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隊的陷落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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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身體的印記與心靈的枷鎖傷痕低語
  醫院的消毒水氣味像一層冰冷的膜,裹在宋凝和秦瑤裸露的皮膚上,久久不散。醫生的話言猶在耳,每個字都像鈍刀子割肉:「……物理損傷會好,但神經系統的重塑是藥物和……極端刺激的結果,不可逆。後續康復,心理建設是關鍵。」
  永久烙印。
  四個字,砸得宋凝眼前發黑。肉體尚可彌合,靈魂深處那被強行撬開的慾望之門,卻再也關不上了。警局為她們批了無限期的長假,讓她們有足夠的時間來面對這被徹底改寫的身心。宋凝和秦瑤回到了她們二人在成為搭檔之初就共同居住的公寓——一個空間不大、卻曾充滿她們生活痕跡的小窩。這裡本是工作便利的據點,也是秦瑤長久以來默默照顧宋凝起居、悄悄承載著不為人知情愫的地方。平日裡,總是秦瑤默默承擔了大部分家務,準備好早餐晚餐,留意著宋凝的冷暖。
  此刻,宋凝蜷在厚重的窗簾投下的陰影里,像個被抽走了魂魄的精緻人偶。外面的陽光金燦燦的,卻怎麼也照不進她此刻晦暗的心底。家,本該是避風港,如今卻成了她羞恥和愧疚的牢籠。自回家以來,她幾乎把自己完全封閉在房間裡,厚重的窗簾隔絕了外界,也隔絕了她自己。秦瑤送進去的溫熱飯菜,常常原封不動地又端了出來,沉默的重量壓在秦瑤心頭。
  身體里的魔鬼在叫囂。 明明只是絲綢睡褲輕輕拂過大腿內側,那點微不足道的摩擦,竟像通了電的羽毛,在花戶深處撩起一片驚惶的酥麻。瞬間,一股滑膩的熱流便不受控制地從那被徹底打開、早已變得異常敏感的花徑里滲了出來,濡濕了腿間最隱秘的布料。小穴深處傳來一陣陣空虛的顫慄,像無數細小的蟲蟻在噬咬,又像有個無底洞在無聲地呼喚著填滿。更讓她羞憤欲死的是那飽受蹂躪的後庭。哪怕只是輕輕呼吸帶動了腰腹肌肉,那脆弱敏感的菊竅便似有了自己的意識,不受控地微微一縮、一絞,帶來一陣混合著殘餘腫痛與……難以啟齒的隱秘麻癢。這具陌生的、仿佛被從內部點燃的身體,每一寸都在尖叫著對快感的渴望,與她作為警察、作為一個人的尊嚴劇烈衝突。她痛恨這背叛了自己的軀殼,視其為骯髒的印記,是永難洗刷的污點。
  思緒一亂,那些刻意壓下的夢魘便瘋狂反撲。黑暗中迴蕩的粗重喘息,肉體拍打的黏膩聲響,還有自己在那屈辱輪番侵犯中被強行逼出的、失控的尖銳浪叫……每一個破碎的音符都像燒紅的烙鐵,燙在她脆弱的神經上。她知道,這輩子都甩不開這如影隨形的恥辱。
  連出門,都可能成為公開的處刑。 那日被秦瑤半哄半勸地拉去超市採購補給。熙攘的人群擦肩而過,陌生人的體溫隔著薄薄衣衫不經意傳遞過來,竟讓她腿間那粒敏感的豆蔻猛地一跳,脹痛發硬!空氣中混雜的汗味、香水味、食物烘焙的甜膩香氣,甚至商場中央那巨大噴泉濺起的冰涼水霧,都像無形的催情劑,在她身體里點起一把邪火。她清晰地感覺到花穴深處猛地一熱,豐沛的蜜液失控地湧出,迅速浸透了內褲,黏膩地包裹住腫脹敏感的肉瓣。更要命的是,那深處的空虛悸動和後竅不合時宜的陣陣縮緊,渴望著被狠狠貫穿填滿的強烈饑渴感,讓她幾乎站立不穩。冷汗瞬間浸濕額發,臉頰卻火燒火燎地燙。她死死併攏雙腿,每一步都走得如同踩在滾燙的炭火上,只想立刻逃回那個可以關起門來、獨自面對這份難堪羞恥的囚室。
  而林雅和楚涵絕望的眼神,夜夜在她眼前晃動。她們信任她,追隨她,她卻親手將她們遺棄在地獄裡繼續煎熬。這份沉重的「遺棄」像巨石壓在心口,讓她喘不過氣,與身體的無恥渴望交織成毀滅性的漩渦,徹底拖垮了她。警隊的假期沒有帶來安撫,反而抽走了她最後支撐的框架。失眠和厭食像貪婪的蛀蟲,啃噬著她的形體和僅存的意志,昔日的冰山鋒芒,此刻只剩下一灘令人心碎的萎靡死水。
  與宋凝僅有一牆之隔的客廳里,秦瑤同樣在慾望的深淵邊緣掙扎,只是她的「深淵」……似乎更加狂暴無垠。如果說宋凝的身體像是被強行鑿開了泉眼,泉水雖洶湧卻尚有源頭,那麼秦瑤的天生媚骨,則被徹底激發成了永不停歇的、吞噬一切的慾望黑洞! 那深淵底部永無止境地刮著空洞而饑渴的烈風,瘋狂叫囂著需要被無比粗糲、滾燙、充滿暴虐氣息的異物狠狠塞滿、碾碎、反覆衝撞搗爛!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那懸吊在極限快感邊緣、被冰冷空虛反覆啃噬神經的煎熬,簡直比攀上高潮巔峰更讓她五臟六腑都扭曲痙攣,百爪撓心,坐臥難安!這種渴望如同附骨之疽,不受她意志的控制,隨時隨地、毫無預兆地勃發。
  她的身體,已然被刻下了無法磨滅的淫靡印記。
  最致命的是胸前那對沉甸甸的雪峰。那兩粒嫣紅熟透的乳尖,如同被永遠點燃的慾望烽火,幾乎無時無刻不維持著充血腫脹、硬挺勃發的狀態!敏感程度更是駭人聽聞——連最柔軟內衣布料的一絲摩擦,都能讓她腰眼驟然一酸,渾身如同過電般酥麻顫抖,一絲溫熱的、羞恥的汁液便不受控制地從腿心深處緩緩滲出。
  她無法抗拒那對奶子的呼喚。那雙曾握槍搏殺的手,此刻卻像被無形的磁石牢牢吸附在飽滿的雙峰之上。指尖剛一觸碰到那細膩滑嫩的乳肉,身體深處就如同乾渴的旅人遇見甘泉,發出一聲滿足卻又貪婪的嘆息。她無法自控地,帶著一種近乎自我折磨的急切,用力揉捏起自己豐碩的乳肉,感受它們在掌心變形回彈的淫蕩觸感。而當拇指和食指狠狠捻住那兩顆早已硬如石子的乳尖,帶著旋轉的力道、仿佛要擠出汁液般搓揉玩弄時…… 「呃啊——!!」
  比逃離組織前在調教室里更快的!僅僅依靠這對被詛咒的乳房帶來的極致刺激,一股毀滅性的、幾乎讓她靈魂出竅的快感洪流就瞬間衝垮了意志的堤壩!她豐腴的身體劇烈弓起,喉嚨里擠出破碎的、毫無羞恥感的高亢尖吟,一股滾燙濃稠的愛液不受控制地從她空虛泥濘的花穴深處激射而出,打濕了身下的床單!
  但更可怕的是高潮之後。那短暫的、如同煙花炸開的滿足感轉瞬即逝,留下的不是平靜,而是被驟然放大了十倍的、源自花穴深處蝕骨的空虛和瘙癢!那感覺如同無數燒紅的鋼針在她最敏感的巢穴內壁瘋狂戳刺、攪動!小腹深處仿佛被掏開了一個巨大的、永不滿足的洞,猙獰地嚎叫著渴求更粗壯、更兇猛的填滿!
  而她的雙手……明明還停留在那對被高潮餘韻刺激得更加腫脹、更加敏感的乳頭上!指尖甚至能感受到它們在指腹下微微搏動、散發出灼人的熱度!大腦在尖叫著停下、羞恥感讓她滿面通紅,但身體內部的渴望漩渦卻擁有更強大的引力!剛剛從一場高潮的顛簸中勉強回神,那失控的手指便再次不由自主地,帶著一種近乎病態的貪婪和渴求,重重地揉捏、搓捻起自己紅腫發燙的乳頭!
  自瀆—高潮—更強烈的空虛—更失控的自瀆……這仿佛成了一個無法打破的、加速墜落的死亡螺旋!她的意志在肉慾的狂潮中苦苦掙扎,理智如同風中殘燭。
  在某個被空虛和慾火內外夾攻、折磨得近乎崩潰的深夜,秦瑤鬼使神差地、顫抖著手指打開了那個她從未敢觸碰的禁忌領域——一個充斥著極端調教內容的隱秘網站。螢幕上跳出的赤裸畫面和露骨文字如同最猛烈的春藥,瞬間點燃了她體內本就狂暴的烈焰。她近乎貪婪地瀏覽著那些更刺激、更屈辱、更瘋狂的主奴玩法,看著那些被繩索捆綁、被器具貫穿、被羞辱折磨卻流露出狂喜神色的「奴」,一種扭曲的快感和巨大的共鳴從脊椎直衝大腦!
  就在這時,一個念頭如同閃電般劈開了她混亂的思緒——宋凝!那個蜷縮在隔壁、靈魂和身體似乎都在枯萎的女人!
  強烈的、近乎瘋狂的保護欲和一種全新的、帶著施虐色彩的占有欲在她胸中陡然炸開!她想要宋凝!想擁抱她,安慰她,用自己的體溫溫暖那冰冷的絕望!但更想……掌控她!主宰她! 用自己剛剛從那些禁忌畫面中學到的、令人心跳停止的手段,去平息她身體里和自己一樣的痛苦慾望,去重塑她破碎的靈魂!
  這個念頭如同燃燒的火種,瞬間點燃了她所有的想像!她甚至開始幻想自己站在宋凝面前,不再是那個同樣滿身傷痕的同伴,而是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冷艷的女王氣質!她那不受控制、永遠饑渴的身體似乎也因為這權力的幻想而更加興奮。幻想著自己用帶著黑色蕾絲手套的指尖勾起宋凝蒼白的下巴,欣賞她眼中流露出的脆弱與恐懼……幻想著宋凝在她精準的指令下顫抖、嗚咽、崩潰又重生……
  「啊……」
  秦瑤不由自主地用更加粗暴、更加色情的方式揉捏搓捻著自己敏感的乳尖,腦中強烈的畫面與肉體刺激發生了奇異的共振!一股前所未有的、夾雜著強烈精神掌控感的猛烈高潮如同海嘯般席捲了她!這高潮不僅沖刷了部分身體的渴求,更帶來了一種極致的精神滿足——一種她成為主宰者、成為調教師而非被調教者的虛幻慰藉! 她的身體劇烈抽搐,濃稠的愛液不受控制地從花穴深處劇烈噴涌,打濕了大片床單。然而,這一次短暫高潮後的空虛,似乎被那精神掌控的滿足感彌合了一點點縫隙。
  這具被慾望熔爐日夜煅燒的身體和剛剛被點亮的支配靈魂,仿佛終於找到了一個宣洩的出口——一個她極度渴望並且為之著迷的出口。掌控宋凝,讓她在自己的引導下釋放痛苦與慾望,這念頭本身就如同最烈性的毒品,讓她沉溺其中,無法自拔。通過掌控宋凝的屈從與歡愉,她才能短暫地確認自己的存在感,填補那巨大的內心空洞和永不熄滅的慾火。
  可是……
  當高潮的餘韻如潮水般退去,只剩下冰冷黏膩的現實時,一股冰冷刺骨的恐懼逐漸湧上秦瑤的心臟!她怕。 她怕宋凝那空洞的眼神里忽然迸射出冰冷的抗拒和厭惡!怕自己這不堪的、扭曲的渴望一旦暴露,會把宋凝推得更遠,甚至徹底嚇跑!怕宋凝會因此離開這間公寓,離開她身邊,讓她徹底失去這束在黑暗中唯一看見的光!
  秦瑤蜷縮在凌亂的床上,身體還在輕微顫抖,殘餘的快感和新鮮的恐懼在她體內激烈交鋒撕扯。那對被她揉捏得紅腫發亮、如同灼熱煤炭般的乳頭,此刻仿佛成了她既渴望又恐懼的慾望圖騰。貪婪的占有欲與卑微的、害怕失去的恐懼,在她胸腔里激烈撕扯,讓她陷入更深的迷茫與煎熬。
  於是,秦瑤成了這死寂公寓里唯一的暖源,儘管這暖意里藏著灼人的火星。
  她像個沉默而堅韌的守護者,笨拙地操持著一切。守著爐火,用不熟練的手藝熬煮黏稠的清粥,小心翼翼吹涼了,送到宋凝唇邊。按時按點把那些苦澀的藥片和水杯遞過去,眼神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持,沉默地收拾著宋凝房間裡的頹喪氣息。宋凝如同一個失去了提線的偶人,順從地吞咽,順從地接受,只有在秦瑤忙碌的背影映入眼帘時,那雙空洞的眼睛裡才會閃過一絲極淡的、溺水者看到浮木般的脆弱依賴。
  而秦瑤的每一次「靠近」和「照料」,都成了無聲的試探與攻城略地。
  遞過那杯溫水時,她的指尖總會「若有似無」地擦過宋凝冰涼的手背。那一點帶著體溫的觸感,對宋凝敏感的神經而言卻不啻於驚雷。宋凝的身體會猛地一僵,手臂上的細小絨毛瞬間倒豎,一股難以言喻的細密麻癢像電流般竄過皮膚,讓她幾乎失手打翻水杯。
  在狹窄的廚房裡,當秦瑤側身從身後經過,她那微微擺動的臀線或是溫熱的手臂總會「不經意」地蹭過宋凝的後腰或肩膀。每一次,都讓宋凝像受驚的兔子般猛地後縮或緊緊貼上冰涼的牆壁,呼吸瞬間急促,蒼白的臉上暈開難堪的潮紅。
  最讓宋凝心慌意亂的是秦瑤為她披上薄毯或整理衣襟的瞬間。那微涼的、帶著薄繭的指尖,偶爾會擦過她極度敏感的頸側或鎖骨下的凹陷。那種陌生的、混合著刺痛與酥麻的觸感,會讓她控制不住地瑟縮,喉嚨里溢出一聲短促而壓抑的「嗯」聲。是痛楚?還是別的更為複雜的東西?秦瑤的目光總是敏銳地捕捉著宋凝的每一次顫抖,每一次難以抑制的輕哼。她靜靜地凝視著宋凝低垂的、帶著脆弱紅暈的側臉,那雙幽深的眼眸深處,無聲燃燒的火焰便又熾烈了幾分。
  夜深了,秦瑤躺在床上,卻輾轉反側。白天的藥物作用和身體的敏感度,讓她無法入睡。她感到全身都在發熱,特別是下體,那種空虛的饑渴感如同野獸般在她體內咆哮。迷迷糊糊中,她進入了夢境。在夢裡,她再次被束縛在冰冷的手術台上,一個粗大的物體在她的花穴和菊穴之間反覆抽插,帶來一陣陣撕心裂肺卻又極致的快感。她聽到自己的呻吟聲,那是放蕩而淫靡的聲音,與她平時冷靜自持的形象格格不入。她想反抗,卻發現身體不受控制地迎合著每一次貫穿,甚至主動地扭動腰肢,將自己的花穴和屁眼更深地送上去。當夢境中的高潮洶湧而至時,她猛地從夢中驚醒,身體痙攣著,花穴和菊穴都濕漉漉一片,空氣中瀰漫著她身體的濃鬱氣息。她感到一陣羞恥和厭惡,但身體深處,那股空虛的饑渴卻依然沒有得到滿足,反而變得更加強烈。
  夜半藥香夜色如墨,將宋凝的公寓裹得密不透風。肩胛骨下方那個差點要了她命的彈孔,此刻正像活物般甦醒,灼熱的搏動牽扯著整個左半邊身子都跟著一抽一抽地疼。冷汗浸透了薄薄的睡衣,粘膩地貼在背上。混亂的夢境里,林雅和楚涵的哭喊、黑暗中伸來的無數雙手、還有那無法啟齒的被強行推上頂峰的滅頂快感……交織撕扯,將她從混沌的泥潭中硬生生絞醒!
  「呃啊……」一聲壓抑不住、帶著痛楚顫音的呻吟衝口而出。她下意識地想蜷縮身體抵禦這蝕骨的疼痛,卻只換來更劇烈的抽搐。身體在冰冷的被褥里篩糠似的抖著,連帶著那令人羞恥的花穴深處都隨之泛起一陣空虛的痙攣。
  隔壁的門悄無聲息地滑開。秦瑤赤著腳,幽靈般出現在床邊。她根本未曾合眼,身體深處那永不止息的慾望熔爐和對宋凝刻骨的擔憂,讓她如同繃緊的弓弦。此刻,聽到宋凝那破碎的痛吟,所有雜念瞬間被點燃,化作純粹的焦灼和……一種更隱秘的悸動。
  月光慘澹,勾勒出宋凝蜷縮的身影和被冷汗濡濕的側臉。秦瑤的心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發慌。她深吸一口氣,帶著夜風的微涼,卻異常堅定溫熱的手掌輕輕覆上宋凝僵硬的左肩。
  「隊長?」聲音輕柔,帶著試探的沙啞。
  那突如其來的觸碰,即使隔著濕透的衣料,也像通了電!宋凝猛地一顫!被侵犯的記憶瞬間回籠,身體爆發出本能的極端抗拒,喉嚨里擠出破碎的氣音:「別……碰我……」
  秦瑤的手懸停著,並未撤離,眼神卻更加灼人。
  「是我,秦瑤。」
  這四個字像帶著魔力的咒語,在混亂的黑暗中釘入一絲清醒。
  「傷口犯了?別亂動。」
  她的語氣溫柔下來,卻蘊含著某種讓人無法拒絕的力量,像一張無形的網,「我有藥油,揉開能好些。隊長,讓我幫你。我是秦瑤,我……不會傷害你。」
  黑暗中,宋凝急促的呼吸如同瀕死的困獸。對秦瑤那絲說不清道不明的信任與依賴,在這一刻壓倒了根深蒂固的羞恥與警惕。她緊咬著下唇,身體僵硬著,最終,像是耗盡了所有力氣,艱難而無聲地,將裹著薄被的、微微顫抖的脊背,緩慢地轉向了秦瑤。
  這個動作,幾乎耗盡了宋凝所有的勇氣。暴露的背後,是脆弱,也是無言的交付。
  秦瑤的心跳驟然失序,一股狂喜的、帶著侵略性的熱流猛地竄過四肢百骸!她立刻轉身取藥。深褐色的藥油被倒在掌心,雙手快速而輕柔地揉搓至溫熱。辛辣苦澀的藥味混著她掌心特有的微熱氣息,在狹小的空間裡瀰漫開。
  她重新跪坐床邊,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探針,落在宋凝肩背那片因痛苦而緊繃的肌理上。指尖帶著那滑膩溫熱的藥油,極其緩慢、無比輕柔地按壓在彈孔疤痕周圍最僵硬的肌肉上。她的動作專注得近乎虔誠,刻意避開了所有敏感的邊界,指腹沉穩地按揉著傷痛的根源地帶。
  當那溫熱的、帶著油性滑膩感的指腹貼上冰涼皮膚時,宋凝的身體再次劇烈地繃緊!預想中的侵犯沒有到來,隨之湧入的卻是一股持續的、溫熱的熨帖感。秦瑤的指法異常老道,力道恰到好處地穿透緊繃的肌肉纖維,精準地揉散著那些凝結的硬塊和深藏的酸楚。那是一種純粹的、帶著治癒力量的按壓,沉穩,專注,帶著令人心安的節奏。
  奇妙的變化開始發生。
  最初的痛楚和警惕,在那持續的、帶著溫度的揉壓下,一點點被化開、驅散。宋凝僵硬的身體,像是被注入了一股溫熱的暖流,竟是極其緩慢、不受控制地一絲絲鬆懈下去。那緊鎖的肩胛骨,在那雙堅定而溫柔的手下,艱難地、一點一點地舒展開。緊繃的弦,斷了。
  更為致命的是身體內部被喚醒的另一種反應。
  秦瑤的每一次按壓,雖然刻意避開了敏感點,但那指腹傳來的穩定而帶著摩擦熱度的力道,卻像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在她被藥物徹底重塑過的、高度敏感的神經末梢上蕩漾開一圈圈漣漪。一種異樣的舒適感,夾雜著難以言喻的細微酥麻,順著被揉松的肌肉纖維,悄無聲息地向身體更深處蔓延。
  宋凝的呼吸不知何時變得細碎而綿長,不再是痛苦的壓抑。她清晰地感覺到,隨著秦瑤指腹的移動,一股陌生的、卻不容忽視的溫熱暖流從下腹深處悄然升起,緩緩流向四肢百骸。腿根深處那口因為傷痛和恐懼而暫時遺忘的饑渴花穴,竟然也不受控制地輕輕蠕動、翕合了一下,湧出一小股溫熱的蜜液,濡濕了最隱秘的角落。
  她感到一陣鋪天蓋地的羞赧,但身體的反應卻遠快於理智的阻攔。那舒適與隱隱萌發的快感,壓過了羞恥,讓她本能地想要更多。她下意識地絞緊了雙腿,試圖抑制這不合時宜的反應,腰肢卻在那專注的揉按下,難以察覺地向前塌陷了細微的弧度,仿佛在無聲地迎合著那帶來舒適的手掌。
  「嗯……」
  一聲極輕、極柔、如同幼貓嗚咽般的鼻音,終於從她緊抿的唇瓣間泄了出來。那聲音帶著一種未曾有過的、慵懶而舒適的意味,像羽毛搔過心尖,在寂靜的房間裡異常清晰。
  這聲無意識的哼鳴落入秦瑤耳中,不啻於一道驚雷!她按摩的動作有瞬間極其細微的凝滯。
  宋凝那因放鬆而微微舒展的、布滿細密汗珠的脊背;那一聲代表著極致舒適與毫無戒備的接納的鼻音;還有……還有那雙腿間緊緊絞纏的細微動作……這一切,都像最烈的春藥,猛地灌入秦瑤的身體!
  一股洶湧到幾乎將她理智衝垮的慾火「轟」地一聲直衝天靈蓋!身體內部那永遠無法填滿的空虛深淵瞬間爆發出驚人的吸力!她的花穴深處猛地抽搐收緊,湧出一大股黏膩的愛液,連帶著那飽經蹂躪的菊穴也一陣陣縮緊、絞纏,傳遞出同樣強烈的渴望!握著藥瓶的手猛地收緊,指節泛白,手背上青筋微凸。她險些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立刻將那具終於向自己敞開了縫隙的、散發著致命誘惑的身體狠狠揉進懷裡,用最直接的方式去感受那肌膚的熱度,去填滿彼此無底的慾望深淵!
  她猛地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喉嚨里幾乎要溢出的粗重喘息和那毀滅性的衝動。眼底的風暴被強行壓制,卻燃燒得更加幽暗熾烈。她不能!至少現在不能!宋凝這微小的、來之不易的信任和放鬆,是如此的珍貴而脆弱,如同初融的春冰,稍有不慎就會粉碎。她不能因一時之欲毀了這剛剛建立的橋樑。
  秦瑤強迫自己將所有的注意力重新凝聚在指尖。她的動作沒有停頓,甚至更加緩慢,更加輕柔,但那按揉的指腹,似乎帶上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微妙的、帶電般的黏膩感。她就像一個最虔誠的信徒,小心翼翼地觸碰著終於顯露出神跡的聖物。藥油的溫度混合著兩人身體悄然蒸騰的慾望熱度,在無聲的夜色里,編織出一張危險而誘人的網。
  水霧迷城溫熱的水流從花灑傾瀉而下,砸在冰冷的瓷磚上,蒸騰起濃重氤氳的白色水霧。小小的浴室像個被煮開的蒸籠,瀰漫著潮濕的水汽和沐浴露淡雅卻帶著一絲勾人甜膩的香氣。
  宋凝站在水流下,背對著門口。熱水沖刷著肌膚,短暫地麻痹了那些無處不在的敏感神經。左肩的傷口被防水敷料仔細覆蓋,但每一次抬手避開傷口的動作,依然牽扯著細細密密的痛。她閉著眼,任憑水流滑過身體,試圖洗去白日裡殘存的疲憊和……那揮之不去的羞恥感。水珠淌過挺翹的臀峰,滑入那道深邃的股溝,帶來一絲涼意,卻也讓那隱秘的菊穴下意識地緊張收縮了一下。
  她不敢觸碰自己。那具被改造過的身體就像一顆危險的炸彈,稍有不慎就會引爆那些不堪的渴望。她快速地、幾乎是機械地沖洗著,只想儘快結束這令人不安的獨處時刻。
  浴室的門,悄然滑開了一條縫隙。
  秦瑤站在門外。她並非刻意偷窺,只是不放心宋凝肩傷沾水後的動作,想來問問是否需要幫忙遞東西。然而,透過門縫湧入的水汽和那朦朧水流中若隱若現的玉白背脊、濕漉漉垂落的黑髮、以及水珠滾落時勾勒出的起伏腰線……像一把烈火,瞬間點燃了她本就日夜焚灼的慾火!
  身體內部的空虛深淵猛烈地躁動、收縮,花穴深處湧出大股黏膩的暖流,濕透了薄薄的家居褲底。那被反覆貫穿過的菊穴也不合時宜地痙攣著,傳遞出同樣強烈的、被填滿的渴求。理智告訴她應該退開,但腳底卻像生了根,貪婪地汲取著門縫裡泄露出的、帶著致命誘惑的風景。她的呼吸悄然變得粗重滾燙,胸口劇烈起伏,眼神死死鎖住水霧中那道身影,幾乎要將單薄的睡衣點燃。
  她聽著水聲停歇,聽到了毛巾被拿起時細微的摩擦聲。知道宋凝洗完了。一個念頭不受控制地、瘋狂地在她腦海里滋生——進去!靠近她!觸碰那具在夢裡都讓她輾轉難眠的身體!
  就在宋凝拿著毛巾,背對著門,微微抬起手臂準備擦拭後背時——
  「咔噠。」
  門被完全推開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裡格外清晰。
  宋凝猝然一驚!如同受驚的鹿,猛地轉過身!濕漉漉的眼睛裡瞬間充滿了驚慌與羞憤!她的動作快過大腦,一手本能地掩住胸口豐滿的起伏,另一手飛快地擋在腿間最隱秘的芳草地前,整個人呈現出一種脆弱而戒備的防禦姿態。水滴順著她緊繃的身體線條滑落,濺在瓷磚上,發出細碎的聲響。
  「阿瑤?!你……你怎麼進來了?!」
  她的聲音帶著被驚嚇後的微顫和狼狽,臉頰因羞惱瞬間漲得通紅,一直蔓延到纖細的頸項。
  秦瑤的視線貪婪地從宋凝那沾著水珠的、微微泛紅的胸口肌膚,滑向那緊緊併攏卻依然掩不住春光的大腿,最後定格在那雙盛滿水光、帶著指責和不安的眼睛上。她強自壓下喉嚨里幾乎要溢出的粗嗄喘息,臉上卻努力擠出一絲再自然不過的關切,甚至帶著點「你太大驚小怪」的無奈。
  她目光落在宋凝僵硬的左肩上,聲音刻意放得平穩:「看你半天沒動靜,怕你傷口沾水難受。」 她說著,目光坦然地迎向宋凝的羞憤,自然地伸出手,「你肩上有傷,背後擦不到,不方便。我來幫你。」
  說完,不等宋凝拒絕,或者說,根本不給宋凝拒絕的機會,秦瑤已經直接上前幾步,帶著一身夜風般的涼意和那灼人的氣息,強勢地進入了這片被水霧和宋凝體香充斥的私密空間。她從近乎僵硬的宋凝手中,不容分說地抽走了那條幹燥柔軟的大浴巾。
  「站好,別亂動,小心著涼。」
  秦瑤的聲音低沉下來,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命令式溫柔。她展開浴巾,從背後輕輕覆上宋凝濕漉漉的肩膀。
  浴巾柔軟乾燥的纖維,帶著秦瑤掌心散發的熱度,第一次接觸到宋凝赤裸、敏感又脆弱的背部肌膚。
  「唔……」宋凝的身體猛地劇烈一顫!如同被電流擊中!不是因為疼痛,而是那種陌生的、被溫柔包裹的觸感,混合著浴巾纖維划過的細微摩擦,瞬間點燃了她全身高度敏感的神經末梢。一股強烈的酥麻從接觸點猛地炸開,順著脊椎一路向下,狠狠衝撞著腰肢,激得她腿根陣陣發軟!花穴深處那口永不知足的空洞更是猛烈抽搐,湧出更多羞恥的蜜液。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沒讓那聲驚駭的呻吟衝口而出,身體卻僵硬得像塊石頭。
  秦瑤仿佛毫無所覺,或者說,無比享受這份「毫無所覺」的權力。她專注地用浴巾一點點吸干宋凝光潔後背上的水珠。動作看似輕柔,但那浴巾每一次移動,每一次帶著吸水力道的按壓和擦拭,都像最輕佻的羽毛,在宋凝被慾望重塑過的肌膚上撩起一片片洶湧的驚濤駭浪!
  溫熱的氣息噴在宋凝濕冷的頸後皮膚上,激起一片細小的雞皮疙瘩。秦瑤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滑向眼前那因為低頭而完全暴露出來的、脆弱得想讓人一口咬上去的蒼白後頸。那優美的線條,微微凸起的頸椎骨,上面還掛著幾顆晶瑩的水珠……一種混合著極度憐惜和洶湧情慾的衝動在她胸腔里猛烈衝撞!讓她口乾舌燥,握緊了手中的浴巾。
  她的動作更加緩慢,更加仔細地擦拭著宋凝的腰側,似乎想延長這份親密的觸碰。浴巾的邊緣,帶著秦瑤指腹無意的熱度,輕輕地、若有似無地擦過宋凝腰窩下方那片極其敏感的、接近髖骨的肌膚——那裡是神經叢極其密集的地方,也是藥物改造後最為要命的敏感帶!
  「啊——!」一聲短促、壓抑、卻帶著明顯顫音的驚喘終於無可抑制地從宋凝喉嚨深處溢出!像是被無形的針猛地刺中了最隱秘的開關!
  她的身體瞬間軟得像被抽掉了所有骨頭,雙腿完全失去了支撐的力量,整個人不受控制地朝前倒去!眼前一陣發黑,只有那滅頂的酥麻與電流般的快感瘋狂沖刷著她的感官!
  「小心!」
  就在她即將軟倒的瞬間,一隻有力的、帶著同樣驚人熱度的胳膊猛地從後面圈住了她的腰!秦瑤的反應快得驚人,瞬間將那個柔軟、滾燙、帶著水汽和誘人馨香的身體牢牢地、結結實實地嵌進了自己的懷裡!
  兩具同樣被慾望折磨的身體,在氤氳的水汽中,第一次毫無阻隔地、緊密地貼合在了一起。
  宋凝的脊背緊貼著秦瑤被汗水微微濡濕的胸前,能清晰地感覺到對方急促的心跳,透過兩層薄薄的衣料,擂鼓般撞擊著她的後背。那緊擁的手臂像鐵箍,灼熱的體溫蒸騰著水汽,將她徹底包裹。她甚至能感覺到秦瑤緊繃的小腹線條和……那無法忽視的、同樣傳遞過來的急促起伏。她僵硬地、輕微地顫抖著,一半是驚懼,一半是那敏感身體在如此緊密接觸下爆發的更強烈的、幾乎要淹沒她的陌生快意。
  秦瑤低下頭,灼熱的嘴唇幾乎要貼上宋凝那濕漉漉、小巧的耳廓。她的氣息滾燙,帶著一種低沉、沙啞、混合著不容置疑的試探和一絲壓抑的興奮,如同魔鬼的低語,呵進宋凝敏感的耳道里:
  「隊長……你的身體……」
  她的聲音頓了頓,帶著一種洞悉秘密的掌控感,「……很『敏感』?」 那「敏感」二字,被她咬得格外清晰,帶著一種直擊靈魂的穿透力。
  宋凝的身體在秦瑤懷中猛地一震!所有的羞恥、恐懼、被看穿的難堪瞬間湧上來,但她身體最誠實的反應早已暴露一切。她緊緊地、無比難堪地閉上了眼睛,纖長的睫毛因為羞憤和某種無法言說的刺激而劇烈顫抖著,臉頰紅得要滴出血來,嘴唇哆嗦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仿佛所有的力氣都用在了死死壓抑住喉嚨里那些更羞恥的聲音。
  但她僵硬的身體,卻沒有掙扎,沒有掙脫。只是軟軟地、無力地仰靠在秦瑤懷裡,依靠著那雙強有力的手臂支撐,才不至於滑倒在地。
  沉默,在濃重的水霧裡,成了最直白的默許。
  秦瑤清晰地感受到了懷中身體的顫抖、滾燙的溫度和那份毫無保留的依賴(或者說,是無力掙脫的屈從)。一股巨大的、近乎掠奪性的狂喜和掌控感瞬間淹沒了他!她那句試探性的問話得到了最「誠實」的回應!宋凝的沉默和身體的誠實反應,是對她靠近和觸碰的最高許可!
  她的手臂收得更緊,將宋凝更徹底地按向自己,仿佛要將她揉入骨血。眼底的風暴再也無法壓制,燃燒得如同最熾熱的熔岩!舌尖舔過乾燥的嘴唇,喉嚨深處翻滾著幾乎要衝破理智的、粗重的喘息。她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也起了最原始的反應,花穴里湧出的愛液將內褲浸得一片泥濘,下腹深處那強烈的占有欲像野獸般咆哮!
  她克制著,指尖在那片腰側安全的區域輕輕摩挲了一下,感受著懷中人更加劇烈的、觸電般的輕顫,仿佛在無聲地宣告:我看到了,我知道了,而它……屬於我了。
  水汽瀰漫的浴室,成了慾望悄然破繭、權力悄然移交的迷城。一次意外的失控,一次刻意的闖入,一個被點破的秘密,一個無聲的默許。兩人之間那層薄薄的、名為「照顧」的紗,在水霧與肌膚的緊貼中,被徹底扯去,露出了其下洶湧澎湃的、名為「占有」與「依賴」的暗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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