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之間禁忌的愛與支配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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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來自眾目的窺視
我們一行四人走去食堂的道路上,與昨日不同的是,我不再穿著K9拘束服,而是換上了特製的戰馬服飾:一套貼身、柔軟卻又限制我行動的拘束衣,限制我說話和視野的馬嚼子口銜,以及那雙讓我步履維艱的高跟馬蹄靴。
而姐姐蝶,依舊牽引著我的馬嚼子,控制著我的行動。斯維婭和卡娜則並肩走在前方,她們穿著規整的中筒軍靴,每一步都鏗鏘有力,行走間發出悅耳的「噠噠」 聲。
「卡娜少校!斯維婭少校!蝶姐!」
「嗯。」
道路兩旁,身著軍裝的女軍們神情各異地注視著我們一行四人。
然而,我高跟馬蹄靴的落地聲卻蓋過了她們軍靴的聲音。我為了保持戰馬的標準步姿,每一步都必須抬腿到腰部的高度,以保持優雅和力量感,這也意味著馬蹄靴每一次落地,都會發出比軍靴更加響亮的聲音。
我抬腿的幅度很大,雙腿幾乎與地面垂直,我的高跟馬蹄靴在與地面的每一次接觸中發出「噠噠」的聲響。我刻意收緊腹部,挺直胸膛,努力保持著完美的姿勢,但我的身體卻在微微顫抖。這顫抖源於我身體上的疲憊,同時源自於我內心深處的不安與屈辱。
許多女軍人的視線隨著這猛烈的「噠噠」聲轉移到了我的身上。她們用各種眼神打量著我:好奇的,輕蔑的,厭惡的,甚至有些眼神中還帶著毫不掩飾的興奮。有些女軍人則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欸,你看他……」
「啊?他不就是昨天的……」
「是啊,是啊,但是他現在……」
我卻對這些竊竊私語無動於衷。因為我正在「享受」著持續不斷的「寸止」調教,而這種身體上的極限訓練已經占據了我所有的感官和注意力。我原本可以從馬嚼子口銜的縫隙看到我側邊的景象因為眼罩的關係而無法看見。甚至這馬嚼子的設計讓我無法轉頭,我的視線被牢牢限制在前方的一個小範圍內。
我的腦海里只有那「噠噠」的腳步聲,姐姐那冰冷的機械手臂與我的肌膚接觸的細微震動,以及「好想高潮」的想法。
與昨日不同的是,我身上獨特的戰馬拘束衣,讓我不得不挺直胸膛,前胸被完全敞開展示在所有人面前。因此被貼著乳貼和掛在乳環上的鈴鐺也毫不保留地露出,讓眾人欣賞這美麗的傑作。
我早已放棄了作為人類的羞恥和不安,而專注在我的訓練之上。斯維婭與卡娜走在前面,絲毫沒有在意身後發生的一切。她們似乎預料到這一切會發生,並且早已對此習以為常。我們的隊伍,繼續向前走去……
一路上,我聽到斯維婭和卡娜的談話聲斷斷續續地傳到我的耳中,她們似乎在討論著我們姐弟倆。
「婭婭,你說,你真的打算……燁……」
「嗯,也許吧。但是我也……阿蝶……」
兩人的談話聲一時正色危言,一時有說有笑,時則心平氣和。我並沒刻意去聽她們的談話內容,因為我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如何才能達到高潮?
我的乳環鈴鐺在我出發後就一直發出清脆的響聲「玲玲玲玲」每一步都在提醒著我,我那被冰冷的金屬禁錮起來的乳頭,以及我那因為馬嚼子口銜而無法合攏的嘴巴,正源源不斷地流淌出口水。口水順著我的下巴蜿蜒而下,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了一灘令人不適的濕跡。然而,這一切我都毫不在乎。
我無法達到高潮的痛苦,和對這痛苦的渴望不斷地衝擊著我的腦海。
這段去食堂的路,對我來說漫長而煎熬。我機械地邁著步子,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步伐,保持著戰馬的標準步態。但是,突然間姐姐走路的速度加快了,甚至已經超過了我。我一時不明白為何姐姐走路的速度加快了,一陣讓我以為是我的速度變慢了。
隨後,我卻感覺到姐姐的身體卻在不斷地顫抖;感受到姐姐身後隱約傳來的陣陣劇烈震動;我看見了姐姐背後的收集瓶機械裝置持續不停地運作的聲音以及不斷被抽取的體液湧入收集瓶里;這一切,讓我感受到陣陣異樣的氣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我明白,我的姐姐,正在經歷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姐姐的動作依舊標準,她的步伐穩健而有力,絲毫沒有因為高潮而出現任何停頓。她的表情始終冰冷而平靜,看不出任何情緒變化。但是,我卻能感受到她冰冷鋼鐵般的機械外殼下面,她那被冰冷機械徹底控制的軀體卻在劇烈地顫動,甚至可以明確感受到機械裝置那令人心悸的規律律動。這強烈的反差,令人感到不寒而慄。
我感到一陣莫名的羨慕。我渴望體驗高潮的快感,卻又無法得到。姐姐卻可以反覆經歷高潮,但她卻又被禁錮著,無法完全停止釋放自己的愉悅。
我們姐弟倆,一個被剝奪了高潮的權利,一個卻只能在無盡的高潮中掙扎,我們都只能羨慕對方。我們一行人繼續朝著食堂前進,鈴鐺聲,馬蹄聲,「噠噠」地迴蕩在空曠的走廊,而我內心對高潮的渴望也愈演愈烈……
「好想高潮,好想高潮,好想高潮……」我內心正在不斷地重複著這幾句話。
長長的走廊仿佛沒有盡頭,冰冷的金屬牆壁反射著昏暗的燈光,映照出我們扭曲的身影。空氣中瀰漫著金屬、皮革、以及各種體液的氣味,構成一種令人窒息的氛圍;在走廊的盡頭,是食堂溫暖的燈光和喧鬧的聲音,食堂那裡盛放著食物和溫暖。
「欸,你的看起來好好吃哦。」
「嘿嘿,那是自然!這是……」
「哇,那麼便宜,以後……」
終於到達了食堂。與昨日一樣,食堂里人聲鼎沸,熱鬧非凡。許多女軍正在用餐或聊天,看到我們一行四人走來,紛紛向斯維婭,卡娜與蝶打招呼。蝶,我的姐姐,依舊擁有著眾多狂熱的粉絲,她們激動地與蝶寒暄,眼神中充滿了敬仰和愛慕。然而,今天與昨日最大的不同,是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食堂里溫暖的燈光與冰冷的金屬形成強烈的對比。我,身著戰馬服飾,被蝶牽引著,如同一個奇異的展覽品。高跟馬蹄靴與地面每一次碰撞,都發出清脆的聲響,吸引著周圍所有人的目光。我身上那獨特的氣味--混合著乳膠、金屬以及我們姐弟倆體液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中,令人難以抗拒卻又令人作嘔。
幾個女軍好奇地湊到我的身旁,仔細地觀察著我身上的裝備:冰冷的馬嚼子口銜、光滑的乳膠拘束衣以及那雙讓我步履維艱的高跟馬蹄靴。她們輕撫著我身上的馬具拘束,好奇地觸摸著我乳環上的鈴鐺,甚至,她們還大膽地拉扯著我那被精心梳理的馬尾髮辮。
「哇,你們看這個,之前蝶姐好像也穿過這件呢!」
「是啊是啊,這鈴鐺,叮叮噹噹還怪好聽的勒!」
「哎喲,這頭髮,一個男人還留著那麼長的頭髮。」
「什麼男人,看他也應該還沒破處吧!頂多算個男孩。」
「哈哈哈哈……」
那些冰冷的觸感,帶給我陣陣異樣的快感。我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身體,避免發出任何不當的聲音。
「呋呋……」
越來越多的女軍圍攏過來,她們紛紛低下頭,用鼻子嗅著我和蝶身上的體液和那些混合物的特殊氣味。我們身上散發的氣味迥然不同,我的身上帶著乳膠,汗水和口水的混合氣味,還有屁穴內機械陽具持續的潤滑液滲出氣味混合在一起。
姐姐則瀰漫著機械裝置的油脂味、她的汗水以及某種神秘的香料味,和她的體液的味道,甚至還隱隱約約聞得到一些從她體內排泄出的潤滑液體殘留的氣味。
我感到窘迫而無奈,我無法完全合攏嘴巴,也無法準確地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能發出「嗯嗯」的悶哼聲和極微弱的呻吟;而口水仍然毫不留情地從嘴角流淌至地面上,形成了「飛流直下三千尺」。
我感到一陣莫名的羞恥與屈辱,然而,卻無法控制自己。我被她們的眼神,她們的觸碰,以及她們身上散發出的各種氣息所包圍。冰冷的金屬、柔軟的乳膠,以及體內機械裝置運作的聲音,共同交織成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感受,那種無法形容的感覺,混合著羞恥、屈辱和快感讓我感到無法擺脫,並深深地淪陷其中。
僅僅一天時間,我就從對這種景象的不適,轉變到了一種異樣的享受。我渾然不知自己已經變得越來越淫蕩,越來越色情,原本對這狀況的抗拒,已經消失無形,甚至我感到一絲興奮和期待。
食堂里的人越來越多,熱鬧的人聲,混合著各種氣味,各種觸感,共同營造了一種緊張又刺激的氛圍。女軍們或好奇或輕蔑甚至有些興奮的目光一直圍繞著我們姐弟倆。這扭曲,冰冷卻又充滿了令人不安的和諧的場景,才只是剛剛開始。
隨著越來越多的人圍攏過來,擁擠的人群中。
「啪!」一聲,我突然感到屁股上挨了一記響亮的耳光。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讓我受到了驚嚇,本能地挪動了幾步,發出一陣低沉的呻吟,這聲音聽起來更像是受驚的戰馬的嘶鳴。
我下意識地扭動了一下身體,試圖躲避那讓我感到不舒服的觸碰。然而,我身上的各種束縛卻限制了我的行動,只能移動一小步,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身體微微顫抖著。
我這種不受控制的反應,讓圍觀的人群一陣騷動,在她們看來我如今更像是一匹即將失去控制的烈馬。我的姐姐,蝶,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她不知從何處拿出了一個馬鞭,毫不猶豫地揮動著,狠狠地抽打在我的臀部。
我感覺到機械陽具在屁穴內也同時開始運作,冰冷的金屬與我的內壁劇烈摩擦。這疼痛讓我瞬間清醒過來,我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身體,不敢再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儘管疼痛難忍,但內心中卻仍然升起了一陣莫名的幸福感。
人群中,女軍們開始起鬨,她們用輕蔑的語氣喊著:「騷貨!哈哈哈!騷貨!」 對我的侮辱和嘲笑聲不絕於耳,各種刺耳的言語鑽進我的耳朵里,但我的內心卻沒有絲毫波瀾,經過了這兩天的調教,我仿佛開始接受了這種侮辱,接受了這種痛苦,甚至接受了這種屈辱帶來的快感。
斯維婭走到我身邊,語氣中帶著一絲嚴厲。「要作為一匹合格的戰馬,」她說,「無論遇到什麼情況,都必須保持冷靜,絕對不能亂了陣腳!我不希望你剛剛的態度再發生,聽明白了嗎?」她的聲音冰冷,不容置疑,仿佛在訓斥著一匹不聽話的坐騎。對於她的訓斥,我竟然有一種奇怪的平靜感,我不知為何自己會認真地聽著她的訓誡。
「嗯……」
不知不覺中,只過了一天,我已經逐漸開始接受了這種被支配的生活。冰冷的金屬、劇烈的疼痛、以及無休止的訓練,共同地將我慢慢磨練成一條聽話的「戰馬」。我已經失去大部分的反抗意志,只能被動地接受這一切,即使內心深處依舊渴望得到某種認可和溫暖。
「誒,阿寧,你不覺得弟弟身上的味道很香嗎,他真的是……」
「是誒,操!我好想上他啊!」
一些女兵開始爭論,圍繞著我和蝶的氣味展開激烈的爭辯。「不,是蝶姐的味道更加好聞!」她們的爭執聲越來越大,喧鬧嘈雜的聲音幾乎將食堂變成了一個嘈雜的菜市場。
卡娜察覺到事態有些失控,她知道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她提高了音量。「好了,好了!各位,觀光時間結束了!」卡娜高聲制止了喧鬧,「都散了吧,我們還要吃飯呢!謝謝你們,歡迎下次再光臨!」
她銳利的眼神掃視過周圍,這凌厲的眼神讓所有的聲音都迅速安靜了下來。斯維婭與卡娜最終鬆了一口氣得以恢復平靜享用午餐。
「哇哎,我都不知道那姐弟倆有多大的能耐,吸引了那麼多人來看。」卡娜撓了撓後腦地說。
聽到她這麼說,斯維婭雙手叉腰趾高氣昂地看著蝶。
「開什麼東國玩笑?我的阿蝶人氣本來就很高了咯!不說這個了,你要吃什麼?」
「就那個吧,上次聽別人說不錯。」
我與姐姐就這麼安安靜靜地站在斯維婭和卡娜身後,如同兩個忠實的護衛,我們的視線聚焦在同一個點上--遠處某一處虛無縹緲的所在—我們的內心或許思考著各自不同的事情,又或許,我們此刻根本什麼都沒有想。
食堂里人聲鼎沸,各種食物的氣味混合在一起。溫暖的燈光照亮了整個空間,與我身上冰冷的金屬和皮革形成強烈的對比。我們姐弟倆就像兩尊雕塑,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維持著作為人體家具裝飾的責任,一動不動、聽從主人發號出來的冰冷指令。
「哦,對了!」
突然,斯維婭將話題轉向了我。「喂,」她問道,「你想知道為什麼你穿著那件完全沒有開口的乳膠衣,卻還能戴上導尿管和機械陽具嗎?」
這個問題,我確實曾經感到好奇。姐姐在我穿上那件完全封閉的乳膠衣之前,先取下了我身上的貞操帶和機械陽具,等我穿上乳膠衣之後,才又將它們重新裝了回去。我當時滿腦子都是對高潮的渴望,完全沒有時間思考這個問題。
在如同罰站的這段時間裡,我頂著被機械陽具抽插著的快感,慢慢將對高潮的慾望降低。現在內心已然逐漸平靜了下來,既然斯維婭主動提起了這個問題,我的好奇心也被重新點燃了。
我點點頭,示意斯維婭開始她的講解。
看到我點點頭,斯維婭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其實,」她解釋道,「這套乳膠衣……並非你看到的那麼簡單。」她開始詳細地解釋這套乳膠衣的設計原理和特殊功能。原來,這件看似完全封閉的乳膠衣,實際上在一些關鍵部位,例如襠部、乳頭、以及其他一些私密部位,都使用了特殊的材質和工藝。
這些部位的乳膠材質,既具有極強的延展性和韌性,又能在受到一定壓力或刺激時,自動溶解或變形,從而方便穿戴和移除各種裝置。
此外,乳膠衣的內部,還隱藏著一些極其細小的管道和接口,可以連接各種外部設備,例如機械陽具、導尿管,以及其他一些我無法想像的裝置。斯維婭詳細地講解這些「裝置」對我身體每一寸肌膚的作用,機械運動產生的摩擦讓我不自覺地顫抖著。
聽著斯維婭的講解,我對斯維婭和卡娜的創造力和想像力感到由衷的佩服。她們為了控制我,為了讓我成為一個完美的「戰馬」,她們無所不用其極。更何況起初這些拘束套裝原本就是為蝶而設計,能用在我身上屬實特殊。她們已然將我當成玩具一樣玩弄,不在乎我的感受,仿佛是這個世界上一個可笑的玩物。
姐姐依舊面無表情地站在我身旁,那冰冷的機械面罩讓人無法看出她內心的真實想法究竟為何。她是否會因為這些事情想起某些殘存的記憶,或是一直都維持著那冰冷模樣如同機械玩偶一般任她們支配?
姐姐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她轉過頭來眼神溫柔地看著我,好似童年般的溫柔。過了一會,姐姐背後的收集瓶開始運作,體液不斷地被抽出。姐姐的眼神似乎遲疑了一下,便恢復之前冰冷的姿態,隨後便轉回頭去。
蝶的手指輕輕地敲擊著自己的機械側大腿,發出清脆的 "噠噠 "聲。 那是她表達自己情緒的獨特方式。冰冷的金屬與側大腿接觸,發出清脆的聲響,這輕微的聲響,如同她內心深處發出的微弱的呼喚一般,卻又仿佛只是單純的服從指令而已。
斯維婭滔滔不絕地講述著,她仿佛一個狂熱的科學家,在展示她最新的研究成果。我認真地聽著她的講解,眼神中充滿了敬佩和好奇,畢竟總要知道自己身上所穿的是什麼。斯維婭講解的細節,也讓我感到一絲莫名的興奮,也有一絲絲恐懼,因為我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而恐懼伴隨著興奮與斯維婭聲音同時在食堂中迴蕩。
「這件乳膠衣……」斯維婭頓了頓,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你姐姐以前也穿過哦。」
當我聽到這句話,內心深處湧起一陣異樣的慶幸。之前就隱約感覺到這件乳膠衣上殘留著姐姐的氣息,這與斯維婭此刻所說的完全吻合。
姐姐為我穿上這件乳膠衣時那熟練的動作,以及乳膠衣內部殘留的、姐姐汗液的特殊氣味,都讓我確信,姐姐曾經穿過這件衣服。更重要的是,當我穿上這件乳膠衣時,我的下體和大腿內側,似乎感受到了前一個使用者--也就是姐姐--殘留的體液。
綜斯維婭所述,姐姐上次脫下已有幾年之久,但乳膠衣的特殊設計讓姐姐殘留的體液久久沒有消失。我感覺到那溫熱的液體從自己的下體緩緩流出。我顫抖著,冰冷的乳膠緊貼著我的肌膚,這混合著姐姐體液與自己體液的溫熱混合物,帶給了我一種奇異的觸感,仿佛姐姐溫柔的雙手撫過我的肌膚一般觸感。這感覺既怪異,又令人興奮。
我想像著自己完全被姐姐的氣味和體液所包圍,內心深處湧起一陣難以抑制的興奮。我感到一陣陣的眩暈,一種莫名的快感激盪著我的全身。我覺得,自己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變態,一個,或許正如同之前斯維婭評價我的那樣--是一個無可救藥的「姐控」。
斯維婭繼續說道:「這件乳膠衣,還有你身上的所有戰馬拘束,都是按照蝶的身材定製的。沒想到,你居然也能完美地穿上。或許,這就是……命中注定吧。」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莫名的意味,「所以,」她接著說,「從今往後,我當然希望你能好好繼承你姐姐的『衣缽』,成為一個……優秀的『戰馬』。」
斯維婭站起走到了我的面前,她輕輕地抬起我的下巴,強迫我與她對視,嘴角帶著一絲戲謔的笑意。
我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姐姐,蝶,曾經一個「優秀的戰馬」,如今可為何會四肢被對摺拘束在這冰冷的機械戰甲里,成為一個「優秀的戰士」,淪為一個無時無刻不在高潮,供人玩樂和被禁錮的工具?
為什麼還會遭受這樣的遭遇?「優秀的戰馬」與「優秀的戰士」,這兩者之間,是否有什麼異常的關聯?我的心中充滿了疑惑,眼神中也透露出難以言喻的迷茫和困惑。
昏暗的光線下,斯維婭與卡娜的餐桌如同一片被孤立的孤島。金屬、皮革、體液混合在一起的濃烈氣味,與食堂里食物的香味混雜在一起,營造出一種讓人喘不過氣來的壓抑氛圍。遠處喧鬧的人群,則像另一個世界,和我們所在的世界之間隔著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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