控制的瘙癢和空虛,想說她不是故意的,但所有的話語都在對方那不容置疑的威嚴下化為泡影。心中的矛盾攫住了她——她真的無法控制!下一次,再下一次,在那種噬骨的瘙癢和慾望衝擊下,她絕對會再次失去控制!
  狩獵者似乎看穿了她內心的恐懼與掙扎,那冰冷的視線在她臉上停留片刻。他沒有再說什麼斥責的話,而是鬆開了她的手腕,轉身走到房間角落一個打開的金屬箱前。
  他從箱中拿出了一件東西——一個厚實的黑色皮套。這皮套設計得剛好能容納一條手臂摺疊後的尺寸,一端開口較大,用於套入整個大小臂摺疊後的部分,幾條堅韌的皮帶環繞在皮套周圍。
  他沒有任何解釋,直接抓起楚涵那隻剛剛試圖「犯錯」的右臂。在楚涵微弱的驚喘聲中,他快速而熟練地先將楚涵的右臂在肘部屈起,使大小臂緊緊摺疊在一起,手臂形成一個小於九十度的銳角。然後,他拿起那個皮套,將摺疊好的整條右臂從手肘位置套入,那厚實的皮革如同第二層皮膚般包裹住了她摺疊的前臂和上臂末端。緊接著,他用力拉緊皮帶,並用堅固的搭扣牢牢鎖死!
  楚涵驚恐地看著自己的右臂——如同被強行折斷固定在一個恥辱的角度!她的前臂和小臂被緊緊束縛在一起,手掌蜷縮著貼在靠近肩胛骨的位置,整個手臂被牢牢固定!她試著動了一下,只有肩關節有極其微小的活動範圍,手和手指被徹底禁錮在皮套和身體之間,完全無法觸及身體的任何部位——別說臀部,連自己的乳房都摸不到!
  「左臂。」 冰冷的命令再次響起。
  絕望如同冰冷的潮水淹沒了楚涵。反抗?徒勞無功。哭泣?毫無意義。她閉上眼睛,認命地任由狩獵者抓起她的左臂,同樣粗暴地屈折摺疊,套入另一個冰冷的皮套!
  雙臂……徹底失去了自由!
  楚涵低頭看著自己被摺疊束縛的雙臂,如同殘破的翅膀被強行折斷固定。這物理的禁錮比任何語言威脅都更冷酷、更直接地宣告了一個事實:她對她的身體徹底失去了自主權。任何撫慰和觸碰,都成了遙不可及的奢望。那深入骨髓的空虛和瘙癢,瞬間變得更加尖銳、更加難以忍受!淚水無聲地從她眼中滑落,不是因為皮套帶來的過度不適,而是因為這徹底剝奪所帶來的、深入骨髓的絕望!  狩獵者完成了束縛,退後一步,如同欣賞一件被改造的物品,冰冷的目光掃過她屈辱的姿態。
  「跟上。」他再次說道,聲音沒有任何起伏。
  楚涵的心臟在絕望中瘋狂跳動。她看著那雙站在門口等待的冰冷皮靴,知道自己必須想辦法過去。
  站立?那雙被徹底改造、觸地即引爆高潮的腳,已經是無法使用的「奢侈品」。行走——人類的方式,對她而言已是永恆的禁地。
  她深吸一口氣,空氣中瀰漫著自己身體散發的濃郁淫靡氣息。放棄站立……只剩下唯一的路。
  她掙扎著,用被摺疊束縛在身側的雙臂手肘,艱難地支撐起一點上半身的重量。皮套限制了手臂的活動,但手肘還能勉強作為支點。然後,她弓起腰背,將臀部微微抬起,讓身體的重心落在膝蓋和雙肘之上。
  爬行。 像動物一樣爬行。
  失去了雙手的支撐,僅靠手肘和膝蓋移動是極其艱難且笨拙的。每一次移動,膝蓋摩擦著冰冷粗糙的地面,手肘艱難地交替挪動,每一次微小的挪動都帶來摩擦的刺痛和不穩的晃動。每一次膝蓋接觸地面,腳底殘留的敏感神經都會被震動刺激,引發一陣細密的、如同電流竄過的麻癢,讓她的花穴深處忍不住抽搐,流出更多粘稠的愛液。那被皮套固定的手臂無法提供平衡,只能徒勞地懸在身側,讓她每一步都顯得搖搖欲墜,姿態狼狽到了極點。
  濕漉漉的身體在地面拖行,留下清晰的水痕和淫靡的氣味。她低著頭,不敢去看門口那冰冷的身影,只能死死盯著眼前一小片不斷移動的地面。每一次艱難的手肘前挪,膝蓋的每一次摩擦,都伴隨著身體內部因空虛和瘙癢而產生的痛苦悸動,以及腳底傳來的、仿佛永遠無法擺脫的細微快感折磨。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亂,壓抑著呻吟和嗚咽,在空曠的房間裡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和肢體摩擦地面的、屈辱的沙沙聲。
  她正以最卑微的姿態,爬向一個註定永恆的、被奴役與被使用的未來。那雙不能觸地的雙足,便是她新身份的、無法掙脫的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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